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叹了口气:“四天宝寺的教练找我们合宿,不知道大家的意见怎么样?”
丸井文太举起了自己右手,嘴里还咀嚼着便当里面的炸虾仁:“我没有问题!!”
头上顶着外套的仁王雅治眯着眼,“我也没有问题puri~”
五条白打了一个哈欠:“我都行~”
幸村精市在听到五条白的回答后就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手掌:“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具体时间和地点估计要在下个月才彻底定下来,这个月大家就好好的在海外度过快乐的研修时光好了。”
“还有一点。”
幸村精市的目光又些严肃:“即使在海外研修的时间段也要努力学习和复习,期中考试也在这个月举行。”
蓝紫发少年的目光集中在了五条白的身上。
能清楚感受到幸村精市目光的五条白:……
总感觉被针对了。
*
“海外研修?”
五条白提着自己的行李一边碎碎念:“真是的,法国有什么好玩的啊,我对艺术那些又不怎么感兴趣,可恶,不知道那边的蛋糕好不好吃。”
坐在行李箱上等着五条白出发的毛利寿三郎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想进行海外研修。”
顶着一头红色小卷毛的少年看着还在碎碎念的五条白,半月眼。
所以为什么我和这家伙又要待在一起?又被网球部的大家给予照料他重任?就凭我们两个是唯二两个二年级吗?
哦对,
该死,
自己和这个家伙同班。
毛利寿三郎面无表情地想。
他坐在行李箱上原地转着圈圈,有些郁闷:自己上次和这家伙参加那个什么该死的采访后加训了好几天,可恶,五条那家伙加训之后和没事人一样,我可是腿软了好几天啊!!
简直是天生克我的祖宗!!
毛利寿三郎看着终于背好包准备出发的五条白,如释重负地从行李箱上站了起来:“好了,我们出发吧。”
五条白不情不愿地点了点自己的头。
“走吧走吧。”
五条白和毛利寿三郎肩并肩走在了一起,提着行李的两人踏上了属于他们两个的海外研修。
法国之旅,正式开始——
*
法国
五条白打量着这一片自己从未踏上的外国土地,无聊地掏着自己的耳朵:“这看起来好像和我们日本也没什么两样吧?反正周围全是人……”
毛利寿三郎深吸一口气,原本有些疲倦的心情一扫而空。
带着些许新奇的他左右打量着法国的街道,鼻尖嗅了嗅,面上难得带着显而易见的高兴。
街头充满着自由的味道!!
“喂喂喂,毛利!你看!好多网球训练场啊!!”五条白指着街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我还以为我们日本的网球已经够受欢迎了呢!!”
毛利寿三郎在听到五条白声音的那一刻,眼中的高光尽数消散。
哪有什么自由??
错觉罢了!
虽然有些不满,但毛利寿三郎还是随着五条白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向了——
等等,那是什么啊?
一片连绵的网球场和一大片一大片的网球训练场??还有专门的教学基地??
毛利寿三郎喃喃道:“这就是法国吗?”
五条白:??
“什么意思?”
毛利寿三郎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向了五条白:“法网很有名气的啊五条!法国的红土地!你是完全不关注国际上的网球吗?”
五条白:……
他不满地嘟囔道:“反正都打不赢我嘛,有什么好在意的!”
毛利寿三郎撇了撇嘴:“行了行了,我们把行李放在酒店之后出来热热身好了,我还没在法国的红土地上面打过网球呢,一般都是在草地上打的网球。”
“红土地上打网球会有什么特点吗?我也没有试过诶……”五条白摸着自己的下巴,有些好奇。
对这方面有所了解的毛利寿三郎朝着五条白解释道:“红土地的摩擦力一般比草场要强,这意味着球速更慢,对网球选手的技术和体力要求更高,同时红土地的弹性一般都会比草地要强不少,这点对于经常在草地上打比赛的我们也会造成一定的影响。”
“但是理论什么的还是没什么用处,我们还是需要去实地打几场练习试试看!”毛利寿三郎耸了耸肩。
五条白不甚在意:“随便啦,只要把网球打过去就好了吧?”
毛利寿三郎:……
可恶,我在和这家伙普及些什么没用的东西呢!
*
五条白站在了红土地上,尝试性地用自己的鞋摩了摩脚下的土地,的确,摩擦力似乎要比草地强不少。
他有些兴奋起来了,朝着毛利寿三郎勾了勾手指:“来打几球热热身吧寿三郎。”
毛利寿三郎有些警觉:“说好了,就几球,不能太多,我们今晚还要倒时差呢。”
五条白小鸡啄米:“那就三球怎么样?”
毛利寿三郎:……
“三球又有点太少了吧?”他抱怨道。
五条白炸毛了:“那你到底想怎样啊!!你真难照料!!”
毛利寿三郎:?
你再说一遍?到底谁照料谁啊?
……
两人面对面站着。
法国的红土地上,响起了网球在空中发出的呼啸声。
原本只是随便扫了一眼街头的加缪在看到两个完全陌生的东洋面孔时好奇地走近了些许,却恰好看见五条白的一发大力扣杀——
网球无情地划过了周围的空气,形成了无数道锋利的风刃,在别人耳里只是无比刺耳的破空声,但是在加缪耳里,那道声音,是象征着胜利的、无比愉悦的笑声。
法国少年看向那个站在网球场的白发东洋少年,目光专注。
他听到了,这家伙手里的网球在欢呼——!
第44章 加缪(捉虫)
加缪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五条白发出来的那发扣球,黄绿色的网球在空中高速旋转着,然后狠狠地撞在了对场那个不知名网球选手的网球拍上。
这一发扣球的力道极大,在网球和网球拍接触到的那一刻不断冲击着网球拍上的羊肠线,使得银色的弦不断来回以频繁而又微小的弧度而震动着,继而发出了连绵不断的音波声,让目击者不由得担心网球拍的弦是否会被击破。
加缪:???
等等,被击破球拍?
——好可怕的事情!!
加缪看向了毛利寿三郎的网球拍,对方的网球最中间部分的拍线不断震动着,在加缪耳里是一声接着一声的悲鸣声。
他忍不住紧了紧自己身后的网球拍包包带,身为高一生的加缪已经加入了法国的国家队,在里面也见识过不少实力突出的网球选手,但是他还是第一次在他人的网球上听到那么清晰的声音。
加缪有些期待地看向了网球场上的五条白,自己从小就拥有者能听到网球声音的奇异天赋,不仅仅能读懂球路,还能听懂网球的情绪。能让网球产生那样高兴的情绪,那个东洋少年的网球绝对不简单!!
但是……
加缪有些纠结地看着毛利寿三郎的网球拍,叹了一口气:自己真的不太想面对网球拍可能被打破的状况,真是令人苦恼。
他干脆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网球,轻轻询问着它的意见:“你想和他打一场吗亲爱的?”
“刷——”
正在和自己网球对话的加缪再次捕捉到一道极为突出的呼啸声,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网球场。
红土地上,黄绿色的网球被高高抛起,那个来自东洋的白发少年顺势扬起了自己修长的手臂,而后猛地一挥。
手臂化为了残影,每一块肌肉都爆发出它们应有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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