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容累了,他不需要钱,他需要愉悦。
所以赵天禄并不能给他快乐。
宋容需要的,是有一个小东西暖他的心,给他热烈的爱。
“承业,你现在一共有多少存款呢?”
韩承业抬起头,献宝一样打开银行卡APP,“有两千五百三十七块!”
宋容对这样的反应很满意,故意问道:“上次不是说有一笔二十万的巨款吗?”
韩承业可怜巴巴的望着宋容,“胖哥要开店,我就把钱给他投资了。”
头顶的呆毛也委屈起来,“宋SIR对不起,我用那么多钱没有跟你说。”
宋容笑了,他并不在乎那些钱。
但他故意把韩承业的手机拿过来,“剩下钱没收了,你要用就跟我讲。”
“那你没收了不要生我的气。”
宋容看到了韩承业求饶摇晃的小尾巴,心情不能更愉悦,小奶狗有一块钱都全给他,这样在情感上饲养者的地位,是多么的美妙啊。
过了一会,韩承业突然小声说:“其实我刚才不是不会。”
“嗯。”宋容给他面子,表扬道:“第一次做成这样已经很棒了。”
一般占有欲极强的极端Alpha一定会问,“你怎么知道第一次做成这样很好了,你还跟谁做过?”
但小奶狗却冒着星星眼说道:“我还可以更棒,只是刚才没有敢用全力。”
“嗯。”虽然刚才连着三次也没让宋容到点子上,但这毕竟已经算是剧烈运动,体力的过度消耗让他有些昏昏欲睡,于是带着倦意说:“好,下次再用全力。”
韩承业抱住宋容,“那下次是什么时候?”
宋容笑了,也抱住韩承业,亲了他额头一下,“睡吧。”
韩承业头顶的呆毛耷拉下来,“那我抱你去洗澡?”宋容摇头,扯过被子就睡了,他年纪大了,急需补充体力。
怏怏的韩承业走进浴室冲澡,他偷偷地把用过的避孕套装在小盒子里保存下来,用单面胶把盒子绑起来,算是打了封条。
其实他刚才说没用全力,有那么一点。
他看片子有点挑食。
灯塔那边的,虽然高清,但太狂野,索然无味;日系的虽然马赛克,但是人家有情调,会玩。
他很想和宋容有类似视频中的体验,可是他太喜欢宋容,连亲吻都忍着耐心要征求他的同意,又何况是那种事呢。
就有点玩不起来,他不敢呀。
走出浴室,宋容已经睡着了。韩承业把窗帘拉下,悄悄躺上床,抱着宋容睡觉。
“叮!”高分贝的电话铃声把怀里的人吓醒,韩承业有些郁闷的看了手机一眼,心中暗骂这个扰人惊梦的家伙,一看自己手机,黑屏。
宋容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头靠在韩承业胸口,迷迷糊糊道:“喂?你好。”
打电话来的是赫连律,似乎是受了什么惊吓,他抽噎道:“容容,方延年要强|暴我,我逃出来了,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写这章的时候,突然发现同一句话,不一样的人说还真是不一样的感觉。
比如“我要让你身上都是我的信息素的味道。”
要是韩小宝对宋容说,就有点小奶狗撒娇的味道。
要是方君浩对韩修远说,就有点霸道总裁强制爱的味道。
要是方君浩对宋容说,不知道为啥有种油腻且起鸡皮疙瘩的味道。
_(:з)∠)_
◎最新评论:
宋:我爽了,我装的
进展好快啊,后面还有虐吗
-完- 30.谈谈合作吧
这一天对于方延年来说,实在是糟糕透顶了。
不过是睡一个小明星,居然被敲破了脑袋。
出门去追,却打乱了重案组的一个抓捕计划。
他被抓进看守所,将以强|奸|未遂的罪名等待被起诉。
探视室内,方君浩一身蓝色休闲西装外套,内衬白色衬衫。
方延年一身蓝白格子的衣服。
两人的衣服配色一样,只是隔了一面玻璃。
方延年身形笨拙、粗大,即便穿了最大码的衣服,也难掩圆滚滚的肚皮。
看守所比不得别墅豪宅,不是哪里都配足了空调,方延年离开恒温环境,不一会就汗流浃背。
他一边用手擦着额头的汗,一边趾高气昂地敲着桌子,对着方君浩命令道:“马上给我找最好的律师!我要让那个臭|婊|子永无出头之日!还有那些条|子,无缘无故说我违反治安法什么乱七八糟的,也统统给我投诉!”
方延年捂住脑袋,他的头被缝了7针,留下很大一个创口,用纱布里三层外三层包成一个粽子。
方君浩静静地听他说话,等方延年说累了,他才微笑地问:“叔父,看守所怎么样?还住得习惯么?”
“哼!”方延年皮笑肉不笑,“你少跟我来这套,臭小子,你叔叔我不过是一时遭了难,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要以为我在看守所里呆几天,你就能把整个方氏吃下去,我告诉你,你没这个能耐。”
方君浩点点头,表示认同,方延年看后十分满意,却突然听方君浩补充道:“如果只有几天的话,的确不能。”
方延年嘴角抽搐,方君浩从始至终的冷静自若让他有些心慌,不仅心想:“这小子今天有些不对劲,难道是要趁火打劫,踩我一脚?”于是脸皮一抹,说好话道:“君浩,叔叔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不管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互相帮助,你今天在外头帮了叔叔,等叔叔出去了,你要转实体,叔叔一定帮你劝其他股东,这样不好么?”
方君浩看着面前这只肥猪,微笑道:“叔父,你病急乱投医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可惜这里有规定,手机不好被带进来,不然我真想录下来,让更多人看看。”
这话激怒了方延年,刚才低声下气的说话已经让他心生怨恨,如今这小杂种竟不领情?不由骂道:“你这个小赤佬,我们这些老人打天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我们让你做话事人,是给你爸面子,你以为是你有多厉害么!”
“不要提我爸。”方君浩从来半带微笑的扑克脸,终于多了些愤怒的情绪。“要是你们真的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自己去炒期货呢?是因为炒真的期货赚不到钱;还是因为炒假的期货,怕被发现然后坐牢?”
方延年大骇,额头的汗多了不少。
从前方氏炒期货出身,其实是一半一半,以方君浩父亲为主的本家的确是炒卖期货。但是另一批分家,其实一直借着炒期货的名义洗|钱。
方延年不安地搓起手背,咽了下口水,但嘴上依然硬挺,“洗|钱?我们是洗|钱,可你也别把你自己想的有多光明磊落。当年的事,你爸也有份参加,你这些年来公子哥的吃穿用度,用的不就是这些脏东西么?现在自己出国念书,本事了,想把我们这些老家伙甩掉了?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
“没那么容易?”方君浩抿唇微笑,“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睡了这么多年的小明星,却偏偏这一次阴沟翻船被人打破了头?又偏偏这么巧正好撞上重案组执行任务,当场就被抓住?你就一点也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方延年睁大眼睛,青筋暴起,整个人扑在玻璃上,用力猛锤,警卫把他反手按住,“你这个小赤佬!你害我!你敢害我!等我出去了!我要你好看!”
方君浩站起身,理了下衣服,苦口婆心道:“好好在牢里,度过下半辈子吧。叔父,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因为以后,我们都不会再见了。”
方君浩转身离开,身后是方延年满口污秽的脏话和诅咒。
“小赤佬!你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方君浩坐上车,秘书还在打电话,“抱歉董事长,韩总经理似乎在开会,他的电话一直拒接,我会继续联系他的。”
“打给他秘书,问他在哪儿,我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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