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口大的竹筒,一节装着清水,一节装着紫红的野浆果,另外还有一只卖相惨烈的烧鸡,毛都没拔光,要掉不掉地挂在点点焦斑的皮上,也不知道这野人一样的山神短时间内是从哪里寻来的。见祭品喝完了水,山神扒开烧鸡的焦黑的皮扯下鸡腿就往他嘴里塞,倒该庆幸这鸡肉去了焦皮后还是可以入口的,虽然没有任何调味料,但在眼下的条件中已经是该知足的食物了。
在这样光线充足的环境里山神大人的模样倒不显得那么可怖了,即使高大的身材和某些非人的特征仍然散发着危险的压迫感,但对待祭品的态度还算平和,并不像是会暴起吃人的样子。
祭品对山神隐隐有了一股奇妙的依赖感。
他是山神的所有物,又在山神的身下数次承欢,自小充满歧视与阶级观念的教育使他对自我身份的认知十分低微,觉得山神是他的主人这件事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山神支着腿坐在宽大的熊皮毯上,祭品便斗着胆膝行过去,学着山中野狼对狼王那样,以臣服的姿态讨好地亲了亲山神大人露在外面的獠牙,小小声地问道:“山神大人,您能说话吗?”
山神没有任何张口的意思,竖成一条的兽瞳看了看祭品,直接把祭品抓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按在自己怀里,赤裸的肌肤相贴,山神低下头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重重舔了两下祭品的颈侧。
虽然生理上更偏向人,但这位山神的行为分明是与野兽一致,交流全靠嗅闻与舔舐啊……
实际上祭品并不在意山神会不会说话,反而莫名地有些欣喜自己的主人与人类差距甚远——人类会嫌弃他雌雄同体的身体,但动物不会,山神喜欢操自己的女穴,对他来说便相当于自己终于被世界的一角接纳了,从此有了一个归属。
祭品靠在山神健壮的胸肌上,轻轻地蹭了蹭眼前的锁骨,抱着山神的腰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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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四 沙滩
被当作祭品献给山神的第四十天,与山神日夜相对,祭品终于摸清了山神的一些生活习性。
山神集百物于一体,偶尔会根据环境变化形态,就像那日下水时下半身会变成触手,上岸时则化出人类双腿;山神每七天会发一次情,发情时总是格外暴躁,独独喜欢祭品情动时的味道,常常把祭品操狠了还没结束发情,就将些兼具治愈与催情功效的妖珠塞进红肿的花穴,逼着祭品夹着那异物不断高潮,自己则舔着祭品高潮的淫水缓解发情热;山神对人类的认知少之又少,不懂人类衣食住行为何物,对语言也是半懂半猜,但学得很快,祭品说得话基本可以理解;山神并不像传闻中的凶残嗜血,会抱着他睡觉,会给他找来干净的衣物,会像喂宠物一样给他喂食……
祭品越来越喜欢山神,像宠物对主人的喜欢。他觉得自己就像大街上流浪的小狗,突然被山神捡回了家,山神给他吃住,还会把他抱在怀里摸他的头。
天气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从初夏挪到了盛夏,到了每年一度的雨季,上游暴雨不断,河水水位暴涨,到了下游的侗村就变成了洪灾,洪水一路带着泥沙冲上了岸,把侗村浅浅地淹了大半。
彼时山神与刚渡过了一次发情,靠坐在山洞口俯视远处侗村,祭品就跪坐在山神身侧,紧张地揉捏着自己的衣袖,抬头问:“这洪水也是山神大人弄的吗?”
山神摸摸祭品还未褪去潮红的后脖,摇了摇头。
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洪灾,往年雨季也常有河水暴涨的情况,今年只不过是程度稍微严重了一点,但除了一些农田被淹的财物损失外,并非什么要命的天灾。
可侗村村民们却不这样想。
前有山神发怒,全村一百三十二户人家每日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地修庙上香,乞求山神原谅,好不容易眼看生活恢复平静,提着的一口气还未来得及卸下,又突然遭遇了一场洪灾,没有人能以平常心面对这样的局面,就像惊弓之鸟一般,认为山神仍然心有不满,想要再度降下惩罚。
在一个集体面临生死威胁的时候,恐慌与求生欲总会把人变成没有理智的疯子,并心安理得地妄想找出一个替罪羊,给他安上某样罪名推出去,好换得所有人的平安。
于是洪水还未完全消退,村民们便堵在了汪家门口,责怪其私自替换祭品,要求汪氏交出三子再度献祭山神,换回侗村平静。
这场荒谬的讨伐没用多久就取得了胜利,汪氏家主,也就是祭品曾经的父亲在混乱中被打断了一条腿,家中其余人口不是老就是幼,寡不敌众,汪家三子很快就被抢出家门,草草绑着送上了祭船,既没有祭仪也没有随礼,只有一片混乱中村民仇恨的咒骂和汪旭的尖叫与嚎哭。
祭品对此毫不知情,但山神与山神庙是有着千丝万缕的感应和联系的,他能知晓侗村的一切活动,便牵着祭品去看那个被五花大绑哭晕在木筏上的幼崽,本意是想把这来历莫名其妙的幼崽送给他的小宠物,却没想到小宠物再看清对方面容的下一秒,就可怜巴巴地哭了出来。
祭品有一瞬间恨极了汪旭,这个他血缘上的三弟。
七年前三弟的出生一夜之间让他在家中的处境更加苦楚,唯一愿意疼爱他的母亲也被分走了许多注意力;七年后他为了替三弟顶罪,被当众除去姓名送给了山神;如今好不容易在山神的身边得到了一点宠爱,三弟又一次像个意图抢走他一切美好的强盗一般突然出现。
他实在是太慌太怕了,但他自认不配要求主人只拥有他一个祭品,只想卑微地乞求山神不要把他抛弃,于是急于向山神展现自己的价值,把毫无防备的山神推倒在沙滩上,拉开衣袍便跨坐上去。
盛夏的阳光投下来一览无余地普照大地,清冽的水与细白的沙反射着金光,远处树林传出阵阵蝉鸣,偶有微风吹不散半点闷热。祭品第一次做出如此以下犯上的大胆举动,两人衣衫不整地躺在沙滩上,一个眼眶微红一个充满不解,身后还躺着一个昏迷的幼崽,干燥的私处贴在一起都没有半分情动的迹象。
但祭品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趴到山神腿间,捧起那根蛰伏的性器一顿毫无章法的舔咬,舔到那根孽物一片湿漉漉,直起身掰开自己的阴户,露出小小的羞涩的穴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抓着没有勃起的肉棒往里塞,竟真的硬生生吞吃进了半个龟头。
昨夜才被狠狠肏过的逼此时还足够柔软,但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吞吃山神的巨物简直是异想天开,半个龟头卡在穴口进退不得,祭品却已经疼得眼泪直掉,一颗颗砸在山神的小腹上,看起来十分可怜,山神只好伸出两手扶住了祭品的腰,一手探到他身下,重重地揉那藏在一层薄肉里的阴蒂。
熟悉的酥麻从下身窜上大脑,缓解了女穴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干燥的穴道终于微微有了一些湿意,祭品咬咬牙,就着这点湿润沉下身把整根阴茎在疲软的状态下都吞吃了下去。
毕竟经历过连日的宣淫,祭品的小穴早已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熟悉的男根勾起了骨髓里的痒意,唤醒了淫荡的本能,肉壁吞吃进去后就自发自觉地小口嘬吸,但尺寸与长度都远远不够,祭品整个人坐在山神的男根上,难受地扭腰套弄体内的阳具,淫水渐渐流得更多了。
山神的性器很快就在骚穴的咬弄下勃起,粗涨的柱身把穴口撑大到极限,龟头一路破开层层肉壁,直直压到最深处,顶着子宫意图不轨地想往里闯。
阳光下祭品的身体白得发光,两人的交合处从未如此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嫩粉的小逼咬着狰狞的阴茎,一缩一缩地吸咬那凶器,抽出的时候带出穴口殷红的肉,淫水从交合处滴落下来,牵出一条银丝,美丽又勾人,淫荡的画面刺激得山神瞳孔像发情一样泛起红光,掐着祭品的腰凶狠地往里顶。
毫不留情的抽插了数百下,祭品被操得湿软,撑在山神胸膛上的身体摇摇欲坠,山神猛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下身直接在相连的状态下化成柔软的触手,紧紧缠绑住祭品的双手,又分出两根大大拉开他白嫩笔直的双腿,埋在祭品阴道里的阴茎也随之变成了更长更灵活交接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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