“那也要谢谢你。”晏萱满眼诚恳地道,旋即,她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般,目光在言裕栖和路逾矠身上一个来回,而后面带犹豫的望着言裕栖道:“就是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言裕栖见此,出声问道。
晏萱闻言,欲言又止,又犹豫了一会儿,她才道:“我听人说,路哥哥要换专属向导了。是不是啊,路哥哥?”最后一句话,晏萱是对着路逾矠说的。
随着晏萱的一句话,周围围观的人员,顿时移开了眼睛,假意在看向别处,与此同时,他们的耳朵却直接竖了起来,生怕错过了一个字的八卦。
路逾矠到底会不会换了那个B级向导,这两天一直是大家茶余饭后八卦的重点议题,眼下有机会亲耳从正主口中听到真相,他们绝对不会错过。
若是路逾矠真要换向导,那对他们或者他们身为向导的儿子女儿,绝对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言裕栖:“谁说的?”
路逾矠:“没有。”
同一时间里,言裕栖和路逾矠齐声道。
言裕栖闻言,看了路逾矠一眼,随后对着晏萱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你听谁说的?”
“就是向导局里的那些同事说的。”晏萱不假思索地道。
言裕栖一听这话,刚想说些什么,路逾矠便先一步道:“我没有换向导的打算。”
“那他们为什么?”晏萱面带不解。
“我的向导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言裕栖。”路逾矠正色道。
他的语气满是坚定,不容置疑。
路逾矠这番话落后,周围正在兴致勃勃地探听八卦的人全都愣住了。
言裕栖看向路逾矠,没有出声。
沈泽悦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没有言语。
晏萱愣了愣,调整了下心态,不让自己动摇后,她笑着对言裕栖道:“看来是我误会了,果然谣言不可信啊,那在路哥哥找到正式的专属向导前,就辛苦言向导当路哥哥的临时专属向导了。”
“他不只是临时向导,等一个月期限一到,我希望他能成为我的专属向导,不带临时两个字。”路逾矠又一次在言裕栖出声前,开口道。
言裕栖闻言,心不自觉的漏跳了一拍。
路逾矠的话,让本就因为路逾矠不换临时向导愣神的围观众人,再次惊住了。
沈泽悦闻言,看向言裕栖的表情,划过了一抹深思。
“看来,路哥哥对言向导的疏导很满意啊。”快速调整自己情绪的同时,晏萱强迫自己笑着道。
“嗯,毕竟,他是我喜欢的人。”路逾矠平静的出声。
「咚-路逾矠的话,如一粒巨石,砸进了言裕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在其间荡起了层层涟漪。
原本有些喧嚣的宴会厅,也随着路逾矠这声平静淡然的话,陷入了一片寂静。
「咚、咚、咚连续的几声响动,是围观众人直接傻眼,惊掉酒杯的声音。
“天哪,这还是那个对谁都冷冰冰,好似没有感情的路少将吗?”
“铁树开花了!”
“这个言裕栖好手段呀,竟然能让路少将跟他当众表白!”
“我这是听错了吗?路少将竟然跟人表白了!”
“不是说他们两个之间没有感情,言裕栖是靠着孩子才得到了路少将一点怜悯和照顾的吗,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信,路少将绝对不可能跟别人表白!”
“难道之前那些都是谣言?事情的真相是他们其实是两情相悦?”
“大新闻大新闻呀,路少将跟人表白了,对方还是个B级向导,我不会是出现幻听了吧!”
一时之间,各式各样的猜想,出现在在场众人的脑海中。
晏萱由于太过震惊,望着路逾矠的眼神充满了求证,连声音都带了些颤音和紧张:“路、哥哥,你是、认真的吗?”
“从没这么认真过。”路逾矠举起他和言裕栖相交的手。
下一刻,两枚样式如出一辙的戒指在众人眼前闪耀。
「咚、咚、咚、咚,是较之之前更多的连续的酒杯落地的响动声。
“言裕栖这是真的上位了!”
“他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交往的?”
“天哪,这竟然不是幻觉,这竟然是真的!”
“这戒指,他们难不成已经订亲了?之前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这个言裕栖真是好本事啊!”
“看来路少将是认真的啊,好羡慕言裕栖。”
晏萱看着路逾矠和言裕栖紧握着的手,努力挤出一抹笑容,不让自己失态:“那我祝福你们。”
说完这话,她微微侧过头,看向了仍旧坐靠在大理石柱子旁,满脸写着震惊的朱山,而后对着路逾矠道:“虽然朱山行为确实可恶,不过,他毕竟是我曾经的朋友,看在他已经受过惩罚的份上,能不能请路哥哥让我送他去医院治伤?”
此时此刻,她只想找个借口,赶快离开这里。
然后,好好静一静。
“你怎么想?”路逾矠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望向言裕栖道。
“我觉得可以。”言裕栖平复了下跳得有些快的心跳,状似平静地道。
他本来就是那么打算的。
“那就送他去医院吧。”路逾矠闻言,这才对着晏萱道。
“不过,她一个女孩子,怕是很难搬动他,要不要。”言裕栖话还没说完,晏萱便出言打断了他的话。
“没事,别看我这样,我力气可大了,谢谢言向导的关心。”晏萱道。
说完这话,她快速绕开他们,朝着朱山所在的方向走去。
“怎么能让女生做这种粗活呢。”一旁站着看戏的沈泽悦笑着道,说罢,只见他挥了挥手,下一刻,几个男服务生便快步上前,替晏萱扶住了朱山。
晏萱见此,对着沈泽悦道了声“谢谢。”又跟路逾矠说了声,“我先走了路哥哥,你玩儿的开心。”便离开了。
眼见着晏萱带着几个服务生搀扶着朱山离开,沈泽悦当即转过身,对着仍旧处于震惊状态中的众人道:“刚刚就是个小插曲,诸位戏也看完了,还是各自散了,尽情享受宴会吧。”
沈泽悦一声话落,众人虽然还想留下来听些热闹,不过,最终,他们也没能说什么,就这么四散了开来,开始重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毕竟,除却沈泽悦本身的伯爵身份不说,他的背后站着的可是这次宴会的主人——威斯特公爵。
那,可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
不稍片刻,随着围观人群四散,周围渐渐恢复正常。
沈泽悦望向路逾矠,语带调侃的道:“路少将还真是残忍啊,今天过去,怕是有不少少男少女哭湿枕头,夜不能寐了。”
路逾矠并未搭理沈泽悦,此刻,他的注意力全在言裕栖身上:“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见威斯特公爵?”
他刚离开一会儿,就发生了这种事,
要不是他不放心,回看了一眼,他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虽然,他知道,他也不是个会吃亏的主。
但是,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他仍旧无法放心。
“不要。”言裕栖毫不犹豫的拒绝。
“就打声招呼,我们就回去。”路逾矠坚持。
“不要。”言裕栖再次拒绝。
“那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再回来见威斯特公爵。”路逾矠道。
言裕栖闻言,满眼不可思议的拒绝:“别,千万别!”
人家毕竟是长辈,哪有让长辈那么等着的。
“若是知道会发生这些,我不会让你跟我过来。”路逾矠沉着眸子道。
他本意是想通过这次带他来这里的态度,让这些人看清,他是他的人。
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二位光顾着聊天,好像把我忘了。”沈泽悦瞧着两人旁若无人聊天的样子,颇为无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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