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离婚后他拒绝当渣攻(101)
肆轻歌的脑袋直接被迟寒塞到了泥里。
“浪费我这些时间。”迟寒声音极冷:“你个神经病!”
作者有话说: 在这里说一下,安景文是无所谓的态度,他是实打实的顶级,对很多东西都很蔑视,但肆轻歌不一样,他单纯地有病……但也有原因,毕竟这是ABO世界,就是一些看似不切实际的想法,在基因优势下可以实现。
从此逼疯迟寒的再加一人,可喜可贺!
肆轻歌:预定火葬场第三人,嘿嘿嘿。
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82章 你有种
但凡肆轻歌给的是其他理由,哪怕说看他不顺眼,迟寒都能接受,偏偏是这?!
就像迟寒从一个顶级的怪圈里跳出来,察觉从前的自己诸多不对,偷偷警醒倒也罢了,不行!神经病接二连三在他面前舞,摇头摆尾地说:“你看,我们多二逼”,是可忍熟不可忍!
将肆轻歌脑袋按进土里迟寒仍不解气,对着这人踹了几脚,指着对方灰突突的后背骂道:“你要疯找别人去疯!你们是要拯救世界还是毁灭世界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话音刚落,肆轻歌将自己拔出来,手臂用力轻巧往后一跃,就到了同迟寒面对面三米开外的地方,刚才的击打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致命伤,就是鼻血流个不停,配上那张倨傲冷漠的脸,显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怪诞滑稽来,肆轻歌不怎么在意地擦了擦鼻血,浑身信息素暴涨,维持在周身一个可控范围内,他轻声道:“果然,你是被情情爱爱蒙蔽了双眼,我就说秦闻那个Omega误事,林思学资质也算不错,结果为了他理智都不要了。”
迟寒眸色一凛,身后的实体发出低吼,“林思学人呢?”
“不知道,上次分开后就没回来,可能在等机会吧。”肆轻歌不想谈论别的了,直接扯入正题,“迟寒,你真的愿意被议院那种垃圾掌控吗?像你这种顶级基因,在普通人看来崇敬的同时又存在极大的危险性,你造福人类的时候他们觉得理所应当,但是当你行差踏错一步,人性的恶意恨不能将你顷刻间吞噬,人类不允许异类,偏偏我们都是异类,迟寒,你完全可以做得更好。”
肆轻歌这洗脑包被寻常Alpha听见可能真的要心潮澎湃一番,但迟寒却用一种看“二逼”的眼神看着他,也许这就是肆轻歌不是顶级的原因。
迟寒跟安景文有个共同点,他们看不起很多东西,却在时时刻刻利用这些,知道自己是异类,反抗的手段并非一种,他们玩弄人性蛊惑人心,在旁人看来正直而优雅,简直是一切美好的代名词,顶级基因就那么点儿,凶狠反抗乃至推翻议会自然可以,但迟寒不愿意,因为太费心力了,他完全可以找寻到一个平衡点,一切人力资源为他所用,大家和平共处。
从树梢缝隙间漏下的阳光照在肆轻歌身上,他的表情简直“邪魅狂狷”,迟寒等了半晌,确定这人说完了,于是命令实体:“给我按住了。”
肆轻歌:“???”这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在此之前。”迟寒笑得和煦温柔,“我先送你一份大礼。”
肆轻歌自然不是实体的对手,迟寒就在身侧,银狼的攻击力是百分百,肆轻歌不太老实,被银狼废掉了一只手,疼得脸上全是冷汗,他并非全然下风,就是听到迟寒的“大礼”有些犹豫,难道说这人动心了?可迟寒笑得实在令他头皮发麻,为了防止肆轻歌乱动,迟寒将人扔上车后就让白棠给他注射了某种药物。
白棠不是专业医生,针管对着静脉硬怼,肆轻歌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但能忍,他被五花大绑,抬头问白棠:“帅哥,这是什么东西?”
“Alpha信息素抑制。”跟Omega的抑制剂虽然名字相似,但用途截然不同,简单点儿说,这玩意能让一般Alpha乃至高阶暂时失去对信息素的掌控,回归正常人,白棠毫不犹豫将一针管的药剂全部推进去,然后观察着肆轻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对你起效。”毕竟肆轻歌的信息素比他还强点儿,十分钟后,肆轻歌老实了,额前的冷汗蔓延至脖颈,有用,迟寒却冷声道:“再来一针管,反正打不死。”
肆轻歌:“……”
一个小时后,肆轻歌跟被扔麻袋一样扔在地上,他翻滚两圈,信息素彻底失效,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顶,他终于明白迟寒没有一点儿要合作的意思!
“到了?”阴森冰冷的嗓音,有人从隔间推门出来,来人逆光而立,单手插兜,看身形应该是个Omega。
谁啊?肆轻歌眯眼。
宋开一步步逼近,然后蹲在肆轻歌面前,男人这才看清他的脸,有些眼熟,肆轻歌认真想了想,随即轻笑出声:“哎呦,辣椒美人啊?”
“啪!”宋开狠狠一耳光甩了上去。
宋开确实让气得不轻,被人轻薄完想尽办法都揪不出这个登徒子,这种滋味谁体会谁知道,他下手绝不留情,肆轻歌右脸很快肿起一片,脸上也彻底没了笑容,他最烦Omega这种脆弱生物了,如今这个Omega还敢打他?!肆轻歌对上宋开愤怒的眸子,冷哼:“就因为我当时吻了你?不让吻你早说啊,毕竟我亲过那么多Omega,都想不起来你排行老几。”
勇士!白棠在心里敬佩。
宋开的眸色微微闪动,有什么情绪顷刻间消失,他狠狠捏住肆轻歌的下巴:“你有种!”
这个修罗场包括迟寒都不想观望,他沉声道:“人我交给你,先走了。”说完带着白棠溜之大吉。
从宋开的公寓出来,白棠问道:“老板,咱们现在去哪儿?”
“我去医院。”迟寒幽幽:“给你半天假,去约会吧。”
“谢谢老板!”白棠坐上车油门一踩,跑得飞快,说争分夺秒都不为过。
迟寒:“……”他徒步去?
……
安景文去市区一个大学交流学习完,往回走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花店,门口的百合新鲜娇嫩,有几株正往外吐着白蕊,安城喜欢,买几株回去好了,他心想。
“先生,这个价格真的不行,这样,我不卖了,您看看别处?”温柔的嗓音,此刻充斥着难堪跟尴尬。
“有什么不能卖的?不就让你一株便宜五毛钱吗?我们用量大,这样你也赚啊!”身形健硕的男人堵在门口,一副市侩嘴脸,说着话唾沫乱飞。
“我也就一株上面赚五毛,这样不是给你们白打工吗?真不卖了。”女人虽然声音轻,却很坚定。
“你这老女人怎么回事?”男人说翻脸说翻脸,“看你是新店照顾你,死扣着五毛钱不放你穷疯了吧?!”
安景文微微偏头,看清了女人的长相,有些惊讶,叫苏……苏玲!对,秦闻的母亲,苏玲。
苏玲身上裹着一件碎花的围裙,她洗掉标记不久,信息素尚未干涸的腺体上还贴着用来保护的腺体贴,女人头发微有些凌乱,却显得格外娴静,她低着头,挽了挽碎发,轻声重复:“我不卖了,您去其他花店吧。”
男人明显也想吃这五毛钱的回扣,一朵没多少,但酒店这次要的量非常大,附近这带就这家的花够新鲜,男人生意不成恼羞成怒,看到苏玲的腺体贴后眼神一沉,当即肥手伸出去就要撕扯,汹涌的森寒从背后涌来,男人动作一顿,紧跟着被人扯住后领,天地一个旋转,“咚!”男人重重砸在地上,好半晌才上来一口气,疼得差点儿哭爹喊娘,他挣扎着爬起来,看到身形颀长的俊美男人立在门口,对方没什么表情,却如同猛兽在黑暗中张开了大口,男人原地哆嗦一下,一个字都不敢说,捂着腰狼狈走了。
苏玲愣了愣,脸色发白,她正要说什么,却在安景文扭头看来时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干净,仓皇后退两步,跌坐在地。
她刚才面对凶悍的男人尚且一步不退,看到安景文却瞬间软了腿。
安景文挑眉,他有那么吓人?
安景文叹了口气,然后上前将苏玲从地上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