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爱人可是道宗首座,怎可能无缘无故自降身份来勾引他。
景泽天在心中琢磨着“系统”、“龙傲天”以及“后宫”这几个字眼。与此同时,翻看了几天各种书的评论区,最终,他想明白了,自家爱人说的“引导”究竟是指什么。
如果他想的没错的话,爱人一开始,是把自己当成了“龙傲天”,听从“系统”的引导来找自己。
景泽天又想到,在此之前,爱人肯定要先看到一本小说。
他接着想起,也是某次做到一半时,爱人突然解释过一件事。
关于为何会以为他不举。
——“那又不关我的事,是他们说的啊,他们都说你不举,我才信了,谁知道你根本不是,还这么……”
当时,他对这段话只觉得莫名其妙,“他们”从何而来,难道爱人还有什么亲友在外吗,他一听登时妒火又起了,把那个人里里外外教训了一遍,理智恢复后又被对方冷落了。
可是现在一想,原来那些都不是胡言乱语,而是确有其事?
所谓的“他们”不是指别人,正是指评论区里的“读者”们。
而无辜的爱人却因他的妒火受了不少折腾。
“……”
景泽天沉默,不知有没有反省,但是到现在,他已经差不多想明白了。
“原来如此,所以要准备一本话本,还要编造一个名为系统的东西,读者不用准备,已经现实就存在,越真实的读者,越有真实性,只要连接上这里就好了。”
但是要怎么编造呢?以及之话本应该是什么故事呢。
景泽天又看了几百几千本,不仅差不多明白了套路,还成了资深读者。
他自然就知道该怎么编了。
只是……对于过去的任何影响,都可能带着极大的风险,他要谨小慎微,完美补全过去的空白,与此同时以防误差的发生。
不久后,景泽天回到时空长河,开始着手布置。
但对于话本故事,他亲自写了好几本,都不甚满意。或许是他没有那种天赋吧,总感觉写不对头。
在犹豫之中,他突然转眸,看向了某个时空裂缝之后的光景。
那是另一条世界线上的可能性。
有一个世界里,他亲手杀死了他的爱人,毁灭了那位孤独的仙。
看到那一幕的瞬间,他无法言语,只觉心痛如绞。回过神时,已经把那条世界线写成了话本。
景泽天看着文字沉默了,冥冥之中有种感觉告诉他,就是这个话本,可他还是面色难看。
爱人作为永恒的存在渴望毁灭。
但他怎能亲手毁灭了爱人。
犹豫之中,他还是推行了。因为他怀里的人还在沉睡,且体肤越来越透明,他必须完成这件事。
实行的时间点甚至不用他想,因为太明显了,当然是爱人进入上古天璇秘境闭关的几天。
他处心积虑地布局,编织了一个模拟系统,悄然放入了爱人的神识。
此时,银发少年专心修炼,表情肃穆庄重,而片刻后勃然大怒,睁开一双冒着怒火的眸子。
——“扯谈。”
——“要我去讨好一个蛮子?做梦!”
看着银发少年的种种反应,景泽天唇线上扬,只觉得活泼,有些凶,但也可爱。
身为仙的时候,对方还不会表现出与生俱来的高傲,而成为人之后,那种高傲倒是“活灵活现”地表现出来了。
仙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如明月高悬,高傲有什么问题?
景泽天眼里带着宠爱,而接下来,银发少年的停顿令他面色变了。
银发少年垂眸,面色有些阴暗,意味不明地自语:“他将来真的会杀死我吗。”
景泽天注视着银发少年,果然看到了——隐藏在怒火下的期待与渴望。
或许银发少年自己都没注意到,他一心不服一个恶土蛮子有天会超越他,唇边却绽开了笑意。
明显是“兴奋”。
有些东西,旁人才看得清楚。
景泽天原来的推测也丝毫没错,爱人抛下秘境试炼去找自己,是为了见一个可能与他匹敌甚至杀死他的男人。
为了实现那个目标,各种喂资源,甚至不惜以身饲龙。
当然也是为了交朋友。
目的和心情………总是复杂的。
飞升法只是个好听的幌子罢了,只有死亡能把他爱人诱惑出来。
然而,当时的自己疑心太重,并不相信对方,初见时还咬了对方,排斥与提防。
那也是当然的。
“毕竟你确实出现的太突然了。”
景泽天淡淡一笑,看着两个少年的打闹,并没有干预什么。实际上,少年的他沦陷的速度比他想的还要快。
恶土少年被那个美丽又强大的姿态深深吸引,没过多久就移不开眼迈不开腿,本性早对那个人龙涎直流,内心痴恋爱慕,偏偏理智还自我欺骗,觉得是“龙性”影响了自己。
可是,欲比心老实,
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让那个少年察觉到了自己的心。
少年爱的紧,却知道对方没有以那种目光看自己,所以没有告白,只是想慢慢培养感情。
日久生情,他过去蛮执着于这点。
哪知道对方就是为“勾引”他而来,因为他的各种木头表现暗自生气,不满腹诽。
少年的他也是太蠢了。
其实,那个人早对自己非同一般了不是吗。进攻一点也未尝不可,何必苦苦忍耐,看着美味涎液直流却不敢吃一口,硬.了都不敢让那个人知道。也不敢做梦,因为一梦就是跟对方有关的春.梦。经常不让爱人接近,独自在修炼房闭关,也是怕失控吃了他爱人。
春.宫图事件,他爱人的表现也是可爱极了。
懵懂无知,看第一眼就面红耳赤,难以置信怀疑人生,好像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偏偏还被少年的自己发现了。
真是……怎么看都可爱。景泽天眯了眯眼,心情过于愉悦。
然而,那段时间很快结束了。爱人以为“勾引”失败,系统任务纯属扯谈,在魔修杀来那天,索性利用时机走了。
是的,抛下了他,留他一人痛苦疯狂。
这件事不能说谁的错,非要说的话,就是误会与错过,他们当年都不成熟,并不了解对方的真实心情,甚至也不了解自己的心情。
而没有那次“死亡”,他大概也不会意识到自己早就沉沦了。
“都是必然发生的事情。”
景泽天没有怎么干预系统,任由系统按照初定的方向运转,后来证明,还是一个个对上了。
系统自动切合了命运的轨道,补全了那些空白之处,也解答了他很多疑惑。
他惊奇地发现,爱人其实很早就对他有感觉了,只是一直没懂那是什么,想搞懂,但是没人教他,所以一直耽搁着。
爱人毫无疑问是喜欢自己的,但那种喜欢也确实参杂了很多心思。
比如,确实也想跟自己做朋友。
仙宗大比那时候,爱人也说了,想把他抓到道宗,囚禁在长清殿当灵宠养。
有时候他自认为自己的想法就很出格了,但是对比爱人,好像都小巫见大巫,至少他没想把爱人当宠物养。
那种牢笼里的金丝雀并不适合他爱人。
他的爱人应该自由自在,天真烂漫,高傲强大。
至于后来,刚从少年到青年的他在人世中历练,走人间见人间,自然明白了爱人的处境。
那时候不少目光窥探他,试图看到他的未来,而他无一例外都教训了那些人,除了爱人的师尊。
那位不同常人,是他必须示好的人。
他旁观了仙宗大比的始终,说实话也很震惊,他天生骄傲,不肯输人,却在万般考虑下,为爱低头,甘愿输给了那个人。
那是他第一次输。他记得太清楚,却没有后悔。
后来分别,他的想法也很厉害,居然用战绩求爱,走到哪都要搞大事,引起他爱人的注意,而果不其然,爱人顺着风声来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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