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江错!你拔出去,肚子要撑破了……呃!”
“我好像,拔不出去了。”江错莫名有些心虚,他试了几下,发现龟头死死卡在了腔穴口,怎么也拔不出去。
许澜意根本不信这样的话,挣扎着想要往前爬,把还在往自己体内灌送精浆的肉柱滑出去一些,结果发现自己真的跑不了!稍微一动,卡住自己的部分就会酸痛,像是在逼着他承受少年疯狂注入的精液。
“呜呜呜呜江错你是……狗吗!为什么……呃啊,会卡住!”
许澜意哆嗦着地将手伸向后面,用力掰开屁股想要把卡住的鸡巴抠出来,可是因为上面黏滑的淫液实在太多了,抠了好几下都被滑走,根本握不住。
“不行的,真抽不出来,你先等我射完。”江错声音低哑。射精时的那里本来就敏感,还要被许澜意这摸一下,那抠一下,根本就是在挑战自己的底线,“你再摸下去,我还没软,又要被你摸硬了。”
听到江错的话,许澜意吓得立马收回了手,发出嗯嗯唧唧的呜咽。
“真的有这么胀吗?”江错摸向许澜意的肚子,大概是姿势的关系,下沉的小腹摸着确实比昨晚还要鼓,就在最后一大股浓精射出时,江错没忍住使了个坏往下一按,胀坏的许澜意突然哭叫着尿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清澈水液。
“你失禁了?!”
看着床单上的尿液,江错不可置信的摸到许澜意的性器,不知道是不是太爽,那根小东西在尿完之后也没有马上软下来,上面还沾着少量的液体。
许澜意早就懵了,迟钝的大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尿在了床上!这对向来爱干净又高傲的他来说简直是致命一击。
“我……我……不是!”
“你明明就是被我操尿了。”江错语气突然有些得意。自恃清高的小妈被自己操到失禁,他想不自豪也难。
“这还是,怪你,乱释放气息!呜嗯……”许澜意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能找个台阶下。
“嗯?”
“因为……杜松子……利尿……”许澜意嘴硬地解释。
如果不是考虑到对方的面子,江错险些笑出声。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的龟头居然能动了。
“我抱你去洗洗。”虽然奇怪,但能拔出来总归是好事,也就没有再多想,抱起屁股不断流着精液的人去了浴室。
许澜意之后的状态仍然不稳定,一会儿昏睡,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发热得厉害,但不管什么时候,都有个共同点,就是要黏着江错,并且一清醒就要做爱。少年根本不敢离开,每回都把人射到肚子鼓起来才罢休,但奇怪的是,之后他的阴茎都没有再卡在里面,之前那次就像是做昏了头产生的错觉。
江错觉得自己如果不是前面憋了18年,可能根本招架不住这个强度的性爱。
“先不做了,你已经快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深夜,江错抽出了几乎没有离开过许澜意体内的肉棒,拨了拨对方汗湿的头发,“要不我去厨房给你下点面。”
“不要。”听见江错要走,许澜意慌张地抱紧了他,“床头,有巧克力……你拿给我……”
以前发热,许澜意也基本一躺就是两三天,所以长期备着巧克力补充能量。
江错本来想拿巧克力,结果正好看到床头柜的蛋糕。
他本来只是想先替许澜意尝尝还能不能吃,结果对方见他挖了一口就要放嘴里,一着急直接扑上去含住了勺子。
蛋糕糕体湿湿软软,微咸半熟海盐芝士呈现半融化状态,与蛋糕胚完美地融为一体,配上甜度不高,香而不腻的高级动物奶油,含进嘴里一抿就化,入喉后留下的是芝士的咸香和微甜却醇厚的奶香。
“我还要……”
江错被逗笑了,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又挖了一勺放自己嘴里。
第18章
“自己来拿。”
饿了许久的许澜意被刚刚美味勾了神,只好攀住江错的脖子,乖乖伸出舌头去他嘴里舔。
“你都吃完了。”许澜意放开江错的唇,话语里有几分委屈。
“是它自己融化了。”江错回味着刚刚那堪比接吻的滋味,心脏砰砰直跳,刚射过的阴茎又一次硬了起来,声音也沙哑了几分,“还吃吗?”
“嗯。”
江错露出坏笑,挖了一勺蛋糕抹在自己的性器上,“来吃吧。”
许澜意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见放在肉棒上的蛋糕因为高温开始融化,连忙趴下身子,捧着少年的性器舔食了起来。
香甜的蛋糕混上浓郁的麝香,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在吃东西还是口交。吃人体蛋糕的后果就是,不久后两人又滚到了一起。
沉浸在激烈性爱中的许澜意并没有注意到,这一晚自己的手机响了好几次,都被江错偷偷按掉了,到后来,还直接关了机。
直到荒淫无度的第三天过去,许澜意在第四天睁开眼,才真正清醒过来。看到一屋子的做爱痕迹和睡在自己身边的少年时,坐起身的许澜意瞬间冷了一张脸。
就在这时,江错跟着醒了。
“怎么先醒了?”少年习惯性想把人拉过来,却发现对方冷漠地往后躲了一下,眼里完全没有了前两天的水汽,看起来冷淡又疏离,眼神更是无情得能把自己杀死,哪还有昨天半点软糯黏人的样子。
看情况,那个奇怪的症状过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许澜意藏在被子里的手紧攥又松开,松开又攥紧,直到出了一手心的冷汗,才冷静下来一些。
“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江错坐起身,露出满是抓痕和咬痕的上身,“这可是你缠着我做了三天三夜。”
许澜意看到江错身上的痕迹,瞳孔微缩,似乎不相信那是自己弄出来的,而且太多信息在他脑子里打转,根本不知道该从哪一个开始消化。
“抱歉,我这几天脑子不清醒,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许澜意语气冰冷得像自己根本没做过那些事。
“是么?”闻言,江错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虽然他知道许澜意前两天不太正常,也做了他清醒后翻脸不认人的心理准备,但真看到他如此绝情,还是有些受打击,“但是,你明明知道和你做的人是谁。”
许澜意表情一变,但还是强撑着用毫无波澜的语气吐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江错挑起唇角,双眼盯着许澜意缓缓靠近,企图从他的眼神里看出哪怕一丝谎言的味道。
“做爱的时候‘小错’‘小错’喊得不亦乐乎,清醒了居然不知道自己喊的是谁,许澜意,你这种谎话也太拙劣了。”
“我确实不知道。”就算证据确凿,许澜意依旧理不直气也壮。
见江错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危险,身上的气息也越来越逼人,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跟这个光着膀子的少年待在一张床上,于是忍着浑身的酸软快速下床走向浴室。
看着许澜意逃走时屁股还流着自己精液的样子,江错并没有气急败坏,毕竟,他们还会在一个屋檐下很久,既然对方说他不记得,那自己有的是办法让他好好记起来。
*
“你这两天在做什么,怎么也不接电话?!”
许澜意刚开机,便看到江业成打了数十个电话,按下回拨没多久,江错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靠在墙上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沙发上的自己。
“感冒了,吃完药睡了两天。”
许澜意声音还沙哑着,带着浓浓的鼻音,听着确实像患了重感冒。
“怎么了,没事吧?”听到许澜意生病了,江业成语气立马软了下来。
“没事,已经好了。”
“我让人上门给你看看。”
“不用。”
说话的间隙,江错已经走了上来,坐到许澜意旁边,见他还在和江业成聊电话,不禁有些不爽,藏在背后的手悄悄捏了一把许澜意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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