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3号【啧啧,这个男人是宝藏诶,可惜他退圈了QAQ。】
马甲1号【不仅冬哥退圈,小秦队也跑俄国打球去了,两个人天南海北,感觉就算是拉郎小天才,也很难嗑隔了这么远的两个人,唉——】
马甲4号【幸好冬哥还没完全放弃音乐,知道在音乐节上露个脸玩一玩,不然以后真只能靠他退圈前留的存粮度日了。】
群主【哈哈哈,他的第二段视频好好玩诶,唱一半突然卡壳,然后捂着脸巨不好意思的样子,是岔气了吧哈哈哈,估摸好久没上台了,出这种小岔子,但他还是好可爱哦~】
马甲2号【啊啊啊啊!yomi太太又发文啦!】
马甲3号【诶诶?那两个人都天南海北了,yomi太太还有创作动力吗?不愧是她!这次她又写了个啥?】
马甲2号【yomi太太这次写的是冬哥、秦队组乐队的AU短篇,而且两人在文里是隐性灵魂伴侣,所以冬哥只要一在唱情歌时想起秦队,就立刻卡壳唱不下去了哈哈哈,隐性灵魂伴侣在倒计时前不能发声的设定原来还能这么玩啊!】
群主【噫!】
马甲4号【噫!这对cp突然又香起来了!】
马甲5号【yomi太太,我的蹭热度小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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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玄冬在加拿大某爵士音乐节露面的消息,在国内又上了个热搜,当真是我已退圈,圈内还有我的传说。
而秦春晓却迅速适应了越来越冷的圣彼得堡。
尼古拉教练不愧为和马尔斯、洛伦佐齐名的大神教练,如果说马尔斯擅长为球员寻找适合的定位和发展方向,洛伦佐擅长训练肌肉猛男的话,尼古拉就是典型的教父式教练。
尼古拉熟读《情商》,极为擅长给球员灌心灵鸡汤,鼓励他们一头栽进斯巴达的训练中,又很愿意用手里的资源去培养球员。
具体表现就是,他可以联系实力极强的队伍来给他们做陪练。
尼古拉的教学理念是这样的:多搞几场高难度的比赛,然后在比赛中把问题丢给球员自己解决,只要球员经受住我的考验,终有一天,他就会成为其他球队难以解决的问题。
除此以外,尼古拉还亲自开巴车带他们去野外团建,说是培养团队默契。
秦春晓在很短的时间里与这群新认识的队友们学习诸多技能,比如说在奥列格的教导下打鸟,道具来源是奥列格的爸爸,还有开车、骑摩托、飞镖、钓鱼、爬树、在野外搭建庇护所和生火、心肺复苏和创伤急救。
秦春晓:等等,我来俄国是干嘛的?为什么我要学这些东西?而且我居然这么短时间里就全学会了!
在秦春晓迷惑时,亚历山大路过,很自然的说:“心肺复苏在竞技运动里很实用啊,我上一个教练退休后来看我们比赛,结果中途心脏病发作,要不是尼古拉去给他做了心肺复苏,他就没了。”
秦春晓:“那位教练还好吗?”
亚历山大面无表情:“不太好,他喜欢喝酒,肝不好,最近还开始出现老年痴呆的症状,只记得自己带过的球员的名字。”
秦春晓面露歉意:“我很抱歉……”提起这种让人伤心的话题。
亚历山大:“没关系。”
他郑重的说:“他会来看我的每场比赛,会为我鼓掌,这就够了。”
而在10月20日,仓鼠俱乐部在俄超的第一场赛事就要正式开始了。
后天就是10月20日。
秦春晓的神情严肃起来。
第94章 开幕
2017年10月20日,俄超的首轮大战即将开始。
这次是在他们的主场比赛,对手是叶卡捷琳娜堡的钢铁俱乐部。
秦春晓提早带着李羚到球馆做准备,趁着李羚去上厕所,安东蹭到秦春晓身边,满脸亲切的和秦春晓说话。
安东安抚的说道:“第一次打俱乐部比赛会紧张是很正常的,你只要去接一传就好了,只要球起来,剩下的交给我。”
秦春晓:“嗯。”
安东:“没接好也不要紧,我已经打了很多年调整球了,只要球还在场内,我就可以接住做二传,俄超这边的强度会比较高,你要冷静面对哦,反正你还年轻,一场没打好,大家也不会苛求你的。”
秦春晓:“哦。”
这熟悉的大当家话语,秦春晓已经听很多人说过了,唯有安东的这个版本格外苦逼,一听就知道以往在赛场上是被无数一传坑过的。
过了一阵,秦春晓纳闷:“二愣呢?”
这厕所一上就是快半个小时,该不会是掉坑里了?
在秦春晓的认知中,李羚就是能出这种乌龙的人,所以他连忙去厕所找人,安东也跟着,两人没在厕所找到人,回球场找工作人员发广播时,却正好看到李羚扶着个银发瘦老头。
李羚用半生不熟的大碴子味英语说:“您小心,注意脚下台阶,先生,你确定自己是坐三排2号座对吗?”
瘦老头举起脖子上挂的纸牌:“是3排2号,我买了一整个赛季的套票,这是我的固定座位。”
秦春晓看了一阵,翻到观众席那边,走到他们面前:“先生,我看看您的票。”
瘦老头将牌牌举到秦春晓面前,上面用俄文写了两排字。
【您好,我是鲍威尔,一名阿兹海默症患者,如果我走失了,这里有两个号码可以联系我的家人,我的家人会感激您。】
第一排号码是正常的手机号,第二排号码是仓鼠俱乐部的后勤办公室联系电话,队里的球员都存了。
亚历山大曾和秦春晓说过,这座球馆的3排2号是属于鲍威尔的固定座位,工作人员是不会出售这个位置的票的。
秦春晓让李羚把人送过去,又给亚历山大打了电话,亚历山大很快就赶了过来,看着李羚和瘦老头聊天聊得愉快的模样,满脸不可思议。
“谢谢你们,鲍威尔今天和孙子一起过来看比赛,但他的孙子看见了一个漂亮姑娘,要去勾搭,鲍威尔就走丢了,幸好他靠自己走到了这里,不过two leng是怎么做到的?鲍威尔已经很久没和人聊得这么愉快了。”
秦春晓:“有关这点,我也无法理解。”
二愣的思维岂是常人可以摸透的?
他们对视一眼,同时走到李羚和鲍威尔身后,就听到这两位聊得愉快。
李羚:“我有一个叫米沙的队友,他可严格了,每次我在学校里的考试成绩不好,他都会黑脸,然后叫上我爸我妈我哥盯我的作业。”
鲍威尔:“我有一个队友叫罗曼,他总是很散漫,我也经常骂他,但凡他训练时没那么爱偷懒,我们参加奥运时也该夺金了,但他就是不肯,害得我们差点在八强赛被淘汰,不过中国队那边有个叫羊耘的新人,打得真不错。”
李羚:“哇塞,你们还参加过奥运啊,我都没参加过,但下届奥运我们一定会去的!”
亚历山大靠在秦春晓耳边说:“鲍威尔在役时有一个叫罗曼的队友,已经去世两年了,老罗曼的孙子小罗曼现在也在打排球。”
秦春晓了然,俄国的男排神兽罗曼出身排球世家,正好和亚历山大给的信息对上了。
显然李羚和鲍威尔说的压根不是一个年代的人,但他们在吐糟队友这件事上高度一致,竟神奇的让脑电波达成对接。
秦春晓面无表情的站在李羚身后听他叭叭。
李羚:“米沙还特别龟毛,他每周都要搞大扫除,喷洒消毒水,而且出门一定会带一大包口罩,对了,他还小心眼,我有一次在练习赛前拍照发围脖,让他踩个板凳和我们一起拍,省得脑袋进不了镜头,他居然硬是等到比赛结束,把我拖到了场外打了一顿!”
鲍威尔:“如果罗曼像你的队友一样就好了,他总是不爱干净,还会把袜子和毛巾放一起,然后他的毛巾总是有一股咸鱼味,有一次我找他借毛巾,然后臭得一整天神志不清。”
李羚震惊:“还有这么臭的脚?那你的队友比我的队友难相处,对啦,虽然我们现在是一起说队友坏话,但之后不可以把这些话外传哦……”
他也知道自己在背后说人坏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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