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社会关系来说他和夏琛已经绑在了一起,可他仍不满足,想要跟雄虫更加亲近,哪怕只是给他当一个枕头,内心也快乐无比。
屏幕上的进度条已经超越了一半,季瑾用光脑查了下简介,电影讲述一个雄虫家里的五个雌侍在雄主与情敌中周旋,勾完雄主斗情敌,个个都想竞争雌君,结果雄主迎娶了贵族家的雌子做雌君,雌君一边与雄虫轰轰烈烈地谈恋爱一边与雌侍们激烈交锋,一番软硬兼施,最后雌侍们在雌君的教导下平息嫉妒,一心一意服侍雄虫。
很好,很虫族。
季瑾勾着夏琛衣袖的手悄然攥紧了,夏琛居然喜欢看这种片子吗?他是不是在向自己暗示什么,家里要有新的雌虫了吗?
不可以有新的雌虫,要是看见夏琛和别的雌虫亲热,他真的会疯掉。果然还是应该更努力让雄虫喜欢自己吧,可是他连努力的方向都没有。
他因为听话老实才被夏琛选中,因为这样能够最大限度不去打扰他的生活,可实际上夏琛喜欢什么样的雌虫,他一无所知。
恐雌症只是夏琛还没有遇见命中注定的那只雌虫而已,万一哪天真让夏琛遇到了,那他作为泄欲工具的用处都没有了,就算被夏琛怜悯留在家里,新雌君也不会放过他。
他一时间心乱如麻,直到一个带着睡意的软糯嗓音在耳边响起:“让你看电影,你不专心。”
季瑾迅速把眼底的忧虑收拾好,恭敬道:“雄主,您醒了。”
“嗯。”夏琛的手自然地放在他的大腿上,“不是跟你说腿麻了就把我喊起来吗?”
夏琛躺下前是这么跟他说过,但季瑾怎么忍心打扰他睡觉,反正时间久了左腿就没知觉了,他给夏琛当多久的枕头都可以。
“没关系的雄主,我不麻。”
“是吗?”夏琛哼哼了两声说,“那你现在下来走两步我看看。”
季瑾:“……”
他正要起来,却被夏琛一把拽回了沙发上,雄虫的手用力给他揉捏大腿上的肌肉,嘴上埋怨道:“你能不能聪明点?”
季瑾受宠若惊,惶恐万分地道歉:“雄主对不起。”
电视里里还在播放烂俗宫斗情节,一个雌侍打了雌君一巴掌,被雄虫发落去处罚室关禁闭去了。夏琛给他揉了一会儿,起身去橱柜里拿了两盒牛奶,先递给季瑾一瓶,自己拆开一瓶,坐在季瑾身边小口小口地喝。
他的视线落在屏幕上,身体却与季瑾贴得极近,隔着衣物能感受到彼此肌肤的热度。季瑾哪里看得下去电影,他喝了一口牛奶,感觉自己被奶香熏晕了脑袋。
“雄主很喜欢喝牛奶。”
“不喜欢。”夏琛淡淡道,“刚进军校那会儿体格太差了,幸好还在发育期,听说多喝牛奶能长高,拿牛奶当水喝。后来喝习惯了,没事就来一盒。”
季瑾一想到瘦弱的小雄虫努力灌牛奶的模样便忍俊不禁:“可是雄主已经很高了呀。”
“这不是距离你还差一点么。”
“我是雌虫啊。”
“那我到战场上总不能对敌人说我是雄虫你们别打我吧。”夏琛说着自己都乐起来,“听起来怪搞笑的。”
时代的洪流席卷而来,他是季瑾见过唯一清醒的雄虫。
“雄主太自律了。”
夏琛轻笑:“听说雌虫升到少将就能自己选雄主,那个时候我就想,要是我也做到少将,谁都不能按着我的脑袋逼我娶雌虫。刚进军校的时候因为害怕毕不了业焦虑到掉头发,现在好多了。”
“我听说过您,指挥系的传奇。”季瑾认真道,“您非常优秀。”
夏琛自嘲道:“所有体能和战斗技巧项目全部倒第一的传奇是吗?”
季瑾踟蹰几秒,决定说实话:“其实吧…我们都觉得您能及格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现在想起来我也觉得我很厉害,要不是那点心气吊着早受不了退学了。”夏琛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胳膊,嘴角挂着揶揄的笑,“光说我,你考第几名啊?我看你挺像全S有排名的那种学霸。”
“我综合排名是第二名。”季瑾羞涩道,“战斗技巧凌中将太强了,战术指挥您的分又太高了。”
夏琛一愣,旋即笑道:“可以啊季瑾,这么厉害。”
季瑾被夸得飘飘然,唇角开心地翘起来,脸颊上也燃起一抹粉色。夏琛惊觉他其实很少看见季瑾笑,雌虫是干练、冷静的,但他几乎从来不对夏琛笑。
可是夏琛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
季瑾的笑总是无意识的,等他反应过来便不笑了,紧张地盯着屏幕,实则一个画面都没看进去。夏琛还想着季瑾笑起来的模样,心不在焉地把牛奶喝完,拿过季瑾的牛奶盒一起扔进垃圾桶,回来的时候看见季瑾坐得笔直,胸前衬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松了一颗,露出大片白净锁骨。
他不由回忆起昨晚的触感,季瑾的胸肌又软又厚实,像捏一团奶油云朵包。
没摸够,还想摸。
突然摸他是不是显得他不够庄重?
管他呢,季瑾是他的雌虫,他爱怎么摸怎么摸!
夏琛仅仅用时三秒就说服了自己,他走过去跨坐在雌虫腿上,在雌虫错愕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解他的扣子:“好好看电影,别动。”
季瑾确实没动,胸前原本塌陷的红粒悄然立起来,看起来热情极了。夏琛将手放上去,先痛快地揉了两下,甜美的触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美滋滋地想,这是我的雌虫。
掌心带着和煦的热度在乳肉上揉捏,将云朵熏成绚烂的红色。夏琛玩得全身心投入,只苦了身下的季瑾,哪怕用尽全力忍耐,也抵御不了快感从交叠的肌肤处层层蔓延。
他的脸慢慢红了,腰也软了,倒在柔软靠背上,鼻息间溢出急促的情欲,眼睛里只容得下夏琛乌黑的发旋。
他满足又愉悦地想,雄主是不是喜欢我的身体?
夏琛一顿揉捏,乐此不疲地玩了半天,玩到乳肉上全是自己的爪印,两颗乳果也肿大了一倍才作罢。回过神时感觉有东西硬硬地顶着他的胯,低头见季瑾的下身撑起鼓鼓的一块,十分有活力的样子。
他把那根东西从季瑾的裤子里掏出来,不出所料听到一声细碎的呻吟。指尖在柱体上撸动几下,那物便迅速膨胀,到了一只手难以握住的程度。
“雄…雄主!”
夏琛觉得季瑾这个时候的嗓音尤其好听,这种充满情欲又破碎的沙哑撩火得要命,让他欲罢不能。
他故意道:“我很重吗?”
“不重…雄主不重…啊!”
“那你抖什么。”
“我…”季瑾眼睛熬得通红,委委屈屈地喊他,“雄主。”
“嗯,在呢。”夏琛贴着他的耳朵呵气,“专心点看电影。”
季瑾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他的目光被迫注视前方,身体却完全向雄虫敞开,全然接受雄虫的玩弄。不消片刻一个同样火热坚硬的东西贴上来,夏琛埋首在他颈间,将两根阴茎虚虚握在手里,轻巧而快速地撸动。
他很懂怎么才能最快调动情欲,轻而易举便将季瑾托上云端。季瑾浑身的肌肉都绷直了,仿佛所有的感官器官都长在了下面那根东西上,除了夏琛深刻的喘息,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了。
情欲来势汹汹地将他裹挟,身体颤抖间引得电流激荡。他的理智被拉回拉扯,射精的欲望澎湃不止,又不愿卑微地向雄虫乞求。他想把过去全部埋进土里,可身体总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的淫贱,昨天已经很丢脸了,他不能让夏琛一次次看见他那副模样。
如果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他要怎样才能站到夏琛身边?
“如果你非要想点什么的话。”仿佛有一声叹息像风拂过耳畔,他听见夏琛魔鬼般的低语,“那就想我吧。”
想想雄主…吗?
他一有这个念头,下身的触感便越发强烈。夏琛在摸他这个想法不断在脑海中重复,撩动每根神经都开始震颤,快感的累积早已超越阈值,他在苍茫的空白中感到与他相贴的性器热烈的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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