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尴尬了。
郁辰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面前利斯塔利亚和诺曼两人研究蛋糕小方口味的背影,神情有些无奈。不过,想着今年他的19岁生日将不会在俱乐部过,见不到教练和队友几人后,也就同意这‘提早过生日’的闹剧了。
“嗯,我的生日祝福还是倒是按时送到比较好。”佐切卡来到郁辰的身边说道,这会银发青年已经将玩偶服脱下,露出原本今早开车过来的休闲服,“辰要试一下蛋糕吗?那个柠檬味,很不错哦。”
说着,佐切卡借着身高优势,从诺曼和利斯特诺娅头顶绕过,拿起一块递给了郁辰,“他们给辰你庆祝生日的蛋糕,要尝试一下好不好吃才行不是吗。”
好吧,确实有道理。
从进入青年组就有意识的让自己远离甜品的郁辰,尝试性的将佐切卡递过来的柠檬味蛋糕小方接下,然后张口一口将它闷下。
舌头上面的味蕾接接触到蛋糕,品尝到味道之后,亚裔青年黑褐色的眼珠亮了起来,抬起头看着朋友,露出惊喜的表情。
“怎么样?我选择口味好吃吧?”
“嗯!”
-
进入冬奥结束的休赛季之后,莫洛佐夫教练真的对于旗下的弟子给足了时间休息,放假。在下周二去了一趟诊所体检,并且拿到了最新需要调整的餐饮单后,郁辰跟老爷子申请生日期间请假,想要跟朋友出去玩。
老爷子问了一句朋友是不是他认知的,是谁之后,就放手让他去了。
最多多了一个出游时期的放假作业——让在外面的时候,多想一下下赛季想要滑什么曲子。
不过那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想慢慢选,郁辰对于自己被教练同意了放假申请,还是很开心的。特别是教练在同意了之后,用感慨的语气说了句‘那生日真的得提前说了,好在因为诺曼他们捣乱,也算是提前给你过生日。我也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吧。’
并且随着老爷子说话,还摸了摸他的头。
周四的早上,俄罗斯的西部地区,包括莫斯科地区,迎来了冬季最后一次的风暴,但因为时间是在入春之际,这场风暴所带来的降雪并没有积起多少,总归是没怎么影响郁辰和佐切卡出行。
最多因为这一场雪,两人的乘坐的交通工具从计划的高铁,改成了飞机。
就像之前佐切卡说,他要带郁辰来圣彼得堡玩,会全程担任好导游的责任那样,这次的旅程从家里出发开始,就是佐切卡带着的。
飞机飞过去的圣彼得堡也就一个来小时,但是从家里出发到在圣彼得堡落地,总共花了三个小时。
“也不知道那个冬季小风暴,有没有影响到圣彼得堡这边。”
银发青年在飞机落地时候感叹道,机舱的窗外显示的跑到,肯定都是被清理过的,所以不怎么看出来清理的痕迹。
虽然雪没有下很大,但他还是希望辰的生日,能够有一个入春的温暖天气的。而且雪天也影响出行,他将郁辰带过来,最主要是想要带他在这个城市旅游的。
飞机落地之后,两人被接机了,是佐切卡的父母。佐切卡在登机之前就说了,已经通知他的父母过来,把他们两人接回去老家。
“辰,这是我的父母。伊万,和莉娜。”佐切卡介绍道,然后以相同的方法,转过去向父母介绍朋友。
“你好。”
郁辰小声打了个招呼,见到人也没有太过的惊讶。倒是佐切卡的父母莉娜和伊万,之前单方面的在赛场见过郁辰,之前就直言过喜欢郁辰亚裔面孔的莉娜,更是直接上手来了个拥抱见面礼。
郁辰对于这就稍微有些不自在了。好在费德罗夫一家三口不怎么在意郁辰沉默下来的样子,热情的帮忙将行李箱放进车的后备箱,四人上车,往郊区的费德罗夫家开。
上了机场到市区再去城郊的高速路上,郁辰发现今早下来的那个冬季小风暴,还是有影响到圣彼得堡这个城市的。
这个临海的城市,路边的地方堆了一些积雪,而一些楼房的屋顶也带着积雪。
费德罗夫家的宅子在驱车距离郊区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加上机场那一段路,四人到达宅子门口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中午。
“饿了吗?你们先下车拿行李箱,我进去将午饭准备了。”莉娜率先从副驾驶下车,转头对着三人说道。
“好的,妈妈你去吧!”一米八七的大个子青年微笑摆手,然后下车对着开后备箱的父亲开口,“爸爸,家里另一辆车,我能够用几天吗?”
“给,你检查一下车电池有没有电。”伊万·费德罗夫手在口袋里翻了翻,将车库里另一辆车的钥匙,抛给了儿子。
佐切卡一溜烟跑进屋,去查看之后几天和郁辰出门的交通工具了。
而郁辰,在到了佐切卡的老家下车之后,就四处打量观察风景。昨天的那场小风暴给房子的屋檐盖上了薄薄一层积雪,靠近暖炉烟囱那部分已经融化。
郁辰仔细看了看,没忍住小声‘哇’了一下。
因为,他看到了费德罗夫家的屋顶,靠近烟囱那边,不知道为什么……
站着两三只鹅。俄罗斯那么厉害,连鹅都可以上屋顶的吗?
双眼和屋顶其中某一只对上视线之后,郁辰脑子里想的是这个感慨。
第122章 重翔·奇怪的变动
郁辰的这身惊叹, 引起了还在停车库前的费德罗夫家两位男士的注意。
“怎么了?”佐切卡从车库跑出来,站到郁辰身边。
伊万先生虽然没有走过来,但放下行李箱, 转身看过来了,并且脸上带着好奇又疑问的表情。
郁辰维持仰头的姿势,没有看两人,指出手指去费德罗夫家的屋顶, “那里,站了几只鹅。”
那语气, 充满了对俄罗斯这边屋顶能够站鹅, 而感到神奇。
费德罗夫家的两位男士也顺着郁辰的只向,抬头看了过去。活了25年都没有见过这个场面的佐切卡, 也发出‘哇’一声的感叹。
两个年轻人站在车库前,齐齐仰头, 看着房子的屋顶。
倒是伊万·费德罗夫先生, 看到屋顶那几只鹅之后,火气‘噌’的一下上来了。
“这几只该死的鹅!怎么又上去了!又是看准我家的暖炉温暖站在那附近对吧!也不卡将它的腿烤熟!”
老一号的银发男人骂骂咧咧,将郁辰和佐切卡的行李箱丢下, 转身回去车库里面。
再出来, 他就拿着一把梯子了。
“看我不把你们抓下来!等到了手里你们就别想要你们的鸭绒毛了!”
这彪悍的样子,和郁辰想象当中的,佐切卡的父亲,应该和佐切卡有着差不多的温和又浪漫的形象不太一样。
好像是非常标准的战斗民族的样子。
于是接下来的五分钟里面,费德罗夫家的屋顶非常热闹, 大鹅‘嘎嘎’的叫声就没有停下来过, 而且除开壁炉烟囱附近已经融化掉的雪,其他地方的积雪排满了乱七八糟的脚印。
有伊万先生的, 更多则是那几只鹅乱逃的。
五分钟结束,伊万先生提着三只大鹅的翅膀,回到房檐搭着的楼梯边。那被抓住了翅膀的大鹅,已经一声不敢‘嘎’,就任由被提着了。
佐切卡安静的看着父亲行动的整个过程,知道对方下楼梯的时候,才走上前去,伸手帮忙接过那几只鹅。
其实感觉如果不是进梯子格子要扶一下,郁辰都感觉伊万先生想要一直抓着鹅的。而且就算佐切卡伸手去帮忙,伊万先生也只是递了右手提着的两只,左手在下楼梯的时候,还一直拎着。
郁辰仰着头看屋顶,保持惊叹的表情就一直没有变过,直到伊万先生下来,佐切卡接完两个鹅回来,才慢慢收回视线,转移到佐切卡——手里的两只里面。
这两只鹅可能被吓着了,到了佐切卡的手上都还没有挣扎,很乖的样子。
就连郁辰上手,摸了两下其中一只的脖子,它们都没有响动,最多因为有些痒而扭开。
“佐切卡家里有养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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