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摇摇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贝内特,我们需要第一时间澄清,然后做出决策。”
“博瑞还在斯克里奇,我们不能让博瑞被他的同学们笑话。”
“是,是这样,”贝内特擦擦脑袋上的汗,更加惆怅了,“我们死不承认吗?会不会被别人胡乱猜测?”
“态度得出来,不是我们做的就不是我们做的,当然,人道主义下,我们也可以多给一点补偿,”西雅说着,眉头皱紧,“先检查团内,将行动摆出来,影响必须压到最低。”
贝内特当然懂,他第一时间就控制住了,现在就是流言蜚语可能不向着他们,而且牵扯到了魔法协会,贝内特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但他们现在没有更多的证据,也只能将计就计,先将坏的影响背下来,然后找出真相。
“精灵族那边怎么办呢?西雅,精灵族很排外,我想我们并不一定能将我们的态度和消息传递过去。”贝内特说出了关键。
只要精灵族愿意给时间,这件事就是小事,但精灵族一旦公开表示不死不休,那这就是破坏种族的大事。
他们就算之后成功洗白,也逃不掉这个贩卖精灵的污点了。
西雅沉默半晌,捏紧拳头道:“我先去找陛下,你抓紧澄清流言。”
西雅说着就要往皇宫里走,但是皇宫内的人来得更快。
在西雅迟疑茫然的时候,她拿到了一个令她晕眩的消息:
精灵族的竟然保持中立,说等找出真相后,和幕后人不死不休?!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魔法协会会长看着手下人递过来的斯特安娱乐报,脸上狰狞无比。
森格这个总是承受会长怒火的副会长不得不出来降火,不然随后会长就会想起曾经自己办事不利,然后让他好看!
森格认真地看了斯特安娱乐报,眉头皱得紧紧的:“斯特安家族这是光明正大地站亚摩斯家了?真是短见,因为一个斯克里奇,一个斯克里奇的学生,就这么帮助亚摩斯家,到最后可是会引火上身的。”
会长冷声道:“现在已经不是斯特安家的事了,火烧到我们身上来了!”
之前巫师协会搞申明的时候,会长还在幸灾乐祸,甚至盘算着怎么才能接手亚摩斯家的生意。
而且,那可是一个和亚摩斯家合作了十年的魔导师!若不是真有魔法协会的一点影子,怎么敢这么干脆利落地背叛亚摩斯家?
铁蔷薇和佣兵协会可不好惹。
但这一切也都是据说,没有证据的事情,现在斯特安家出来当什么“课代表”,给大家整理这一次的大事件,将矛头对准了他们魔法协会。
会长又怎么能忍?
森格思索着,努力推开关系:“会长,这一切只是她的猜测不是吗?并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干的,再说了,黑暗系法师我们协会可是‘不收’的,再怎么样,也只能推到巫师会自导自演身上,我们,也不怕。”
是的,为了能和光明教会“合作”,他们魔法协会可以给所有除了黑暗系,亡灵系这些一听就很邪恶的魔法师进行魔法师资格认定。
理论上来说,他们是不可能,也没有黑暗系魔法师的,再怎么怀疑,他们也不可能有。
但现在的问题也很明显。
会长和协会长老会本来打算就是和巫师会的合作,成功暗地里拉拢大批的巫师,可现在若是真要推锅,他们只能推到巫师会身上,那之前的友好合作,也都化作了泡影。
这么多年的扶持和帮助,就白费了。
那巫师会的管理可不是善茬,肯定会借机直接脱离他们魔法协会。
“不行,我们不能推到巫师会身上,”会长心头有一杆秤,他清楚什么是轻重缓急,“但锅也不能背,想办法,把那个魔导师给推出去。”
一个魔导师而已,没了还能继续培养,但精灵族的针对,和巫师会的脱离,都不是会长愿意面对的。
森格有些不情愿,这个魔导师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勉强拉拢的,这么快就废了吗?
难道是会长知道了些什么?
他试探道:“可这样,他们还是会怀疑我们魔法协会的吧?”
“蠢货!”会长怒骂道,“只要做足了表现,就算怀疑又怎么样?他们离得开我们协会吗?”
亚摩斯家为什么能挺到斯特安娱乐报的出现?不就是因为他们咬死不认,态度坚决,足够无辜吗?
现在斯特安直接帮他们将矛头对准了那个施咒的巫师和露脸的魔导师,他们协会当然也可以咬死不认,甚至表现出自己的愤怒和不悦。
既针对了该针对的人,又能让大众忌惮,这,才是一步好棋!
会长想着,直接给森格吩咐了下去:“告诉各个魔法学院,魔法协会有意提高魔法学院的考核要求,初级魔法师还是太轻松了,不利于魔法发展。”
森格大惊:“那这样,这样……”
“就让他们去恨斯特安,恨亚摩斯,恨斯克里奇好了,”会长冷冰冰地说着最冷酷无情的话语,“只要魔法协会在,他们再不甘,还不是只能将矛头指向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和家族?”
当然,这不代表这个亏他就吃了,毕竟突然提高考核要求,对协会也是有一定的压力和损伤的。
所以,会长虽然说得很轻松,其实心底已经骂了斯克里奇不下一百遍。
这该死的,给他添堵的,总是不能取缔的魔法学院!
要不是斯克里奇存在,那几个公爵会站亚摩斯家?
要不是斯克里奇存在,斯特安会帮亚摩斯家的忙?
要不是斯克里奇存在……
会长想着还是气不过,翻出自己的私库,准备好资助各个魔法学院的好苗子们了。
今年年末,他一定,一定要,拿到斯克里奇的办校证明!
***
“阿嚏!”
谢熙辰揉揉鼻子,不知道最近为什么,身体好像差了许多,总是很容易打喷嚏。
校校听见他这样正确归因,都忍不住质问他:“真的不是因为你最近太过分了吗?”
谢熙辰眨眨眼,好整以暇地等着谴责:“我哪里过分了?我不是在正常的带队吗?”
校校给他举例子:“这才三周啊,你的苗苗们一个个都成惊弓之鸟了,能不骂你吗?”
不说远的说近的,卢修斯听见他父亲成功过稿,不日就要登报后,顶着乌云顶了快一个星期,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要是说远的,那就真罄竹难书了,敢想吗?最是讲究贵族派头的克里斯,这都被逼着穿维尔拉的蓬蓬裙了!
还好是在荒郊野外,还好蓬蓬裙很宽松,还好克里斯很瘦弱,不然,他就会像奥瑞斯那样,穿成金刚芭比的样子。
谢熙辰却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问题:“这就是他们心态没有摆正了,为什么要在意可能出现也可能不出现的困难呢?游学就是要全方位地提升自己。”
他假模假样地感慨:“真不希望回来的时候,学生们的语言的艺术全都要重修啊,那样我会很为难的。”
校校哽住了。
说起这个,就更离谱了。
快一个月了,这帮小家伙语言的艺术这一门,还没有正分回来,最恐怖的是废话很多的博瑞,已经负四十分了。
要不是小家伙们每天都在很努力地斗嘴,校校都要怀疑他们早早摆烂了。
逗玩校校后,谢熙辰心情很不错地开始给枣了:“别担心,我知道你也是关心我,怕我的小家伙们摆烂了。”
校校不住地点头,“还是有些过了。”
“没办法,他们历练时间就快过了,”谢熙辰随意给他算了算时间,“一共历练九周不到,算他们回来的时间,那就是八周。”
“现在已经过了三周了,回来后考核变多,他们还要重新学习,少说也要个三周的学习时间,那最多分给游学的时间,也只有两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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