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帮忙拉拉线,让他们独处,”贺策说:“贺润这个傻小子,啥都不知道,这样下去怎么可能追的到人嘛……”
话没说完,就听见贺跃说:“恕我直言,他们好像一直在独处。”
见贺策震惊的看过来,贺跃微笑着说:“你见过郁清单独吃饭吗?或是和别人一起吃饭吗?”
贺策想了想,摇头说:“好像没有。”
贺跃说:“那不就得了,让你弟弟抓紧时间告白,不然小心心上人被人拐跑。”
见顾宁看过来,贺跃改口道:“结婚。”
贺策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但他又纠结起来:“单独吃饭,不能说明什么吧?贺润和郁清可是发小,打小就一块儿吃饭。”
“看出来了,你们家是真没有恋爱基因,”贺跃说:“算了,老二就别说老大了,你们两个半斤八两,这辈子就打光棍吧。”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说就说,像你们这种没有恋爱头脑的人,打光棍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呵呵,我看你才想光棍!”
顾宁见贺策贺跃一言不合又斗起了嘴,他扶额叹息,起身离开了房间。
明执出去也有一段时间了,顾宁心下不安,还是走了出去。
红楼外。
红姐和女笑正在摆弄着什么东西,女笑抬头看着红楼内迷雾扑朔,有些不安的问红姐:“红姐,这迷雾这么沸腾,不会出事吧?”
“不会。”
红姐一边编织着手中的东西,一边和女笑说:“这红楼没那么容易倒塌。”
她笑着,笑意却未达眼底:“女笑,要是红楼倒塌了,我们差不多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女笑闻言激动的说:“真的吗红姐?!”
“当然是真的。”
“这座楼底下有道士留下的阵法,”红姐语气凝重的说:“要是红楼倒塌,我就可以破解阵法,带领大家出去。”
红姐抬头看着这座诡异的红楼,眼眸刺冷,她说:“要不是这座红楼碍事,我们早就出去了。”
她抚弄着女笑的头发,低声说:“等出去了,我给你买好吃的糖葫芦。”
“糖葫芦?”女笑的眼睛睁圆了:“是那种甜甜的,酸酸的糖葫芦吗?”
红姐敛去眼中情绪,对女笑说:“嗯,就是甜甜酸酸的糖葫芦。”
“真想快点出去啊……”女笑撑着下巴说。
红姐闻言,不着痕迹的问了句:“不怕外面那些人了?”
“不怕了,”女笑说:“我都已经死了,应当是他们怕我才对。”
红姐眼神复杂:“女笑乖。”
女笑笑了下,低下头继续摆弄手里的东西。
她做的没有红姐做的精致,不过她是村子里少数会做娃娃,还做的很好的鬼啦。
她的手艺自然比不上红姐,红姐可是村子里最会做娃娃的人了。
女笑做完手里的娃娃,就被红姐催促着回家去了。
红姐见女笑离开,才拿起地上瘆人的娃娃,咬破自己的指尖,嘴里念了一句咒语,破皮的地方开始缓慢流出黑色浓稠的血。
她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她的血可以让娃娃活动起来。
血落在娃娃身上后,红姐对娃娃下了命令。
“进去,把他们给我吃了。”
“记住,最香甜的不可以吃,”红姐舔了舔春,眼神诡异阴森:“——那是我的‘猎物’,你不能动。”
被缝补了很多次的娃娃,已经看不太出原本的样子了,破旧的身体和歪斜扭曲的五官,让它们看起来分外可怖。
红姐下了命令后,娃娃们开始行动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进了红楼。
进去红楼的一瞬间,娃娃们的身体瞬间发生了变化。
它们从娃娃变成了一个人,但是仔细看,会发现那根本不是人,而是娃娃的影子。
被迷雾拉长的影子,从远处,真的像一个“人”。
红姐见娃娃们走进红楼,就大步离开红楼。
阴森的红楼,在夜晚更加瘆人。
不知道什么冒出来的雾气,快要把红楼整个掩盖住,从远处几乎看不出红楼的形状和里面隐约透露出来的的灯光。
和红楼相隔不远的村庄,此刻正是一天中最热闹的地方。
红姐踩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在“红砖”路上走着,路上遇到了几位村民,她一一向她们招手。
村民们热情的问红姐要不要吃饭。
红姐看了眼她们手里的“食物”,笑着摆摆手说不必了,她已经吃过了。
听红姐说这么说,村民们就开始大快朵颐。
如果顾宁在这里,一定可以看出来村民们手中拿着的“食物”到底什么。
——村民口中的“食物”,是一条胳膊。
因为时间太长,隐隐散发着臭味。
红姐不爱吃腐肉,她喜欢吃新鲜的肉,越新鲜她越喜欢,最好是直接上嘴啃。
想到晚上要做的事情,红姐就有些急不可耐。
她提醒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才平复好自己的情绪。
随着眼睛慢慢变回来黑色,红姐也快到自己家了。
她的家是一座破旧的木屋,很简陋,但是村庄其它人的房子,也是这么简陋。
还没有进家门,就听见身后有人喊她。
“红姐,白姐要你去她那里一趟,说有事要和你说。”
红姐闻言,脚步顿了顿,说道:“白姐找我什么说?”
传话的村民说:“我也不知道。”
红姐抿唇,拿着扇子的手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的问村民:“白姐心情如何?”
村民说:“我看不出来。”
红姐闻言便没有再问了。她大步往前走,没几步就消失在村民眼前。
村民不禁感叹道:“都说白姐厉害,我看红姐我很厉害嘛……”
红姐不好耽搁,直接飘到了白姐家。
白姐和他们住的地方不一样,她们住在房子里,而白姐住在洞穴里。
红姐来到白姐的洞穴后,迎面就是一个青色的果子,红姐接过果子,笑了一声:“白姐还是这么有活力。”
白姐冷哼一声:“不像你,这么久了,还没有用够这一副皮囊吗?”
白姐和红姐是不同风格的美人,红姐的美很有攻击性。而白姐就完全就是魅,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攻击力。
红姐闻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皮,对白姐说:“没有。”
她笑着说:“我怎么会用够呢?”
白姐闻言,叹了一口气,对红姐说:“你别陷的太深了,你毕竟不是她,靠着一副皮囊是长久不了的,你听我一句劝,还是……”
红姐打断白姐,她眼神冷漠的说:“谁说我陷进去了?”
她笑着说:“明明是他陷进去了才对。”
白姐说:“你明明知道她们只是长得像,但根本不是一个人。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红姐像是被戳破最后一层“衣服”般,有些恼羞的说:“我根本对他没有这个意思。”
她说:“我只是为了报仇,除此之外,对他并没有你说的那种想法。”
“报仇?”
白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冷冷看着红姐,直把红姐看的心虚别开脸才移开视线。
“我一直以为你是聪明人,”白姐说:“没想到你也是个痴情人。”
“别人看不穿你的想法,可是我却明白。”
“能对和他长相一样的男人心狠,为何对他就转变了态度,你不要告诉我,你把他关在阵法里,只是为了惩罚他?”
白姐语气凝重的说:“我希望你能明白,他和我们不是一类人,你还是趁早放了他为好,他毕竟不是普通人,迟早有一天会看穿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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