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霸刀,停,停下。”白宁刚容纳文亦舟没几分钟,不适感渐渐被快感取代,他有些慌了。但他越是反抗,那人撞击的频率越高,甚至带着狠劲,准确无误地摩擦白宁的敏感点。
白宁被他弄得必须要紧牙关,才能阻挡呻吟声,但文亦舟十分霸道,前后进攻,逼得他不得不出声。
亲吻间隙,文亦舟突然放开他,居高临下得问道:“还敢不敢?”
白宁不知道文亦舟在问什么,他被他弄得像个弱受,心情十分不爽,理所当然道:“当然,啊…”文亦舟突然顶得更深,白宁缓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爷有什么不敢。”
文亦舟尚存的理智全无,禁锢着白宁双手,没管他嘴里骂骂咧咧、高傲的话语,直接将人扶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而这一下,进入得极深,给两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白宁泪眼婆娑,生理性泪水再也止不住,身体软绵绵的,不要说自己动,现在就是文亦舟放开他,打一架,他都没有还手的余地。
吻痕星星点点布满奶白色肌肤,漂亮脸蛋划过珍珠,白宁美得不可方物,文亦舟就这样盯着他,不禁抱着人,交换亲吻,让彼此贴合得更紧,让撞击声更悦耳……
文亦舟做得有些狠,结束时,白宁什么话都说不出,他只能故作凶狠得看着他帮他擦拭身体,换床单。他本想着一会儿文亦舟上床就把他撞下去,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再次醒来已然在他怀抱里。
白宁愣了会儿,才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起初他没反抗,后面的发展却让人咋舌,说不舒服、不爽是假,只是那样的自己,他难以接受。
除了后面涂了药,稍微清爽些,白宁全身不适,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也就直接对着文亦舟的脖颈咬了一口,将所有的不满发泄于此。他咬得狠,没几秒文亦舟醒了。
相比吻痕,牙印更让人浮想联翩。白宁选的位置十分讲究,衬衣只能遮挡大半,留下部分若隐若现,供人窥探。
文亦舟眉头紧蹙,没说什么,只是搂得更紧,让彼此身体相贴。
白宁本等着与他吵一架或者闹一闹,文亦舟的反应却出人意料,打乱他所有计划。
心里有两个声音,一个让白宁立即起来,狠揍文亦舟一顿,一个让他什么都不要想,闭眼睡觉。纠结之余,见文亦舟脖颈吻痕中快要渗血的牙印有些可怜,白宁竟鬼使神差得伸舌舔了舔。
“不想再来一次,就乖乖睡觉。”文亦舟声音沙哑、低沉,这话几乎贴着白宁耳朵说的,之亲密、暧昧,烧得他想回自己房间,却被禁锢得不能动。
“放开小爷。”白宁这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更为沙哑,他又气又无奈,直到反抗无效,碰到一早就有了反应的某物,才没继续动。
文亦舟的怀抱十分温暖,窗外刚翻出鱼肚白,白宁又累又困,想着他在示好、道歉,也就勉为其难得没挣扎,乖乖闭眼睡觉。
令人安心的温暖触觉消失时,白宁一下就醒了,他知道文亦舟起床了。可能是睡懵了,他以为自己还是三四岁的小孩,突然叫了一声哥哥,问他去哪儿,身边高大的人明显一顿。随后有人特别温柔得摸了摸他的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白宁彻底清醒已是中午,他不知道他的那声哥哥是梦,还是现实,因为蜻蜓点水一下过于梦幻,就像发生在天堂。他不得不将其归为梦,却不知文亦舟因为那一声哥哥,心跳如雷,丝毫没有上班的心思。
褚夕刚到公司,就被叫去文亦舟办公室。他和洛之都是公众人物,平时格外小心,更不会给对方留下吻痕,所以文亦舟并未察觉异样,只是警告道:“不管你想拓展戏路,转型,还是如何,不准再找白宁拍那种照片,否则后果自负。”
文亦舟说得冷漠,威胁意味十足,褚夕却被他脖子上色情的痕迹迷了眼,下意识嗯了一声。等出了办公室,他才反应过来文亦舟吃醋了,不禁开始佩服白宁——他真的好厉害,一定要再学一点。
在家的白宁突然打了个喷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的情况。上一次,他气得离家出走,这一次,他没那么气,只是心情很奇怪——既觉得文亦舟可能喜欢他,又觉得这是假象;既想反攻回去,又明白不太可能;既留恋文亦舟早上的温柔,想着就这样吧,又觉得不行,不可以。
白宁天人交战之际,门铃突然响了,进来一群人,送来新的家具,并将旧的都处理了。作为主人,白宁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签了一个字,黑白的客厅突然活力、热情了起来。
他坐在新沙发,看着墙壁上发着光的彩虹,突然意识到假装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又何尝不是一个办法。
文亦舟让人查了查,才知道褚夕有固定的伴,那人还是娱乐圈演技和地位数一数二的洛之。他昨晚过于粗鲁,想着示好、赔罪,便让人将客厅家具换了。只是没想到回到家,两人的相处氛围一点没变。
白宁不生气,就和接受做下面那个一样,但他又生不起气,只好只字不提,默默吃饭。
除了夹菜和咀嚼的声音,餐桌十分安静,文亦舟本想照顾白宁情绪,但有些话不得不说,便道:“照片后期会有人负责,不会外流,你放心。还有以后不准接这类拍摄。”
白宁的心情一直写在脸上,无论是昨晚的舒服、享受,还是排斥、生气,他都能看出来,只是现在的他将自己包裹得太好,文亦舟担心他独自生闷气,并未催促。
白宁唯恐聊天继续,提到昨晚,简单嗯了一声就没再说什么。
文亦舟没想到如此顺利,表情有了缓和,皱着的眉头一下舒展开,只是没等他了解白宁的心情,面前人突然放下碗筷,逃似地跑上了楼。
第八十七章 越发,喜欢你
每逢开学,方单易都会策划一场盛大的惊喜,现在少了这么一个人,白宁再也无须为阳晓考虑,更不用勉强收下一张张陌生面孔送来的礼物。
而他没自在多久,敬韶安就来了,带着一束白玫瑰。
阳晓没见过敬韶安,见人气质和穿着皆不凡,还以为是文亦舟手下某个帅气领导,顺路来给白宁送花,一个劲瞎起哄,弄得周围的同学也开始注意这边。
“闭嘴。”白宁右手握成拳举到阳晓面前,故作威胁。
阳晓是见识过白宁身手的,立刻识时务得当场做了一个給嘴巴上锁的动作。
敬韶安趁着两人说话的空档,将花递了过来。他的动作稍显急切,却一点也不妨碍一身的温文尔雅,就像他天生如此。可惜白宁不吃这一套,仰着脸,高傲得像美丽得天鹅,“小爷没兴趣。”
敬韶安的脸不算陌生,白宁却想不起他的名字,当然,他也没认真想。
“宁宁,我下午回国。我对你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做个朋友。我和文亦舟是很好的生意伙伴。”敬韶安说得诚恳,白宁只觉这人的喜欢来得莫名其妙,现在的道别亦然,就像一场自导自演的戏。
白宁不喜欢这场戏,还被迫观看,十分不爽,“小爷和你没关系,和文亦舟的生意更没关系。就这样。”
“就算是假结婚,你也与文家有关。”敬韶安时常会想起白宁,却不是非他不可,更做不到与文亦舟为敌,来这里只是想留些余地,给未来一点可能性。
白家与文家是商业联姻没错,但白宁一点也不在意,更不会过问,不会管两家的生意。他当初同意结婚,不是因为父母,也不是为了所谓的自由,只是因为文亦舟。
这些,白宁自然不会告诉敬韶安,给他的只是一个背影。
上完课,阳晓拉着白宁,想趁着春光灿烂去游泳,但没走几步,他旁边的人就停下了,“小爷还有事。”
白宁说得突兀,走得急,阳晓有些疑惑,还以为他真的有事,却怎么也想不到白宁是碍于一身色1情的痕迹。
放在以前,要是因文亦舟而妨碍他娱乐,白宁定会生出一些小情绪,恨不得找他打一架。这一次非但没有,还觉得等几天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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