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中满秀色(28)
徐文踱步走到杜弘然身边,坐下后主动为杜弘然按摩右腿。老师的复建效果明显,行动越发自如。只是他拄着拐杖走路久了,右手右腿难免酸涩。
徐文低着头,乖巧伶俐的说道:“杜老师,您也别太着急。”
杜弘然忽然捏住徐文的脸颊,让他与自己四目相对,“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徐文摇头。杜老师因为项目的事情心烦意乱,徐文目前帮不上忙,不敢多说,也不知道说什么。
距离靠近,鼻息间都是杜弘然的味道,淡淡烟草闯进徐文的肺腔,熟悉又陌生。
徐文忽然有些神往,杜老师抽烟是什么样子?他会不会用带着伤痕的手指夹着烟蒂?会不会在云雾之中得到一丝快活?
没等徐文回过神,杜弘然捧着他的脸重重吻住他。顷刻,徐文口中的空气被抽干,整个身体落在杜弘然的控制范围内,无处可逃。
这种被控制的感觉让人害怕,却又让人不住兴奋。有些抗拒,有些喜欢,还有些蠢蠢欲动。
徐文抬起双臂抵住老师的胸口,稍稍使劲便放弃了,心甘情愿让杜弘然为所欲为。
杜弘然捏住他的后颈,抓着屁股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动作极为粗鲁。
徐文被拉扯的难受,哼着鼻音嚷了三个字,“有点疼。”而后,他又讨好求饶说,您轻点。
杜弘然哼了一声,英俊的面庞传递出让人不寒而栗的信息:今天不吃这一套。
“这几天大家都在忙,你倒是过得不错。”杜弘然用滚烫的视线扫过徐文的脸颊,看得他焦灼,看得他惶恐,看得他忍不住闪躲求饶,“还有闲情逸致给师兄带特产。”
徐文一愣,倏得反应过来:特产给了所有人,却唯独缺了杜老师,不合等级礼数。
感情作祟,卑微叫嚣,怎么连最基本的为人处世都忘了?徐文的初衷只是不想被杜弘然嫌弃,现在看来这行为有些蠢,有些笨。
他只记得两人的亲密,却忘记了身份悬殊。对方是师长,是老板。
徐文被那视线扫过,“疼”的皮开肉绽,硬着头皮解释说,“老师,我怕您不喜欢,所以没给您拿特产。要不,给您一些?”
杜弘然沉默片刻,神色不动:“我缺你那点东西吗。”
徐文摇头,心想彻底完蛋,找补不回来了。一开始没给就算了,半途“塞”给老师,搁任何一个领导都不会高兴。
对话还在继续,徐文窝在老师怀里,不敢乱动。他怕弄疼了老师,也怕被反制,弄伤自己。
杜弘然捏着徐文先前受伤的手肘,嘴里一气呵成问道:“伤怎么样了?”
“差不多好了。”扭伤本就不严重,一周时间恢复七八,觉察不到难受了。只是杜老师指尖用力,忽然又让徐文感到酸胀。
老师这哪里是关心,分明是“虐待”。
杜弘然点头,掷地有声的说:“看样子当时也不怎么严重,还有闲情逸致回家换衣服再来办公室送文件。”
学校里,老师对学生七分言传,三分意会。办公室里、职场中,领导对下级的情况正好相反。
杜弘然点到即止,说完之后看着徐文笑了。笑得暧昧,笑得随和,笑得人心口颤动。
徐文一怔,仔细思索才反应过来:杜老师看到那张照片发现他撒谎,借着情绪兴师问罪。这都是一周以前的事情了,杜老师要是不提,徐文根本想不起来。
“老师,那天我……嗯……”
一句话说不完,杜弘然咬住徐文的嘴唇,没给他继续解释的机会。霸道且凶狠的吻迎面袭来,徐文片刻便被压倒在沙发上。
大中午没吃饭就开“干”,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
徐文满眼无奈,抵挡不住老师脱他裤子。
整个身体笼罩在杜弘然的影子之中,徐文嘴里低声说,“老师,您这是剥削员工。”
肚子咕噜咕噜叫着,身下那张嘴则缓缓将杜弘然的性器吞进身体里。徐文仰起脖子嗯了一声,吞咽口水忍耐饱胀感带来的不适。
几天没和“那根儿”见面,熟悉又陌生,兴奋且抵触。干入身体之时更是让徐文肌肉紧绷,像又一次经历着初夜。
几下操弄,两人找回了以往的默契。
杜弘然起身稳稳坐在沙发上,让徐文骑着性器自己动。他掐弄徐文的乳头,玩儿硬后转向另一个,“没吃午饭饿了吧,我喂你。”
喂什么?当然是下面那张嘴。
徐文心里骂了两声“周扒皮”,寻思先前的质问不过是另类“前戏”。杜老师每天多少事情要操心,哪里有心思在乎无关紧要的特产,或者是徐文一周前的欺骗说谎。说到底,杜弘然就是想在他身上发泄情绪。
想干,想肏,想折腾人。
徐文身体前倾搂住杜弘然的脖子,鼻梁上的眼镜不知什么时候被去掉了。他前后摆动腰身,想让杜弘然快点舒坦,免得惊扰午饭回来的师兄弟。
杜弘然用徐文的领带将他的眼睛蒙住,揽着他的腰猛弄几十下。
陷入黑暗的人很是不安,身体亦产生更为敏感的反应。杜弘然舔过他的脖颈,撩拨情欲。效果很明显,徐文像个发情的小野猫,不住往后躲,后穴却越夹越紧。
不多时,徐文额头蒙上一层薄汗,而杜弘然却没什么动静一丝毫不见射精的征兆。男根生龙活虎,在徐文的身体里来回乱撞,为所欲为。
杜弘然今天异常凶猛,性器像活了,这几天都在等待凌虐徐文的时刻。
“嗯……好……累……”徐文没力气继续,四肢发软,往杜弘然的怀里蹭。
杜弘然捏住他的屁股,抽打大腿根,留下指印,“继续动。”
徐文动不了了,抬起腰便打算彻底罢工。
谁知杜弘然双手用力捏住他,徐文顷刻便觉得挂上千斤重的秤砣,甬道里的性器一下走到最深,连那囊袋都要塞进去了。
徐文仰起头高呼太深,瞬间湿了眼眶。而后,窄巷被肏的更为猛烈,徐文嘴里断断续续说,“老师……嗯,我……没吃饭……累……”
徐文眼前漆黑一片,只觉落在自己屁股上的那只手在上下抚弄,而后又掐又捏。
杜弘然非要让他落个浑身斑斓,才算痛快,才算尽兴。
“不能停。”杜弘然的性致格外好,抬起腰撞他的囊袋,顶弄敏感红肿的后穴。
徐文摇头想逃,实在受不了,“呜呜……不要……了……”
眼睛看不到,其他感官异常敏感。徐文察觉杜弘然拿起自己的衣服,而后说
道,“今天你可能没办法换衣服。”
一刹,排山倒海的羞耻感袭来,卷着徐文的身体在欲浪中翻滚起伏。
他因赤裸与卑微而兴奋,同时也因杜弘然的得寸进尺而委屈难挨。
杜弘然因为项目心情不佳,需要发泄。徐文完全理解,更加愿意配合。他明白这是自己的价值之一,任何时候他都没有立场拒绝。更有甚者,他可能是乐意的,是愉悦的。
杜弘然不需要找任何借口为自己的兽欲粉饰,更没必要一次又一次提及那些枝根末节的事情。
徐文鼻子一下酸了,眼睛上的领带也因泪水湿了一片。他咬着嘴唇,搂住杜弘然的脖子,哽咽哭嚷道:“要是把……嗯嗯……衣服弄脏,我……呜……怎么见人。”
杜弘然看他惹人怜爱,又问:“怕见谁。”
“老师,您……嗯……欺负我……”徐文抬起头,摸索着主动亲吻杜弘然,极为主动。
他哼着鼻音,断断续续的说,所有人我都不敢见,他们会怎么看我。
“所有人?”
“除了您。”
黑暗笼罩徐文的视线,以至于他错过杜弘然眼中忽生而出的一丝疼惜,还有难以压制的愉悦,“那就光着屁股在我办公室里呆着,让我好好看看。”
两人你来我往,浑然不觉时间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