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后我和Alpha闹离婚(88)
说完,沈箫站起身来。
安向笛昂头问他:“要回家吗?”
“恩,我们回家。”沈箫拉过安向笛的手,同他一起离开了包厢。
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的沈厚到底在想什么,已经不是他们需要关心的,也永远不会成为阻碍他们前进的绊脚石。
坐进车里,沈箫沉默着始终没有说话,也不发动车子,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在这一瞬间,他脑海中闪过很多不愉快的记忆。小时候的毒打和禁闭,谩骂和羞辱,还有那种不把他当人看的无情眼神,直到袖口被人轻轻拉了下,糖水味儿涌进鼻腔。
安向笛脸颊泛着潮红,其实刚刚从咖啡馆出来时他就这样了,只是沈箫情绪不对,他一直忍着没说。
沈箫有些发愣:“发情?”
“……你说什么呢?”安向笛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因为临近生产了,自己的发情期已经暂时停了,要生产以后过了恢复期才会重新恢复到正常的发情状态。
“那你怎么……”沈箫抬手托住安向笛的脸颊。
安向笛乖顺地蹭了蹭他滚烫的掌心,脸更红了。
他才不会说刚刚在咖啡馆里,他因为沈箫的信息素和过于霸气的侧颜,被勾起了情-欲。
这段时间因为没有发情期,两个人都快过上和尚生活了,太久没发泄导致现在闻到自家Alpha稍微浓一点的信息素,他就绷不住了。
沈箫见他一脸羞赧,突然明白过来,那萦绕在心头的郁卒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喜悦:“这么喜欢我?”
安向笛埋头在他掌间,软乎乎地“恩”了一声,尾音拖长,听的沈箫瞬间有了反应。
他越过主驾驶座,把安向笛坐的副驾驶座往后调,然后放倒椅背。
车子里空间小,再加上开着热空调,两个人侧躺着挤在副驾驶座,数十分钟后一起发泄出来时,安向笛除了湿透的腿间,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热不热?”沈箫一边问,一边扯过外套盖在他身上。
即使再热,也不能着凉。
安向笛喘匀了气,才回答他:“热……”
“一会儿回家。”沈箫吻着他细白的后颈。
安向笛反手拉住他的手,带到唇边。
在感觉到掌心被怀中的人落了个轻柔的吻之后,沈箫听到安向笛问他:“孩子他爸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沈箫再度怔住,好半晌才笑着问:“你是在哄我吗?”
“恩,在哄你,所以哄好了吗?”安向笛想翻个身看他,奈何车子里空间小,他动了半天都没翻过身来,只好改握换牵,和沈箫十指紧扣。
“哄好了。”沈箫喟叹一声,眸光中是数不尽的温柔。
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可能永远都不会忘,但时间总归会抚平一切。
沈箫年幼时埋怨过为什么老天爷没有给过他一个好的父亲,长大了也埋怨过为什么连他的生父十月怀胎给了他生命却还是不要他。
但再多的埋怨和不幸,在安向笛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后,都变得不值一提。
失之我命,但得之何其有幸。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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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在沈箫和沈厚见过面后没多久, 财经报刊和各大相关媒体上出现了大量关于沈厚贿赂徐振翱、沈厚被警方带走调查的报道。
这样的惊天丑闻对于沈氏集团的各大股东来说,完全是平地惊雷,撤资的撤资,抽身的抽身, 起诉的起诉, 完全不带犹豫。
几乎是一夜之间, 沈氏集团这个曾经能和平北江家齐平、甚至略高出一头的超级集团彻底被从神坛上拉下, 价值亿万美元的资产一夜蒸发。
安向笛看到这些消息时,正在医院里等产检报告,这次产检后,他的产检时间缩短到了每个星期一次。
沈箫不多久后和私人医生一起走进来, 私人医生把报告放在桌上。
“胎儿稳定, 一切正常, 但是营养方面还要跟进, 你偏瘦, 生产的时候虽然是剖腹产但也会很辛苦。”
因为安向笛怀的是双胎,再加上他是Omega, 曾经在信息素这方面还生过病,所以生殖腔比较脆弱,生产时除了剖腹产, 不做其他方式的考虑。
“临近生产多和自己的Alpha在一起, 这段时间你在情绪上可能会有所焦虑, 不要担心太多。”私人医生说完,看向沈箫,“你最近还在外省市工作?”
“没有,都停了,只留了市内的。”沈箫回答。
“那就好, 你没事就跟他一块儿去好了,多出去走走。”私人医生明着怂恿安向笛去探班。
“行啊。”反正也不是难事,要么跟着一起去,要么睡饱了让司机送,而且他的确想一直跟沈箫待在一起。
“那就先这样,你们有什么其他问题吗?”
“没了,谢谢医生。”
同医生道过谢,沈箫搀着安向笛到了停车场。
沈箫一边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一边往商超开。
安向笛想起新闻里的那些事,正考虑着要不要跟沈箫说一声,车载广播很应景地播送了关于沈厚被带走调查的新闻。
沈箫面色平淡,这样的结果在他的意料之内。
平北江家毕竟是百年世家,和沈厚这种只身一人闯商界的不同,江家文化底蕴浓厚,根基也稳,做事更是一步一个脚印。
在和沈厚见过面以后,程友易偶尔会打电话来,聊完易声娱乐的股市和最近新签的艺人,就会唠嗑两句徐振翱和沈厚被调查的进展。
因为涉及的层面比较高,程友易也只是从他爷爷那里听到一些皮毛,再深的他们已经无法过问了。
真要形容起来,他们不再像是调查事件开端的助力关键人,而像是普通的旁观者。
没有了沈氏集团的阻挠,平北江家完全坐稳了国内企业的龙头地位,股价一再飙升。
江国盛很开心,想邀请沈箫吃饭,但沈箫以家事繁忙推拒了。
一只细白纤长的手突然搭在结实有力的大腿上,沈箫飘远的思绪猛然收回,他扭头看了一眼安向笛,知道他又在安慰自己了。
“笛子,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在诱惑我。”沈箫为了表示自己的好心情,开了句玩笑话。
但其实安向笛细白的手缩在偏长的毛衣袖子中,露出的指尖莹白-粉嫩,泛着健康的光泽,让沈箫心猿意马,特别想捧起来含进口中,最好如数咬湿,留下他鲜红的牙印才好。
所以严谨来说,沈箫这话并不是玩笑话。
安向笛倒是得寸进尺,嘴角勾着惑人的笑意,漂亮的桃花眼晶亮,指尖不轻不重地在沈箫的大腿上有节奏的敲打,明显就是在故意撩拨他。
沈箫呼吸一滞,被这人撩的眼睛都红了,大腿肌肉紧绷,伸手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咱们不买菜了,回家。”
安向笛“噗”一声笑着,不怕死地继续用手指戳他掌心,偏要闹他。
撩拨过头的结果就是,安向笛被沈箫直接带回了家,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事后,安向笛被沈箫抱在怀中,一边打着盹一边听沈箫絮絮叨叨说着话。
沈箫说了很多,安向笛没怎么记住,但在听到“墓碑”时,一下子回了神。
“……明年咱们不用再去祭拜了,已经没有必要了。”
安向笛心中一疼,抬手抱住他,轻轻拍打他宽厚的腰背,无声地安慰着。
“杨冶卿被强-奸致死”这个说法其实是沈厚在得知杨冶卿走了以后编造的谎言,他恼怒于杨冶卿的存在让沈箫多了身为“提线木偶”不该有的情绪。
那时沈箫尚且年幼,这些消息都是从沈厚口中听来,再加上杨冶卿的确再也没有出现过,他理所当然地信了。只是当初沈箫给杨冶卿立碑前,拿到所谓的骨灰盒时,就发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