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给出否定的答案,“不需要回避,这并非什么需要保密的事。”
得到答复的警备员不再多言,他们向后退了几步,把空间留给那维莱特还有维克。
来到维克面前,那维莱特看门见识的说,“维克先生,对于你殴打被指控人一事,我想与你商议如何解决。”
“让我去梅洛彼得堡?”维克好奇的问。
“这正是方案之一,经过谕示裁定枢机的定夺,才能确认你是否去梅洛彼得堡。”那维莱特耐心的解答。
维克听他这么说,更加的好奇,“还有其他的方案?”
“嗯,另一个方案是直接将你送去梅洛彼得堡,依照枫丹的律法,你触犯的是蔑视法庭罪……”
“我认罪。”
那维莱特的话说一半就被维克打断,他很干脆利落的认下了蔑视法庭罪。
这让那维莱特沉默,至于其他的警备员更是急了。
“维克先生,你怎么能直接认了?这有很大辩护空间!”年轻的警备员顾不上那维莱特在场,焦急的提示,“枫丹所有的代理人都愿意为你辩护。”
“是啊是啊,组一个代理人团都没问题。”另一名警备员附和。
“这种情况一定要选择接受审判,这样你肯定能无罪释放。”以为维克不了解枫丹审判的警备员直接把话说开了。
听到这些话,派蒙摊开手,“要不然我们把烟绯请过来?”她记得烟绯就是律法专家。
其他人一听到烟绯这个名字,立刻不可置信看过去。
“烟绯小姐如果接下这次案件的审判代理人,那蒸汽鸟报能连续报道一个月吧。”一名警备员喃喃。
派蒙更加惊奇,“你们居然知道烟绯。”
“虽然我们在枫丹,却也听过璃月的律法仙人的名字。”领头的警备员无奈的解释,“能请到烟绯小姐打跨国官司,和能请到德利科夫安保公司的老板做保镖一样困难。”
这下派蒙和空都看向维克。
没有办法,维克只能承认他就是德利科夫安保公司的老板。
领头的警备员哽住了。
没有在意其他人的反应,维克再度重申他要去梅洛彼得堡。
“好,我尊重你的选择,维克先生,接下来我会为你出具相关的手续。”那维莱特点点头,接着他告知了达达利亚的情况,“这段时间,达达利亚先生也会在梅洛彼得堡。”
维克听完毫不意外,淡淡的回了句,“我知道。”
但是警备员却很不满,再加上得知达达利亚也要进梅洛彼得堡,他们的神情都变成为什么好人要进去。
那边被揍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玛塞勒也得到了达达利亚和维克要和他一起进梅洛彼得堡的消息。
这让他想到什么,顿感自己的生命要走到头了。
抱着这和想法,玛塞勒对旅行者堪称诚恳的问,“你们是如何知道瓦谢这个名字?我可以确认我已经把所有过去的痕迹都抹去了。”
“是在林尼的表演那天,我在露景泉旁听到。”空没有隐瞒,说出他第一次听到瓦谢这个名字是什么时候。
“对哦,旅行者你后来在露景泉旁昏迷还见过薇涅尔。”派蒙记起这个细节。
一听空见过薇涅尔,玛塞勒来了精神,像抓住希望一般问,“薇涅尔还在?”
空犹豫了一下,在薇涅尔不希望见你和她还在之间选择了后者。
“我,我能不能你带我最后见她一面!”玛塞勒焦急的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他可以肯定,自己到了梅洛彼得堡绝对下场凄惨。
“没机会就没机会,你不配。”领头的警备员克制住愤怒说道。
其他的警备员也握了握拳头,要不是规定和维克已经动过手,他们也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个人渣揍一顿。
玛塞勒也能感受出警备员的态度,但他还是没有停止哀求,“这是我今生最后的愿望了,求求你了,旅行者。”
警备员们没有因玛塞勒的请求动摇,反而看他的眼神更加鄙夷。
人渣就是人渣,装什么深情。
但那维莱特听着玛塞勒的请求,却问出一个问题,“对你来说,这个请求的重要程度是等同于你的生命对吗?”
“它比我的生命更重要。”玛塞勒十分认真的回复。
那维莱特沉思片刻,最终他说,“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但我要与你同去。”
有了那维莱特答应,空也不好说什么,主动提出去露景泉。
就在他们要走到时候,突然听到维克叫住。
“旅行者,我想拜托你一件事。”维克认真的说,“请你这几天保护好他。”
空当即同意,他知道这个维克说的‘他’是谁。
“谢谢。”维克放下心,接着他提出他也想去露景泉。
对此那维莱特没有反对。
警备员识趣的没有跟上去,目送一行人离开。
在他们走远后,年轻的警备员摸着手中的签名照,忍不住发出那句早就想说的话,“真想以维克先生和令季先生为主角写一本小说,我总感觉他们一定有私情。”
第118章
枫丹的郊外,一处铳枪射击训练场。
在一阵枪声结束后,令季摘下耳罩,在他目光的尽头,靶子上布满了单孔,二十发子弹有一半正中靶心,剩下的零零散散的分布在靶心周围。
令季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于是他放下手里的铳枪准备歇一会。
也就是这一转头,他看见三个熟悉的身影。
其中两个在暗,一个在明。
令季没有多看在暗处的两人,装作没有发现他们一样,转头朝着正在鼓掌的人走去。
“这么短的时间内,你的铳枪的水平提升那么大,如果你是枫丹人,想必夏沃蕾队长已经对你发出邀请了。”哈米德一边鼓掌一边赞叹。
令季笑了笑回复,“主要闲的没事,把时间都用在练习上,而且我只是业余水平罢了。”
摇了摇头,哈米德有不同的看法,“业余水平也很厉害了。”在他的印象里,令季练习铳枪是从维克被抓进梅洛彼得堡开始。
想到维克现在身处好何处,哈米德没有再闲聊,说起他来找令季的正题。
“我帮你查过进入梅洛彼得堡的方法了,除了被抓进去,以及我之前说的方法,好像没有其他的途径。”说话间哈米德取出他查过的资料。
令季接过资料,他没有立刻看,而是请哈米德去休息区。
站了这么长时间,哈米德也确实有点累,于是他没有拒绝,跟着令季来到了一处露天座椅旁。
而随着令季和哈米德换了位置,那藏在暗处的,一大一小两个人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令季装作没有察觉到有人跟着自己,他坐到椅子上,顺便点了四杯枫达,其中两杯被他要求等会再上。
“嗯?还有其他人?”哈米德压低声音问道。
“是的,被委托保护我的人。”令季翻着资料漫不经心的回答。
哈米德立刻知道是谁了,这促使他不再说话,喝着枫达等待令季看完资料。
等到枫达喝到一半时,令季放下资料,不死心的问了句,“除了冒充家属关系外,真的没有方法再进入梅洛彼得堡探望了吗?”
“没有其他途径,再说未婚夫而已,只是印在探视的证件上,你只要不拿出来,谁也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哈米德放下杯子,对令季说出他的想法。
令季闻言深深的看了眼哈米德,随即他幽幽的说,“其实我在档案上,是已婚的状态。”
听到这话,哈米德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看着哈米德的反应,等他不咳嗽了,令季才继续讲出前因后果。
当时那份把他的婚姻关系改为已婚,且把维克记载上去的档案还算好改,毕竟那不是正式的文件,仅仅是交给酒店用于安排食宿。
但是梅洛彼得堡的探望证不一样,这是具有官方认可性质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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