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那,陆时汀感觉自己脑袋里好像落了雷,轰隆隆——
他几乎是粗暴地一手抓住了徐图之纤细的后颈将人带到跟前,沉甸甸有什么在汹涌的视线扫过那丰润的唇,最后还是移开,恶狠狠地咬上了徐图之的脖颈,好像要把人拆吃入腹。
徐图之吃痛蹙起眉,却忍着没有吭声。
陆时汀这一下咬得狠,嘴里有了血腥味才松开,抓着徐图之的脖颈将他向后带,那张天生透着凶戾的脸没什么表情,只落在徐图之脸上的视线几乎叫人透不过气。
而后他按吓徐图之的头。
霸道的。
同时他将头微微向后仰去,喉结滚动。
徐图之惊讶但他现在没法说话,陆时汀的居然又像那晚在店里那样好了一点,奇怪?难道自己亲他伤疤的行为很涩?
没心思细想,因为陆时汀的大手从脖颈移到了他脑后控制住他的脑袋,不再像每次那样,而是主动开始喂他!
他瞧着那时近时远的人鱼*线。
头皮在发麻。
第25章
陆时汀的公狗腰向前撞去。
*
徐母从楼上下来, 看了眼徐图图:“这孩子,怎么醉成这样,衣服都没脱。”
想给他脱了, 试了两下又嘀咕了句:“这孩子现在怎么和猪一样沉,算了算了。”
徐母放弃的很快, 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又去到徐图之的房间前,隐约听到里面有动静于是提醒到:“图之。”
陆时汀原本好了点的东西,一下子恢复如常。
徐图之也是吓到差点咬到他最爱的“食物。”
心怦怦跳。
慌里慌张的应了声:“妈,怎么了?”
“没事, 就是让你赶紧睡觉,熬夜脱发, 别以为自己年轻就不当回事,要知道年轻人秃顶更不好看。”
陆时汀看向手里抓着的柔顺长发,徐图之暂时还没有秃顶的风险。
他退出。
徐图之咕咚吞咽了下, 抹了下嘴唇:“我知道了,妈, 你休息吧。”
门外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后陆时汀和徐图之看向对方,然后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还挺刺激。
陆时汀重新靠着床头坐了回去, 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烟,徐图之却是先他一步,倒了根烟出来放入嘴中, 拨动打火机的滑轮,轻轻一吸将烟点燃。
狐狸眼抬起看向陆时汀,不故意也很勾人。
双指夹着烟向陆时汀嘴边递去, 黄色的烟头上是被沾湿的痕迹。
陆时汀张嘴,由着徐图之把烟送进了嘴里, 就见他带着几分调皮的坏意说道:“让你尝尝自己的滋味。”
这张嘴刚吃过……
“我去刷牙。”
徐图之开心的去了卫生间。
陆时汀宠溺的笑了下,安静的抽着烟,虽然这一次和上次差不多只是稍微好了一点,但这就说明上次的情况不是意外。
他扯了纸巾擦拭了下。
徐图之刷完牙回来躺进陆时汀怀里,自然的像是俩人早就睡过千八百回,一手抓住大陆j的动作就更加熟练了。
陆时汀挑眉,花臂环着徐图之的肩膀,捻着他的一缕头发说道:“该睡觉了。”
徐图之:“我抓着睡。”
陆时汀:……
陆时汀脸有点热,这话真是他好意思说,自己都不好意听。
色魔!
大色魔!
那纤细的手指揪扯着大陆叽,绕着圈的打转。
陆时汀:有一种被当做玩具的感觉。
那只手一直到睡着了才老实,可怜陆时汀被这么“祸害”压根就没有任何睡意,终于等到机会,他试着把徐图之的手拿开,可对方却忽然一抓。
他闷哼一声。
徐图之即使睡着了也完全没有要松手的打算,陆时汀也实在没什么办法,只能忍受着这种奇怪的感觉,好在他至少不再玩儿了,慢慢的他也终于睡着了。
早上
陆时汀眼睛还没睁开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那温暖湿热的包裹最近他已经很熟悉了。
他掀开眼皮,漆黑的眼珠转动,怀里的人已经换了位置。
正津津有味地吃着。
他撑着手臂起来了些,徐图之抬头含糊不清的和他打了招呼:“早上好。”
然后继续吃早餐。
陆时汀这一刻觉得自己对徐图之来说就是j*ba架子。
不太爽快。
抬手抓住徐图之的脑袋:“好了,我要洗漱去店里了。”
不给他吃!
*
他洗漱完换好衣服,徐图之让他在等一下,图图和他妈还没走。
刚说完,图图就敲响了房门:“哥,下来吃饭了。”
“啊,我昨晚喝得有点多,你们吃吧,我再睡一会儿。”
“哦,哥你今天不上班?”
“嗯,我下午班。”
徐图图十分羡慕:“我也要找陆哥给我们实行分班制!”
他陆哥本哥和他亲哥对视了一眼。
陆时汀离开徐家的时候就一种感觉,恋爱还没谈过就体会到了偷情的感觉,人生真是刺激。
他先回了家,不换身衣服再去店里,小六他们能脑补出不下一百个八卦。
今天店里依旧忙碌,他吃午饭的时候抽空看了看那些投进来的简历,又琢磨了下新店的选址问题,不得不说,真有点忙的脚打后脑勺。
至于他阳*痿的新闻,今天就已经没什么热度了。
狗一样干了一天,大家累得说话都没劲,现在店里的情况是不能休息,陆时汀能做得就是多给他们些红票子。
他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还没等开门进屋,对门的王姨就开门出来了,瞧样子就是在蹲他。
他连忙道:“聊着呢,挺好的,约好了空下来就见面。”
王姨睨着他:“他叫什么名字?”
陆时汀顿时变成了哑巴,王姨她杀死了比赛!
慢慢的陆时汀脸上堆了心虚的笑,王姨哼了声:“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还想骗我。”
“诶,算了,既然不来电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接着王姨又回身拿出柜子上的碗:“知道你这阵子比赛店里忙,等过了这阵我再给你介绍,嗯,你爱吃的排骨。”
陆时汀接过还冒着热气的排骨,很认真的:“对不起王姨,我不该骗你的。”
王姨笑了下:“下不为例,快回家洗漱吃饭吧。”
陆时汀捧着热腾腾的排骨回家了,排骨炖的软烂,入口即化,让他的心也变得柔软。
失去父母,被赶出顾家,无数个午夜梦回都是那晚车祸的场景,睁开眼是破烂的巷子,呼啸的风雪,他的确是绝望过的。
那段时间他曾不止一次的想,死了就好了,这世界上已经没有爱他的人了,即使死了也无所谓。
乌黑眼珠向花臂转去,其实在手腕的位置有一道伤疤,只不过现在成了蔷薇的枝蔓,不上手摸很难看出来。
他的确实施过自*杀行为。
在找到父母的墓地后,在那个卫生所醒来身边空无一人,他没等来那个送他过来的人。
一个月亮很大的晚上,他面无表情的割破了手腕,血液滴答掉落的声音让他的心久违的得到了平静。
在血越流越多,他感到晕眩时看着另一只手腕上戴着的那人留下的红绳。
那一刻他忽然想,这次会有人救他吗?
也是那一刻他明白了,他不想死,于是他扯了衣服做布条缠上了手腕,自己走去了医院。
吐掉排骨骨头,打开光脑给魏明发了条消息:【帮个忙。】
魏明:【啧,你这话说得就是欠揍,什么帮不帮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陆时汀弹了下烟灰,魏明是他流浪时候认识的,他还救过魏明一条命,自此两人就成了好兄弟。
当初丧家之犬的两个人,如今也凭借着努力过得体面,他成为机械师开了店,对方开了侦探所,每天也是西装革履出入上流社会。
陆时汀:【那我就不客气了,帮我跟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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