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总撩我(122)
第67章 ABO设定
1.关于当初是谁勾引谁?
沈曜是在医务室的窗边,第一次看见花熠。
那时正值五月, 一年中阳光最好的时候, 可沈曜却觉得, 楼下球场上那道大步上篮的恣意身影,比阳光更明亮。
他本想看久一点,可手机突然响起, 沈曜不得不暂时收回注意力。
等电话打完, 沈曜再顺着窗边看下去, 才发现那道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心里正升腾起莫名失落,医务室的门就被人叩响。
开门, 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花熠。
他大概是打篮球伤了手,手心一道混着沙砾的血痕。
花熠的模样实在太对沈曜胃口,沈曜借找药的空档, 趁花熠不注意,偷偷揭掉了自己后颈上的腺体贴。
花熠坐在小板凳上, 没骨头似的倚在桌边,看着窗台上一株白色百合花感叹, “沈老师,你养的花好香。”
沈曜面不改色“嗯”一声, 走近了给花熠处理伤口, 却突然发现,花熠身上有很浓重的酒味,并不难闻, 相反,好像轻易就引人沉醉。
“这么大胆?”沈曜也随口感叹,“上课还喝酒。”
花熠混不吝一笑,“小爷我酒量好。”
......
很久之后,直到两人第一次做-爱,百合花的芳香与朗姆酒的香醇充盈整个房间。
花熠才知道,沈曜医务室的那盆百合花是假的。
而沈曜也才知道,那天花熠根本就没喝酒。
2.关于没有常识的赖皮学生和“助纣为虐”的沈大夫
沈曜和花熠确认关系之后,前一晚才抱着睡过觉,第二天,第一节 课还没下,花熠就跑来医务室,挂在了沈曜身上。
“沈大夫,你快给我咬一口,”花熠的大脑袋埋在沈曜后颈,用力呼吸,满眼沉醉,“我们一早上没见,我一定是发情期到了,你看我现在全身发烫,满头是汗,还特别烦躁。”
沈曜笑,没说话,却把衣领往下扯了扯,还配合地低头弯腰。
这就是愿意的意思了。
花熠没再犹豫,心满意足张开嘴,长而尖的虎牙刺破沈曜后颈白皙而脆弱的皮肤,任由百合的芳香四溢。
沈曜抓在书桌边沿的手不自觉用力,手指骨节泛白,他全身都发着 抖。
花熠从后稳稳揽着他的腰,把沈曜完全禁锢在怀里,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辛辣却又隐隐含着焦糖的甜味,缓缓注入沈曜的腺体,更是将他整个人拢在其中。
花香与酒香交融,沈曜觉得自己当真是醉了,醉在花熠怀里。
......
一个临时标记结束,花熠神清气爽地抱着沈曜陷进软沙发里,温柔安抚。
沈曜慢慢缓过来,他抬眼,看向花熠,语气强装严肃可又压不住笑意,“小熠,我不得不纠正你两件事情。第一,Omega才有发情期,Alpha的,那叫易感期。第二,你说的那种类似信息素戒断反应,至少也要在AO临时标记过之后,两个人分开一天以上才会出现,而我们,只分开了不到一小时。”
花熠:“......”
赖皮狗花同学恼羞成怒,探出舌尖,狠狠在沈曜的腺体处舔了一口,“我不管,小爷我就是想咬你!”
3.关于Omega的筑巢期
沈曜和花熠结婚之后,度过蜜月,虽然百般不舍,可还是要继续工作。
这次两人接了不同的戏,在不同的剧组。
前期还好,都在影视城拍摄,晚上还能一起睡觉。
后期两边剧组去了不同城市取景,两人不得不谈了整整半个月的异地恋。
沈曜比花熠早杀青三天,也就早到家三天。
太久没被标记,沈曜只觉得后颈的腺体在突突直跳个不停,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渴望被狠狠标记,渴望被朗姆酒灌醉。
可现实条件实在不允许,在沈曜从花熠的衣柜中取出第10件花熠的衣服时,他才后知后觉,自己竟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筑巢期。
......
花熠回来,已是三天之后。
连夜赶戏,又搭了最晚的红眼航班飞回海城,到家的时候还是已经到了凌晨。
他在卧室外脱掉了外套,洗净了手,才轻手轻脚走进卧室。
眼前的情景让花熠不由顿住脚步,怔在原地。
卧室里只开了床头一盏小夜灯,散发着暖黄光芒。
床上,除了他们的被子,他的睡袍以外,堆满了他平时最常穿的家居服,绒质的卫衣,还有最常戴的围巾。
各种东西堆叠起来,像个不规则形状的小窝。
而小窝里,他的Omega,长腿蜷在一起,把自己团成了一小 团,睡得正香。
4.关于完全标记
沈曜和花熠的完全标记,并不在他们婚后的蜜月里。
因为那时还没有到沈曜生理上的发情期。
以现在的医学发展,确实早已经可以通过药物来诱导Omega的发情期提前到来,可那会对身体产生不小的副作用。
花熠舍不得。
他和沈曜是真正相爱的人,没有信息素,也依旧会被彼此吸引。
沈曜原本就从身到心,都只属于他一人,因此这个完全标记,花熠并不急于一时。
而沈曜的发情期也到来得很是时候,就在两人的新戏都杀青之后一周。
那天,两人刚在家一起吃过晚饭,沈曜起身准备把碗筷收进厨房,可他才刚一站起身,竟就踉跄了一下,发现自己腿软得根本走不动路。
花熠立刻觉察到不对,他大步跨过来,把沈曜揽进了怀里,这才发现沈曜的脸颊耳根都泛着一片红晕,全身上下都发烫得厉害,尤其是腺体。
而百合花的浓郁香气,正从沈曜的后颈,一缕缕散发出来,就像织出了一层无形却密不可透的网,把花熠牢牢困在其中。
据说信息素和人自身的性格会相互影响。
白色百合花,看着纯,其实香气却很浓,甚至花香中会释放出某种物质,闻久了就会让人不自觉兴奋起来。
就好像沈曜本人,看着清冷,其实对上花熠,就全然是另一副诱人模样。
此时,沈曜整个人就软在花熠怀里,眼尾绯红眼神迷离,手臂没力气抬不起来,他就微微侧头,探出舌尖轻舔花熠的胸膛。
花熠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烫,朗姆酒的醉人香气喷涌而出,心底想要狠狠占有沈曜的欲-望也愈发强烈。
花熠知道,他这是被动发情了。
“回卧室?”花熠阖了阖眼,怕控制不好伤到沈曜,堪堪绷着一丝理智,“还是就在这儿?”
花熠的信息素朗姆酒,也像他本人一样,烈却甜,让沈曜沉迷其中。
沈曜用力呼吸一大口,鼻腔溢出一声哼吟,“就在这,等不及了,好想要。”
花熠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败给了沈曜过于直白的诉求。
他喉咙间溢出粗重的低喘,突然大力抱起沈曜,把他放在了餐 桌上,“好,给你,可别哭。”
刚开始,花熠还尽可能控制着力道,只是稳稳圈着沈曜,细细吻遍他的耳尖耳垂耳鬓,一下下舔舐他后颈那块脆弱而娇嫩的皮肤。
可没过多久,过于沁人的花香还有沈曜一声声哼吟,就激得花熠再也控制不住,说是兽性大发也不为过。
......
沈曜觉得自己最初是在品酒,慢慢变成了灌酒,而现在,他已经整个人都被浸泡在了酒缸里。
而更要命的是,沈曜感觉每一滴酒液都好像化成了有形的针,细密刺入他每一节骨骼。
脑袋昏昏沉沉,身上却刺痛无比。
这和平时每次跟花熠做亦或临时标记都不一样,沈曜活了快三十年,竟觉得从未有这么疼过。
这是真正的刻骨铭心。
他深深埋在花熠怀里,双手牢牢攀着花熠的后背,忍不住在他光洁皮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抓痕。
可这却不能缓解半分疼痛。
Omega的本能快要压过对欲本身的渴望,沈曜想逃想跑,他用力去推花熠的胸膛,大声叫喊,“好疼!你先放开我!”
但这却根本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