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云真人(25)
云臻不答。
“我也不敢奢望太多,只想陪在夫人身边就好,寻找赎罪的机会。夫人身为修道之人,应该不会言而无信吧。”
“好,好。我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你既然想跟著我,我便让你跟!”云臻指了指地上,“床上没有你的位置,去地上睡!”
秦三没有反驳,顺从从床上挪到地上,用一种逆来顺受的无辜表情看著云臻。
云臻怒气冲冲地拉著白虎上了床,自己睡到内侧,“白虎,早些休息!”
白虎一边美美地抱著云臻的腰,一边承受著秦三针一样的目光扎在自己後背,忍受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等了好长时间,他估计云臻已经睡著了,轻轻地翻身面朝秦三,果然看见两道灼灼目光正对著自己。他一边用威严的眼神还击过去一边轻声说:“你看什麽看!”
秦三也轻声道:“我看我夫人也不行麽?”
“他才不是你夫人,他是我主人。”
“他和我拜过堂成过亲,还有过肌肤之亲,怎麽就不是我夫人了!”
“胡说,主人又不喜欢你,是你强迫他的。我跟主人是两情相悦!”他得意地拱起屁股蹭了蹭云臻,“看见没!”
秦三轻蔑地哼了一声,“你也只敢这样而已,你知道真正两情相悦、亲密无间的人之间会做什麽吗?”
“我当然知道!”白虎撑起上身,小心地对准云臻的嘴唇亲了下去。
“啪!”一个巴掌狠狠地拍在白虎脸上,云臻怒吼:“你也到地上去!还有秦三!不要再让我听见你叫我夫人!”
白虎灰捂著脸溜溜地爬下床,寻了块离秦三远些的地坐下,两人遥遥相对,用目光厮杀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云臻打著呵欠慵懒地从床上坐起,“秦三,你不是要赎罪麽,去打一桶水来让我和白虎擦擦脸。”
在主人的帮助下,白虎成功扳回一局,得意地目送秦三提著桶离开,又贴到云臻身边告状,“主人,不要留下他嘛!他是坏人!”
云臻摸摸他的光头,“我也不想,可我答应过他……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他自己离开。”
秦三这趟水打得够久,直到晌午也不见人影。云臻对白虎说:“你看,才不过一个晚上,他就待不下去了。”
白虎自豪地说:“他是被我瞪走的。”
“谁说我走了!”秦三领著一只黄黑相间的老虎进了洞,对著云臻微微欠了欠身,很是恭敬地说:“真人,我今日打水时站在水边反思了昨夜的所作所为,觉得自己不该撩拨白虎,还害白虎挨了一巴掌,心中实在过意不去,特意找了份礼物来向白虎赔罪。”
自打那老虎进来,白虎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让他头脑发昏身体发躁,感觉不是太好。可他还是想多闻闻那股味道,他慢慢地靠近老虎,鼻尖在老虎身上嗅来嗅去。那只老虎对他倒是友好,温顺地坐在地上任他观察,时不时还用鼻尖轻轻擦过白虎的光头。
秦三对著云臻粲然一笑,“看来白虎很中意这份礼物,这就算是原谅我了吧。”
云臻脸色煞白,“白虎!”他叫了一声,白虎沈迷在那股奇特的气味里,似乎没有听见。
云臻提高音量:“白虎!!”白虎抬起头,朦朦胧胧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跟疯了一样的扑过来,将云臻按到在床上,兽性大发地撕开云臻的领口,张嘴便去咬他的脖子。
云臻并不觉得白虎会伤害自己,也就没有对他下重手,只用力推开他,“你做什麽?”
白虎伸长脖子轻轻啃了几下云臻的脖子,“主人主人!”他用下身去拱云臻,“帮我!我好难受!”
云臻的脸立刻红得像花一样,“你……你……”
白虎将自己脱得精光,又坚持不懈地去扒云臻的衣服,希望主人清凉的皮肤能贴著自己,让自己爽快一些。
云臻被他撕扯得衣衫不整,被他摸得气息不匀,决定还是打晕白虎来度过现在的窘境。他的手才摸到白虎的後颈,就被另一双大手用力捉住,向後按到床上。“真人,白虎服侍你不好吗?”
云臻挣扎不开秦三,恼怒道:“你骗我?”
秦三摇摇头,“好巧不巧打水时遇见了我父亲,看我如此凄惨便强行渡了些魔息我,其实我也是不愿意的。”
云臻现在已经是两个男人眼中的美食了,他上半身被秦三按著,两个乳头被秦三轮流含在嘴中玩弄。两条腿中间则卡著白虎的光头,他将云臻的腿根舔得湿漉漉,连那根玉茎也被他吸了又吸,喷出来一股白浊来。
秦三玩够了乳头,又用舌头在云臻胸口写字,让云臻猜。云臻闭上眼不理会他,可那湿漉漉的温热触感却像烙进了他心里一样,“双”“龙”“入”“洞”,他一一默念道,随後睁大了眼,双腿用力去踢相对较弱的白虎。
白虎的头脑在一片昏昏沈沈中本能地知道到嘴的鸭子想飞了,迅速地按住云臻的大腿将自己贲张已久的欲望插进了湿润的菊穴中。火热的欲望被柔软的甬道包裹著、挤压著,他舒服得长长出了口气,然後便像野兽一样在云臻身上冲刺起来。云臻被他顶得连魂都要散了,口中随著白虎的节奏叫出了声。
“夫人,在我面前被别人插得浪叫,你可真行。”秦三扶起云臻的上身,让他靠在白虎怀里,自己空出一手伸了一指在被撑开的菊门处摸索。那处已经溢出许多淫液,他蘸湿手指,试探著插了一指进去,云臻浑身一抖,受欺的小羊般哀叫了两声。秦三一边舔著他的耳垂安抚一边说:“夫人这也是自作自受,若再多一个洞多好。”
秦三的手指随著白虎的节奏在云臻後穴内搅动,手指贴著柔软或顶或磨,让云臻叫声都发著颤。他自己也忍得难受,穴内手指稍稍退出些,向外拉扯著菊门那圈粉肉,露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缝隙。他将自己鸭蛋大小的龟头顶在那处,“夫人这是在为难我啊……”
他一边揉捏著云臻的乳头,一边等待著白虎稍稍退出的时机,将自己的巨物与白虎一起撞进了甬道内。云臻尖叫一声,白虎立刻清醒了一些,他低头看见主人眼泪流了满脸,心疼得自己都要哭了。他瞪著秦三著急地说:“坏人!你为什麽要这样!我,我,我要出去,你,你让开点我要出去!”
原来两人阳物都十分粗长,挤进菊穴内後竟是动弹不得,让白虎想退出也是有心无力。
秦三悠悠道:“你骂我有什麽用,你技巧再好些你主人就不会哭了。”
白虎自然不信他,一边用力推他肩膀一边嚷嚷著自己要出去。
秦三不理他,抱著云臻缓缓耸动下身,“夫人,放轻松,你想一下夹死两个麽?”
在他的带动下,白虎的嚷嚷也慢慢变了味,他无师自通地配合著秦三在云臻体内轻轻搅动起来。
云臻感觉体内似乎有两条永不疲倦的火龙在疯狂舞动,将他的身体最深处的欲望燎得熊熊燃烧。他知道自己被夹在秦三──他的仇人和白虎──他的坐骑之间动弹不得,他知道自己不该享受这种欲望,可是他控制不了。他再一次坠入欲望的深渊,至於情欲过後的事情,他恐怕也逃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