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我要帮你彻底把这个人剔除在生命里。
老男人看他,却没有说话。
弟弟把照片摘下来,扔进了行李箱。
之后便像新婚那样兴致勃勃的把自己的东西摆满的房间,他的牙刷,毛巾,照片,还有些七七八八的小玩意,让这个房子彻底变了样,却赋予了新的生命,生机勃勃。
他还抱了几盆多肉摆在窗台,阳光照下来,很亮。
他转过身抱住老男人,把比自己小了一圈的老男人圈进怀里,蹭了蹭他的耳朵。
“我这样会不会太霸道了,你会不会不开心?”
老男人轻轻摇了摇头。
其实他知道,即使弟弟不这样做,总有一天他也会把这些东西一点点搬离他的生活,只不过那样更痛,让一个占据自己生命十年的人,一点点抽丝剥茧般拉扯出自己的生命,会像生生挖一颗心脏那样痛,每一段神经,血管,都连着骨肉,在血肉之躯生拉硬拽,再等着血一点点流干。
弟弟吻老男人的时候总是很轻,却能在粗重的喘息中感到弟弟的急躁交织霸道。
弟弟用舌头舔吻他的嘴角,下颌,耳垂,含进嘴巴里用牙齿轻轻的咬,酥麻的触感让老男人身子颤抖,抱的更紧了。
弟弟喜欢把他抱起来抵在墙上搞,老男人手和脚都慌乱的缠在他身上,被搞的整个人都湿漉漉,眼里的水溢出来,又可爱又心疼。
其实弟弟不太希望他哭,可是哭起来又让他身子更热,动作更狠。
他吻着老男人的眼泪,哄他说:“弄疼了吗,我轻点。”
“嗯……”老男人喉咙深处发出黏腻又撩人的音节,摇头,但眼泪又涌了上来。
弟弟又用了点力气,老男人就像片落叶摇摇坠坠的喘,和他缠的更紧。
后来又去沙发上,又回到床上。
弟弟吻他的腿根,身体,光滑的肌肤,最后吻他的手背,和指尖。
弟弟摩挲着老男人手上的婚戒,用手指捏着转了两下。
“我摘下来了,可以吧。”
本是个疑问句,但他说的坚定,不容反驳。
老男人在他身下嗯嗯了两声,不知道是不是同意了。
弟弟把那枚婚戒摘下来,又一次吻了他的指尖,在床头柜上摸到一个小盒子,在他下一次进入时,把和自己手上那枚一样的戒指戴了上去。
一个朴素漂亮的银环,很适合老男人。
结束后弟弟抱着老男人去洗澡,清理,换了床单,以前跟攻做的时候,这些事都是由老男人来做,最多得到的安慰只是床上的甜言蜜语和事后长久的拥抱,现在他只要躺着,什么都不用做就好。
老男人看着弟弟忙碌的背影,问了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弟弟在帮他洗内裤,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觉得呢。
老男人没说话,弟弟忽然说了句,我没跟我哥做过。
老男人又睡了一会儿,晚上起来吃饭,两个人看电影,等夜里哄着老男人睡了,弟弟又把房间收拾了一遍,最后拨通了攻的电话。
他站在窗边,望着无尽的夜色说道。
“我想跟你见一面。”
(1)简单改动了下,来源网络,没找到出处。
第5章
在结婚之前,两个人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住在一起。
老男人从遥远的另一座城市过来,不适应气候环境,总是生病,攻会叫人熬好骨汤亲自送过来,烫了就吹吹再喂他吃。
老男人脸皮薄,也没谈过恋爱,虽然是被买过来,是要跟他结婚的男人,他还是紧张得手足无措,攻会笑着轻声哄他,你别怕,我一会儿就走,不欺负你。
老男人知道他口中的欺负是什么意思,手攥的更紧了。
吃完饭攻会叮嘱他吃药,陪他到很晚才走。
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老男人浑身僵硬的快要动不了,脊背一阵阵的发麻,从脚底一直窜到心脏,像炸开烟花。
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老男人就哭了,因为疼也因为羞涩窘迫,床单弄湿了一大片,下面泛滥得像从水里捞出来,腿根也跟着发颤,攻含糊不清的咬着他的舌尖,宽厚温热的掌心轻抚他的背,诚恳地说。
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哭了。
他们结婚后攻搬进这套房子里,和他一起去买家具,一起选沙发,选餐桌,老男人喜欢做饭,攻就买来齐全的餐具,各式各样漂亮的盘子,然后亲手消毒清洗,放在架子上。
他们结婚的头几年,是他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
攻会哄人,贴心温柔,所有精力情趣都用在他身上,带他去西餐厅,亲手帮他切牛排,路过花店给他买一束玫瑰。
大大小小的节日都会送他礼物,会经常买花回家,把送他的新钻戒藏在玫瑰花里。
老男人收到的花都会精心照料,哪怕花期不长,也会准备好花瓶插进去,看到戒指掉出来还吓了一跳。
攻捡起来,把那颗熠熠发光的钻戒捏在指尖,亲吻他的手背笑着说:“脸怎么红成这样。”
老男人望着他,声音很轻:“你已经送我钻戒了。”
攻宠溺说:“上次路过的时候你不是看了一眼,结婚时匆忙,送你的钻不够大,这个更漂亮。”
攻说:“我会对你好,一辈子都会你好。”
攻说:“老婆,留在我身边别担心,我给你所有的安全感。”
后来呢,日子平淡如水,生活不是每天都浪漫,不是每天都惊喜,也不是每天都新鲜。
流逝的时光总会慢慢的,不知不觉中把人的感情消磨殆尽,黯淡无光。
老男人对攻来说是白开水,必不可少,却早已索然无味。
攻开始回来的晚,会有应酬,会在做的时候胡乱的抹他的眼泪,不耐烦的说:“别哭了,哪来的这么多眼泪。”
喝醉了回来也懒得收拾,洗了澡倒头就睡。
好像是这样,一张脸再漂亮,看多了也会厌倦,他在外面喝醉了,有漂亮的男人贴上来,攻就趁着酒意说服自己,偶尔偷吃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以至于后来遇见了大学生。
大学生长相冷清,眉眼间却揉着魅意,在酒吧里跟他喝酒缠绵,吻在一起。
大学生用指尖夹了块冰,抵在他舌尖,接着伸进去搅弄他的舌头,又压下来,凑上去说:“如果要我,就不能有别人。”
攻抬手给他看自己的婚戒,大学生就弯起眼睛笑笑,我是说你外面的人。
大学生在床上很会,勾的他起火,做完了也喜欢用脚尖缠着他蹭,声音软绵绵的撒娇,做了几次后大学生才告诉他,自己想要被他保护,被他爱,被他照顾。
他的弟弟缠着他,躲不掉,所以攻就成了他的避风港。
攻知道大学生和弟弟的事,笑着嘲讽,现在小孩都喜欢玩这个吗,还是说你太会勾人了。
攻接到弟弟的电话后问他为什么见面,却被挂断了。
晚上大学生不在,攻脑海中还想着弟弟那个冷冰冰的声音。
脑海中思绪连接起来,他想到了什么,可是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他给老男人打了个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老男人的声音还是温柔,很轻,问他怎么了。
攻忽然心软了一下,有点想他,毕竟是在一起这么多年的人,这么久没见了。
攻想了想说:“我想吃你做的饭了。”
老男人似乎顿了一下,说道:“那,那……”
“你来我这儿吧,给我做饭。”
老男人几乎从不拒绝他的要求,此时却迟疑片刻说:“太晚了,天快黑了。”
攻磨他,“天黑不能出门吗?天黑也要吃饭啊,老婆,老婆我饿。”
“我帮你叫外卖,或者让家里的厨师去。”
攻声音沉了下来:“我就是想吃你做的。”
老男人还是去了。
其实攻根本就没想吃什么,老男人按照地址找过来,一进门就被他抱住,房间里没开顶灯,几盏昏黄的落地灯残留余韵。
空气很陌生,浮沉里满是不属于他领地的味道,就连攻拥过来的气息都让他觉得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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