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他查到了中东彭格列的武器都是由他们运输过来的,而且交易时还在沿用跟德萨尔时的交易流程跟路线。
这就证明他们不想让偏远小国知道他们在这边的情况。
只要他将他们想要隐瞒的事揭穿,再从中搅乱浑水,他才好趁机谋利。
而且他有预感,只要他跟这批队伍交接上,就会获得他想要的东西。
为此艾伯特才会铤而走险。
望着越来越近的队伍,艾伯特扬起手。
手底下的人听从命令的开始前行。
他的手落下,所有人都一股脑的冲了出去将队伍们给包围了起来。
……
这批队伍是黑衣组织那边的人。
这半年来他们都安全无虞的跟中东这边进行交涉,也从来没想到竟然会突然出现劫道的人。
他们都神色紧张的望着包围他们的众人,手里面的武器也对准了他们。
“让你们领队的人出来。”艾伯特从众人的身后露了出来,“我有笔交易想跟他谈,是有关你们交易对象更替且隐瞒了你们重要信息的藤野治本!”
听到这话的队伍分列开来,露出了被骆驼们拉着,被黑布盖着的马车。
马车的后面处跳下来个年轻人。
他有着一头白发,灰色的琉璃眼睛,样貌俊美,但是眼底里的阴暗破坏了那张脸。
走路的姿势很缓慢。
即使是在黄沙上也不该如此。
很大可能是他的腿出现了问题。
他无视那些对准着他的武器,灰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艾伯特:“你想说什么?”
这语气在四季温度都高的中东却让艾伯特下意识地觉着冰冷。
原本只是想利用黑衣组织的想法发生了改变。
“中东现在大部分势力都落在了彭格列的手中。”
“而现在中东彭格列由藤野治本掌控。”
第149章
虽然暂时没有记忆, 但尤尼还是尤尼,她的本质不会因为记忆的消失从而发生改变。
只是现今没有能力跟记忆的她不会因为被预知到的未来困住脚步,现在的她肆意快乐了许多。
她陪同着难民的小孩们玩耍嬉闹,在狱寺隼人从十代目那里知道了有关现在这个尤尼的情况后, 他就暂时把他当做普通又寻常的孩子对待。
但……
尤尼拦住了狱寺隼人的脚步。
湛蓝色的瞳眸里倒映出他略显焦急的面容:“狱寺先生。”
虽然想要去处理抓获艾伯特的布置计划, 但是在面对同样值得他尊敬的尤尼时, 狱寺隼人按捺了焦急的心情。
连同藤野治本等人都停了下来望着她。
尤尼定定的望着狱寺隼人:“有危险。”
和其他人的茫然不同,知晓尤尼能力的狱寺隼人在瞬间就理解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说我们就这么前往会有危险?”
尤尼点头。
脸上的表情既慎重, 又因为没有过往跟记忆让她的表情很是迫切。
“我知道了。”
狱寺隼人的表情同样的凝重:“只是我们必须去,为了能尽早的完成任务, 早日回到十代目身边!”
尤尼没有再拦着他们。
只是……
在他们离开前, 尤尼似有些呓语的看着狱寺隼人的背影:“是不是……也有那么一个人像你这样在等着我?我是不是错过了他……”
狱寺隼人没有回头,但他沉稳的声音响彻在尤尼的心上。
“不会。”
“只要你还站在原地, 他都会义无反顾的朝着所效忠的首领奔疾,只要你还需要。”
这番话又何尝说的不是狱寺隼人自己。
“他那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会放弃自己的首领的!”
而尤尼游荡不安的心也因为他的这番话而得到平复。
她双手交叠放在胸前黯淡的奶嘴上面,低垂着眉目的样子像极了她的母亲,她的祖母那样的温柔。
“祝君……武运昌隆。”
尤尼就这样目送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为什么明明想不起你的音容, 听到那样的话, 我会有种好似是你在说的感觉……”
……
众人不明白运筹帷幄的狱寺隼人为什么在听了那个小姑娘的话后, 就会改变策略,但大家都相信他的头脑,并没有提出异议。
藤野治本如同往常那般的跟黑衣组织运输武器的人过来交接,而不远处检查物资质量的是顶着德萨尔名声的安德鲁他手下的人。
一切都没有异常。
只要在确定好数量后,就能进行交易。
“兄弟, 近日中东是不是有新的势力介入?以往来的路上都有很多的难民,这次来竟然连一个难民东都没有看到。”
安德鲁大哥早就跟他们交代过要怎么应付这些消息的探听, 面不改色地道:“嗯,难民都被收编成我们的战力,过段时间就要开战了。”
一般只要说出这种话,正常人都不会再问下去,以免问多了再横生出事端来。
但是这次他大有一问到底的架势。
“我听说德萨尔先生他……”他悄悄地把身体凑上前,“不是被你们杀掉了吗?”
“你在胡说什么?德萨尔先生好好地坐落在我们中东,这段时间动静是大了些,但也不能直接把人给传死了啊!”他故意大声地嚷嚷。
“到底是谁敢编造出这种乱七八糟的言论啊?!”
跟黑衣组织交易的路线,以及通讯都把控在他们的手中,只要他们不将事情‘泄露’出去,即便是只手遮天的人在中东这种排外的地方也是徒劳无功。
周围的兄弟们听到这话都气势汹汹地把问话的人围住。
他们身形彪悍,模样又风吹日晒的格外威猛,这五六个大汉把人围成圈不得让人吓得心神动荡。
然而——
被围着的那个人不仅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你们是想抢先对我动手吗?”
几个壮汉彼此交换了个眼神,为他们商议好的反应而感到震惊。
这怎么不管用啊?
就在他们准备实施第二套方案的时候,被围在中间的人弯腰似乎在轻笑,接着就直接狂笑了出来。
在他们莫名的眼神中,狱寺隼人猛地大喊:“都让开!”
同时炸药直接将这几个大汉脚底下的黄沙都炸出了土坑,让他们都被迫地掉了下去,也躲过了被刀片划喉的命运。
“哦?没想到竟然能有人察觉到我的动作。”手指中间夹着刀片的人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
几个死里逃生的大汉慌忙的从坑里面爬出来。
对此,动手的男人只是冷眼旁观,他灰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狱寺隼人:“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就像是虚心请教的孩子那样天真地询问:“我都将杀气收敛到最低,就连琴酒都在被我用刀片擦到脸后才反应过来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狱寺隼人没有理他。
而他就像疯子那样自言自语道:“你不觉着鲜血喷涌而出的瞬间就像是雪花一样的好看吗?那样鲜红的颜色能激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而且你知道吗?每一个人的鲜血味道都是不一样的,就像是酒的种类一样。”
——他喝过血。
并且喝过很多人。
这样的认知让在场人望着他的眼神都下意识地变得畏惧惊悚。
可狱寺隼人的神情由始至终都没有变动,他只是眼神凛冽地盯着对面的男人。
而站在后面的藤野治本望着面前的男人蠕动着唇:“百加得。”
“嗯?”
听到自己名字被喊的百加得扬起脸看向他所在的方向,眼底皆是茫然。
注意到这幕的藤野治本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百加得恍然大悟地点头:“是你啊。”
他的脸上扬着快乐的笑容,但随后神色就变得阴暗诡谲:“抢了我东西的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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