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线爱人(26)
仿佛是害怕游霄会推开自己,他越说越急,泪眼朦胧地仰望着游霄:“我只给少爷一个人操……”
何觅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动物,在这种情况下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尽管明白这一点,游霄却仍然因为他这一句话而心动了一瞬。
“你先起来。”游霄勉强镇定地说,“别坐在这里。”
但何觅只是摇头,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掉,就连嘴唇也在颤抖,手抓游霄衣角愈发地紧:“不要,我不要……少爷我不走……”
他慌到这个地步根本无法冷静思考了,恐怕连自己在说什么都听不懂。游霄抿紧嘴唇,胸口像着了魔一样疯狂跳动着,最终他喝了一声:“别哭了!”何觅吓得一愣,好像觉得他生气,脸色煞白地放手,缓缓收回胸前,目光也从他脸上移开,死心一样渐渐垂头。
游霄最后的一丝坚持断裂了,他看不得这个模样,狠狠一咬嘴唇,一下子将何觅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他只言不发,表情紧绷,双臂稳健有力将何觅稳稳捞起。何觅靠在他胸前,呆呆地仰望他,泪水浸润了整张面庞。游霄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大步流星走进房间,一边说着:“哭成这样成何体统?”一边把何觅往床上放。
何觅却不放过他,在游霄放下自己的那一刻,他又扒住游霄,不敢相信一般地问:“少爷,少爷原谅我了吗?”
游霄扭开头不回答,何觅也不出声了,过了十几秒钟,游霄耐不住沉默转头回去,看见何觅眼中又盈满了泪水,顿时说:“我都把你抱进来了,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别哭了,丑死了。”
如果不是原谅你了,那我直接就把你丢在门口让你坐到大天亮了!
游霄开了灯,再看何觅,眼睛鼻子脸蛋全都是红的,两瓣嘴唇更是红得厉害。他用洁白的牙齿扣了扣水红的嘴唇,眼中开始泛出劫后余生一样的光来,他抬起手胡乱地抹了抹自己的脸,急切地擦掉自己的眼泪,生怕多让游霄多看一眼“丑死了”的泣颜,眼泪太多擦不干净,他还匆匆低下头,就这样低着头擦。
游霄正抽了纸要给他,回头一看,何觅竟然开始脱衣服了。
相比今晚送西瓜汁时脱衣服的速度,现在的何觅解扣子简直称得上是干脆利落、迫不及待。游霄手里的纸掉地上,抬高了声音:“你干什么!”
何觅又抖了一下,战战兢兢抬头望他:“不……不是少爷说……是这个意思……”
把人抱进来,放床上,能是什么意思?游霄现在才反应过来有歧义,涨红了脸,但看着何觅被他重新吼出来的眼泪、好像重新找到希望又被打碎的表情,解释的话就这么被堵在喉咙里。
何觅小声说:“我……我想帮少爷……不管是帮少爷做家务,还是让少爷操,我都愿意……”估计他也知道自己这话不知羞耻,脑袋越低越下,“我能,能做的事情很少……对不起,我知道我很没用,少爷不要嫌弃我……”
说着说着,他的哭腔又浓了起来。
游霄不知道该怎么哄,脸色红了又青,不上不下,最后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一样半跪上床,捏着何觅的下巴:“你为了留下来就这么豁得出去?”
何觅仰望着他,哽咽着从喉咙里挤了一声:“嗯……”
“你后面再肿一次我可不会管你!”游霄凶恶地放了一句狠话,用力把他推在了床上。
这一次的扩张是游霄起的头。他没有做过这个事,前一次若不是何觅自己说要扩张,他甚至都不知道应该有这个过程。因此这一次,他也只能粗糙地复制何觅的做法。
他擦掉何觅的眼泪,红着脸把手指插进何觅嘴里,命令说:“舔!”
何觅双眼水雾氤氲,就这样乖乖地服从了,软热的舌头缠着那两根细细的手指舔舐,嘴唇还微张着,仿佛生怕自己牙齿光是扣着都会咬疼少爷。游霄脸上愈发地热,但箭在弦上,他不可能窝囊地收回,撑了一会儿他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又命令道:“裤子脱了。”
和他凶煞的语气不同,他的行为小心翼翼,手指插进那个地方,都只先进了一个指节。那儿已经消了肿,重新变得紧致干燥,游霄动作停了一会儿,简直不能相信这样的地方能插得进自己的东西。
谨慎地,用心地,他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手指推进去。何觅的嘴巴关不住似的,时不时从里面跑出来一些轻微而可怜的呜声喘息声,两只眼睛始终雾蒙蒙地盯着游霄。
他们之间演变成这样的情况,究竟是谁的错?
这样在这里做着这种不知羞耻的苟合——游霄的理智似乎又从身上离开了,抽离地想着——他很难说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因为他确确实实对何觅的身体有着不可告人的欲望,只不过他总是借着何觅当理由来实施罢了。
游霄的下体早已经勃起了,内裤绷得紧得难受。体内的所有血液好像都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拨快了,在血管内疯狂地涌动,大脑皮层更是犹如烧得开了温泉,血液都在咕噜咕噜冒泡。
“啪”。“啪”。好像是理智的泡泡在他脑袋里破碎的声音。
当人被一种强烈的情感支配时,他们常常记不清自己都在做些什么。扩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也不知道究竟插进了几根手指,等游霄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握在了何觅的腰上,勃发的性器则已经顶上了那湿润的小穴。
手指沾满了粘液,和唾液完全不同的液体。游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低下头,盯着何觅的眼睛,手指在那腰上揉了揉,抹开手指上的粘液:“这水是哪里来的?”
他应该是知道答案的,这个问题他也应该是问过的,但不知怎么回事,他就是这样问了出来。何觅眼中雾气重新凝成了泪水,大滴大滴地顺着脸向下滑。似乎在刚才扩张的过程中,他也试图控制过自己的声音,唇上有着自己的牙印,他又一次咬住自己的嘴唇,再松开,抽噎着说:“是我后面流的水……”
明明没有哭多久,何觅的声音却有些许嘶哑,听起来沙沙的,令人耳朵发痒。
“是我为了勾引少爷流的水……”他声音里都带着湿意,眼泪流得太多,都渗进嗓音里去了,“是我想让少爷操我所以流的水……”
听到这样露骨的勾引,游霄霎时无法忍耐了,他咬紧牙关,下身猛地一挺,那热得惊人的硕大肉棒就直挺挺地顶了一半进去。何觅拔高了呻吟声,眼泪流得更加厉害,不能承受这样的刺激,头颅向后仰,抵着沙发,纤细的脖子就这样扬起。
“疼,疼……”刚刚说出勾引的话的人,现在又出尔反尔地喊疼。游霄顿时有点儿后悔,想要放慢动作,何觅却又抬起两只手臂,绕住他的脖子,如藤蔓一般缠着他,啜泣着乞求道:“少爷进来……”
他摇着屁股,说着疼,却又如此矛盾地索取。游霄似乎要被拉扯疯了,顿时不管不顾,手抓牢了他的腰,几乎把他往下拖,往自己的性器上按。那根肉棒长驱直入,一瞬间填满了那紧窄的小穴,撑得何觅尖叫着哭起来,手臂要缠死人一样抱得越发地用力。
游霄也不等他适应,就这样抽动起来,退出些许,又重新贯入。他的腰相当有劲,每一次的抽插都又狠又准,好像要把何觅的魂魄直接从身体里顶出来一样。何觅的哭声再也控制不住,高高低低连绵不断地泄出来,身子被他操得一颠一颠的,颤抖不止。
“少爷,抱我……”他哭着说,“用力一点……”
“还要怎么用力?”游霄咬牙切齿地说,“再用力就把你操死了!”
犹如要映证自己所言非虚,他重重地一凿,硕大的龟头整个操开了那甬道,操到了一个更深更窄的地方去。何觅像被击中命门,一时之间连叫都叫不出来,双眼睁得大大的,身体每一寸肌肉都绷紧了。游霄较劲地顶着那儿不放,碾着磨着,何觅短促地呼了两道气,崩溃一样发起抖,游霄一个不注意,何觅已经高潮,精液一股股射在了自己的睡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