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道:“那可不!”
我也朝于伯王妈、陈姐他们道谢:“谢谢你们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
我明天就要进剧组了, 一个多月看不到他们了,我才在这里待了一个半月,可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觉得有些舍不得了。
是于伯、王妈陈姐他们待我很好,尽管是非常客气的好,但也是好,于我来说已经很好了。我就是一个冷僻的人,这点儿温暖足够了。
我的颁奖结束了,国剧盛典的直播晚会也就快要结束了,等所有节目都结束后,霍白泽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小孩就是好,说睡就能睡,后面那么热烈的掌声都没有把他给吵醒。
霍寒川抱着他去睡觉了。
于伯也招呼我,让我早点儿去休息。因为明天上午我就要走了。王妈跟我道:“肖先生,行李我都给你收拾好了。”
我朝她道谢,王妈笑了:“别客气,等你回来就要过年了,你那边冷,我多给你放了几件保暖衣。暖宝宝也放了很多,千万不能冻着。对了,里面还有一部分感冒药、防冻伤药等,如果身体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好好休息,提前吃药……”
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我无声的点了下头。
等检查好东西后,我就去洗澡了,等洗完澡出来,霍寒川就回来了。
他正站在落地窗前,窗帘还没有拉上,于是能够看见外面的烟花,今晚是元旦前夕。
看我出来,他朝我走了过来,我站在床边,暗暗捏了下浴袍的带子,房间里地毯太厚,霍寒川落地无声,但我估算着他的脚步,还是觉得他跟大型怪物一样,他每到晚上都要变身。
我这么走神的时候,他已经过来了,伸手在我领口处,帮我免了下浴袍:“冷吗?”
屋里温度开的整好,很暖和,我低声道:“不冷,”我看他指尖在我脖颈间游移,下意识的咽了下唾沫,把眼睛闭上了,他手已经搭在我腰上了,吻也落下来了。
我手捏着浴袍的一角,等着被压到床上的那一刻,但我等了好一会儿,气息都要喘不匀了,可依然没有到床上,我这个姿势有些站不稳,不是他压迫着我,而是他手在我腰间缓缓的摩挲,即便隔着浴袍那也像是大型动物在开吃前的拨弄,我快要站不住了。
我实在忍不住的推了下他胸膛,但他把手收紧了,于是我彻底的贴着他了,嘴唇错位时落在他脖颈上了,这下就再也推不动了。
我手有些僵硬的搭在他肩上,在想他这是要站在干吗?
为什么还不到床上呢?
如果要站着,那我手要搂着他吗?
在床上时搂着无所谓了,因为不搂着就要被顶到床头了。
我在他给我的喘息的空间里胡思乱想着,还没有想出手是要放在哪儿时,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问道:“要看烟花吗?”
“?”怎么看?
霍寒川用行动回答我了,我们场地转换到了窗户上。
自从从拳馆回来后,我发现睡觉的场地除了床,还有窗户。
硕大的落地窗前,外面的烟花大片大片的绽放,今天晚上是跨年,所以这一片区域在放烟花,绚丽无边,我刚开始还能数着有几个,后面渐渐的也数不清了,趴在窗户上做让我感觉紧张,虽然我知道不会有人看到我。
但透明的玻璃依然会给人一种不安全感,会无限放大你的感官,外面空旷的黑夜,身后是温室,对比强烈就如我现在的感受。
身后的人把我搂的很紧,他的温度跟冰凉的玻璃也成了强烈的对比,在这冰火交融的过程中,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像极了外面烟火放到尽头的颜色。
等我回过神时,我才能出声:“什么?”
霍寒川刚刚在我耳边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
他抱紧了我,代替了回答,这一轮后终于到新年了,这次霍寒川的话我听清了,带着低沉的力度:“新年快乐。”
我也朝他嗯了声:“新快,快乐。”
外面的烟花盛放到了极致,我脑子里想的东西已经无下限了,我想他着花样还挺多的,及看了烟花又不耽误身下事,两全其美啊。
怎么回到床上的却忘了,因为到了床上,又干了好久,我迷糊的时候想,大概是因为我明天要出去了,这是最后一夜,所以要睡的时间长吧,至少那张床响了好长时间。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随剧组出发了。因为人多,剧组开的保姆车,经过了一天的赶路,傍晚时分到达雪域取景地下榻的酒店,因为太晚,各自安顿休整不必细说。
我给霍寒川打了一个视频电话,但因为这里信号不是很好,打的断断续续的,所以没说几句就挂断了。
《玉珏》取景地在东北雪域。
这儿很冷,偏僻,人烟稀少,除了旅游时间有人来,这个季节人迹罕至,这也是卢导这个季节来的原因。
虽然客观条件恶劣,可有一样非常好,特别美,无论是雪山,还是山野丛林,还是湖泊,都干净通透,非常有小说中异境的神秘感。
卢导问我们道:“这个地方怎么样?”
卢导取景都是用真景,而且这部剧还是探险剧,他策划半年,光跑外景就跑了好几月。众人自然都说好。
江山是这男主角,他长的高大俊朗,指着那边的雪山道:“卢导你选的景非常好,没事的时候我们还可以爬雪山,雪域是滑雪爱好者最喜欢的一座山啊,尤其是我,看我的名字就知道了。”
江山虽然已经是影帝,但他性格豪爽幽默。
卢导切了声:“不用没事,拍的时候,会一天让你爬几遍的。”
江山不在意的笑了:“好,我等着,这山我以前就爬过两次了。没有问题。”
卢导问我:“觉得怎么样?”
我点了下头:“好,很漂亮。”
我昨天来的时候远远的看着这座山,就觉得有些熟悉,我之前没来过,但是就是觉得近些日子一直在看的感觉,直到我晚上给霍寒川打视频电话的时候,才发现跟他的头像挺像的。
原来我说的熟悉是因为他的头像。
我以前还说他的头像跟老人用的荷花一种效果。很多人都会用雪山。
当然霍寒川是非常喜欢爬山。我不说他年纪大了。
卢导听我说完后就笑了下:“那就好,注意保暖啊,这里比较冷。”
我也跟他笑了下:“好的,谢谢卢导。”
温景后来跟我说卢导的这部电影霍家出资了,是以【仙燕】这个品牌注资的,并为这部电影提供一切可需的内外景,也就是霍家所有的酒店包括最古老的云景酒店都可以给剧组用,所以卢导才对我格外相看,特意问候。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虽然有心里准备,但还是有一种难言的失落感,我以为我真的是凭借着我自己的演技拿下来的,但其实并不是,我的演技还是很堪忧。
所以后面的拍摄,众人都觉得我过度表演了,就是用过力了。
卢导说不行的地方,我可以拍上十条,二十条,一直到他说可以为之。冰天雪地拍戏本来就不容易,但我竟然能拍出汗来。
我如此卖力甚至卖命,剧组里其他人看我的眼神都很诡异,他们不知道我迫切的需要这一部剧翻身。我不想把这个反派角色演砸了,我想演一个不让人反感的反派,我想要的太多,我不能只依靠霍寒川,或者说越是因为有他的投资,我更需要拍的好一些,我一点儿都不想听到别人是说我带资进组。
因为无论是带资还是无演技,我都会成为别人的笑话,一个男人依附别人而活,怎么都不会是一件可自豪的事。
这是后话。
第二天拍摄就正式开始了,只不过进度缓慢。
以往的电视剧讲求速度,我的演技可以在那里一遍过,最多三遍,但是到了这里,基本上每条都三遍以上了,不止我,就连江山跟周卿之都是这样的,因为有很多时候哪怕是可以,都会保一条、留一条。
我的角色虽然是男二号,可这部剧共120分钟,分给我的时间也不会很多,所以我这几十分钟的镜头一天只拍一点儿,精益求精的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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