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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的祭品老婆(8)

作者:炖肉的café 时间:2018-08-02 09:03:04 标签:强强 架空 人兽 男男

男人抹去嘴角的油星,看到秋深埋头猛吃的样子温和的笑了一下,用手揉了揉它那颗软乎乎的大脑袋,顺带捏了捏秋深的耳朵。
秋深舒坦的眯起了眼睛,觉得男人的触碰比嘴里肥而不腻的兔肉还要可口。
“对了……”男人摸着它的头说道,”尼…又…名字么?“
秋深点头,心里涌起了一丝可惜,它现在是兽身,没办法告诉男人名字。
可是它的祭品呢?
它随即睁大了眼睛,满怀期待的盯着男人。
他们朝夕相处了大半个月,男人也没有告诉自己他的名字呢。
“尼想至,知道窝……叫什么?”
秋深伸出了舌头,扫干净了鼻头和嘴角沾着的油渍,郑重的点了点头。
“塔…他们叫窝…将军,但我,叫,冬文。”
纵使男人的帝国话说的一塌糊涂,可白狼就是灵敏的捕捉到了混在别扭帝国语言中的“冬齐”两字。
“冬文”这个名字,在男人的国家象征着勇猛与强健,倒是和男人非常般配,可惜常年在各地周游却从没涉足过周边国家的秋深没有接触过。
白狼只觉得这个名字像是一弯皎月,悬挂在了自己心中。
它靠着男人蹲坐起来,看着微微出神、明显怀念起故国的男人,心下又柔软又茫然。
就像男人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被关进铁笼送到森林里,秋深也搞不懂为什么男人会变成“祭品”来到自己身边。
当自己变回人类后,它要男人送回他的家乡么?
秋深低下头,纠结的用爪子刨了刨地,直到半个月过后,它变回人类前,秋深都被困在这个问题里。
夏末秋初,天气渐凉,夜露甚多的森林里更是如此。
男人抱着一堆柴火蹲坐在了壁炉前,一根一根往里丢去,他的身上裹着一张薄薄的鹿皮,是秋深新近送给他的,没有狐皮那么厚,换季时正好当披肩用。
秋深惬意的坐在男人身边,用爪子拨弄着地上新采撷的蓝莓果子,一不小心就碾碎了一个,弄得爪子上白色的绒毛都变成了蓝紫色,它贱兮兮的把爪子凑到男人面前,被红着脸的男人一巴掌打开——男人现在只要一看见蓝莓汁水就忍不住脸红,无关乎是否想起那天差点被人看到的窘态,而是成为了一种下意识的反应。
秋深最近闲得无聊,便愈发喜欢上逗弄它的祭品,欣赏他深色皮肤上透出的红晕,这总能让它心情飞扬,不好地方就是它的欲望这时总会像一颗小小的火苗般升起,又最终被它懊恼的理智掐灭。
它凑到祭品身边看他烧火,却被因它的逗弄而恼羞成怒的男人推了开来。
“奏…走开,有火。”
男人闷着一口气,努力对秋深示好般的叫声充耳不闻,但很快又憋不住去回头看那只越叫越可怜的狼——见男人不肯理他,秋深最后甚至嗥叫了起来。
转过头的男人不出意料的撞上秋深装着星星的眸子,见它叫的愈发凄惨,只得无奈地挪动了下臀部,在壁炉前给秋深腾了好大一块地方。他拍拍身边的空位,白狼就顺势坐了进去。
“呜嗯“
白狼用身子拱了拱男人的瘦腰,然后翻过身,把脑袋放在了男人盘起来的腿上,将柔软的肚皮完全敞露给了男人——包括那根贴在肚皮上,还没怎么硬起来的兽根。
它这几天自主开发出了可以让自己舒服,却不用压着男人做爱的新方式——譬如在晚饭后摁着男人的手给自己揉肚皮,或者乖巧的伸出自己的脑袋,让思考事情的男人下意识的揉捏自己的毛耳朵。
男人不忍见它那晶亮的绿色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只得叹了口气,主动伸出了已经能动弹一些的右臂,按在白狼肚子上,徐徐揉了起来。
男人掌心的温度透过肚皮上的毛发直接暖洋了白狼整个身子,它甚是舒服的蹬了蹬腿,眯起眼睛打了个小呼噜,伸出舌头舔起男人因受伤而僵直的右臂来。
在秋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男人悄悄握紧了左拳,张长的指甲扎进了肉里,略微的疼痛刚好中和了男人小腹逐渐扬起的欲望。
他轻轻吐了口气,一边用手揉着秋深的肚子,一边盯着壁炉里的烧的“噼啪“作响的柴火出神。
他最近……怎么变成了这样。
明明连那头狼都不愿意干这种事了啊。
祭品的身子自被白狼开苞后的那五天至现在,已经有半个月没接受过任何白狼深入的滋润了。似乎是中了一种毒药,他的身体居然不可避免的在一段时间的空虚后怀念起了被白狼触摸、亲吻、舔弄甚至于进入的感觉。
他渴望着这一切,却又无法对着秋深说出口。
实在是太难堪而下贱了。
男人不想让自己在白狼面前表现得像个不知廉耻的“桑塔“。
他发着愣,右手自然也就全凭本能的四处揉捏着白狼的肚皮,直到碰上了一根熟悉的巨物。
秋深原本眯着的绿眸一下子睁开,仰头看向了男人,却发现他双目倒映出柴火的微光,显然是在走神。
秋深又看了眼男人不自觉握住自己兽根上下撸动的的右手,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鼻头,决定先不提醒男人,等他自己醒悟过来再说。
它悄咪咪的闭上了眼睛,装成了已然陷入梦乡模样,以防男人清醒后恼羞成怒波及到自己,只是却把兽根往男人手心里凑了凑,让它更加容易享受手掌的圈弄。
于是,当男人从深深的自厌与羞耻中回过神时,他发现了更令他无地自容的事实——白狼的兽根已经在他的手里完全硬了起来,头部小孔流出的液体湿了他一手,而他刚才竟对此毫无所知。
他低头,看到了白狼熟睡的神情,更是恨不得自己钻进壁炉里永远不出来。
他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啊。
像是触着电般,祭品猛然收回了手,正要转身去打桶净水洗把脸清醒一下,就听见秋深嘴里发出细而绵长的呻吟声。
男人瞬间被钉在了原地,他犹豫的看着那根已被自己撩拨起来的巨物,意识到就这样把秋深晾在这里不太好。
祭品沉默的坐了一会儿,然后伸手,重新握住了秋深的兽根。
是因为,它想要,所以他才……
连他自己都不信这样蹩脚的的谎言。
男人咬紧下唇,暗骂自己的无耻,可左手却自发的轻轻移开秋深枕在自己膝盖上的脑袋,身子挪到了秋深的腹部位置。
他的两只手这回得以一齐上阵,抚慰起粗壮的兽茎来。
“呼…嗯……”男人听到了自己发出欲求不满的喘息声,就像是军营里那些妓女们娇柔的呻吟声。
“唔……”他几番咬紧嘴唇,却最终忍不住张开嘴巴含住了兽根头部。
当硕大的冠沟完全进入自己嘴中时,男人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自甘堕落。
他对秋深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还更加渴求。
他跪坐在地上,用嘴里的舌头细细舔弄着兽根顶端,手指用心的抚摸着粗长的根身,下身无法抑制的立了起来,顶端流出了淫液。
他想起了秋深的兽根与自己的阴茎碰撞时的感觉,想做却又没有这个胆量,只能一只离开了兽根,扶上了自己的阴茎。
“啊……”他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秋深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那边秋深偷偷睁开的眼睛。
秋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它从没发现男人其实也很需要它的安抚,这让它激动的背后的毛都竖了起来。但随即意识到了什么,一时间眼里又涌起了懊悔的情绪。
“嗷……”
终于,秋深在自己的兽根肿胀着快要射出时,轻轻唤了声男人。
男人仿佛如一台坏死的机器般,顷刻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他吐出了秋深的兽根,却是死死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在秋深叫他的那一刻,他竟然阴茎一抖,直接射在了自己手上,还有一些甚至溅到了白狼的毛发上。
“嗷呜……”
秋深伸出爪子,一把将男人拉到了自己身侧躺着,翻身压了上去。
他舔着男人紧闭起来的,不断颤动的眼帘,每一次都带着极其强烈的安抚意味,并用爪子扣住他被精液染湿的手,再次放到了自己的兽根上。
“呜……”
它发出了委屈的声音,仿佛在抗议男人为什么不管它了,直到男人僵硬的抬起手继续帮它撸动,它才再次吻上了男人的脸颊,这回从眼睛一直吻到了脖颈,好像在鼓励男人更进一步。
“我……不是……”
原来不是这样的,不是随便被人轻轻捉弄一下,就变成了这样饥渴的人。
他颤抖着嘴唇,整个人处在被“受害者”发现作案的恐惧与对自己的深深厌弃中。
明明他刚才还理直气壮地排开了白狼戏弄自己的爪子,这会儿却又自甘堕落在了它身下,祭品简直无法面对秋深。
它肯定会看不起他……
他抬起了胳膊,挡住了自己羞耻的快要变红的眼睛,死死咬着牙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秋深只能不断舔着他身上各处敏感处,在男人手里快速地挺动着自己的兽根,像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羞耻的男人努力证明是自己想要而非他自作主张。
本来,他也已经因为它的愚蠢而忍耐的很久了。
秋深这一段时间一直顾着男人的身体和想要改变自己的形象,却忘记了发情期时狼人的身体内会产生一种激素,进入到和它的伴侣身体中,这种激素会让它的伴侣在接下来的一段发情期结束的时间里依旧保持着稳定的欲望,虽然不频繁,但可以保障每周做爱的频次,用以扩大狼族的繁殖率。
秋深因为一直对男人有强烈的需求,又因为在它还是只青年狼族时这类知识没有科普齐全,总是这缺一块儿那忘一块儿,所以才疏忽了这种正常狼族都应该记住的事情,毕竟让双方欢愉的事,很少有人会拒绝。
它傻乎乎忍了这么久,可现在看来简直是对男人另一种折磨。
也只有变成人后才能和男人道歉了。
秋深低吼一声,把欲望泻进了男人手里,然后低下头去吻男人,它明白,现在这种状态已经不适合做爱。
依旧是安抚,依旧是抱进怀里,每次男人心情低落时,秋深能做的只有这些,然而奇异的是,这些对男人统统有效。
夜色深深,屋外虫鸣声声,夜行动物的嘶吼与脚步从森林的四面八方响起,男人却窝在秋深毛茸茸的胸膛里,在壁炉发出的暖光中安然睡着了——他本是个相当独立的人,可是现在却已经把对一头野兽的依赖当成了习惯。
秋深摇摇尾巴,不打算惊动男人,自甘充当床垫,稳稳托住了男人。
冬文,它在心中默念男人的名字,想着到变回人身后,一定要轻唤着男人的名字叫他从睡梦中醒来。

【章节彩蛋:】
最后一天也要物尽其用(舔穴/背入/肏的祭品哭唧唧/失神/颜射/射尿)

这是秋深发情期的最后一天,也是秋深性欲达到巅峰的一天。
从早上醒来,秋深就不断缠着男人磨蹭来磨蹭去,本就因为清晨这个特殊时间段而处于敏感时期的男人根本受不了秋深的热情,在秋深的抚摸与舔弄下颤颤巍巍的把今天的第一发交代了出来。
“呼……”
男人喘着粗气靠在秋深身上,本想休息片刻,却再次被秋深扑到。
“唔……”
他感到后穴里传来一阵软湿的感觉,明白了那是秋深作恶的舌头,立刻侧头咬住了枕头,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淫叫声。
前夜受伤的菊穴经过一天的休整已经好了大半,此刻只是微微红肿着,却并不排斥异物的入侵,一缩一合间欢迎着秋深的厚舌,内壁里沾满了秋深口中的唾液,散发出晶亮的光泽。
“哈啊……别……唔嗯……”
当秋深的舌头模仿着兽根的动作在男人穴里快速进出时,男人的眼角终于溢出了泪水,他不由自主的摆动起了腰肢,像是妓女一般迎合起了秋深的动作,阴茎也快速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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