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理眨眨眼:“咬人也是表达亲密的方式吗?”
鹤爵点头。
叶雪理看着他,像犯了难,蹙起眉头:“可是我不舍得咬老公,会疼。”
鹤爵为他的天真和纯善失笑,捏捏他的脸:“咬得不那么重,是不会疼的,相反,轻轻的咬,慢慢的咬,有时候反而会让对方很舒服,就像接吻一样,你喜欢跟老公接吻吗?”
叶雪理听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重重点头:“我喜欢的,特别喜欢!”
说完又觉得不好意思,脸红红的看着他:“老公会觉得我这样很不矜持吗?”
鹤爵摇摇头:“在老公面前,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这就是亲密的人之间独有的特权。”
叶雪理觉得现在每一句话都愿意跟他解释的老公真的好温柔,他好喜欢这样的老公,又想到刚才他说的那些话,视线就不自觉移到鹤爵的脖子那里。
陆老师上课时跟他说过男人跟女人的区别,性别不同,身体的构造也不同,男性体格健壮,生来高大,女性就会娇弱纤细些,男性有喉结,女性没有,女性有乳.房,男性没有,还有男女的生.殖器.官也不同,这是物种的多样性是天经地义的。
他现在看着鹤爵的喉结,粗粗的,跟自己的不一样,自己的很小,摸起来也有点软,不像老公的看起来那么好看,像是书中写的,那种粗狂的性感。
叶雪理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好像忽然就能理解鹤爵刚才说得那些话的意思了,因为自己现在也很想咬一咬老公的喉结。
“老公。”
叶雪理抓着他的衣服,指关节绷得很紧,有些泛白,看得出他是紧张的。
鹤爵安抚的拍拍他的手:“我在。”
叶雪理面颊透着层薄薄的粉,乌黑的眼珠因为羞涩显得格外明亮:“我也想咬你的喉结。”
他想让老公舒服。
就像老公让他舒服一样。
鹤爵听到自己的胸口“咚”的震了一下,握着叶雪理的手也突然用力,抓得他轻轻蹙了下眉。
抬头看过去,叶雪理一脸的跃跃欲试,视线直直落在自己脖子上,两只眼睛甚至透着些兴奋的亮光。
鹤爵被他看得喉管发紧,重重吞咽口水。
叶雪理的视线也跟着这个吞咽的动作一起滚动,像是被勾了魂似的,眼神里的渴求更盛,竟忍不住要直接扑上去去咬他。
“叶雪理。”
鹤爵及时拦住他,大手撑住他的额头,不顾他焦躁急切的眼神,咬着牙说:“你现在不能咬我。”
叶雪理不理解:“为什么,老公,你不是说这种事只能跟亲密的人做,我想让老公舒服,老公,你让我咬一口,我不会咬得很重的,你让我咬一口……”
他一口一个老公,软软的声音里像藏了无数把的小勾子,勾得人心神激荡,随时都有可能丢盔弃甲。
鹤爵不允许自己败给这样的欲.望。
在叶雪理明白这些事代表的真正意义之前,他不想弄脏了他。
忍下了胸膛快要炸裂开的强烈冲动,鹤爵突然放开他,通红着眼眶,起身径直朝门外走去。
叶雪理跌坐在床上,慌乱爬起来时,房间里却早就没了鹤爵的身影。
他望着门的方向呆了片刻,有些怔忡的卸下劲来,老公为什么不让自己咬他。
好想轻轻咬一下老公,像他刚才咬自己那样。
像是又回忆起了那阵过电般让人浑身颤栗的感觉,叶雪理躺回床上,手指无意识摸到脖子上的喉结,上面好像还有鹤爵的嘴唇留下来的触感,睫毛颤颤的垂下来,难受的轻轻哼了一声。
好热。
鹤爵出去了很久,久到叶雪理迟迟等不到他回来,有些着急跑出去找他。
外面的办公室偌大又静寂,哪里有半个人影。
叶雪理心里一慌,一种难以形容的巨大恐惧感瞬间笼罩了他整个心神,他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无意识的发抖,在原地征愣了片刻,下意识朝门口跑去。
可他手才刚放到把手上,门就突然被从外面打开,叶雪理一下没站稳,竟然随着门的推力直直摔了下去。
下面是坚硬光滑的大理石地砖,这一下摔得结实,叶雪理当下就疼得叫了出来。
刚从外面进来的鹤爵也没想到门后面会有人,听到声音立刻快步进来。
叶雪理跌坐在他脚边,人蜷缩着,乌黑的头发披在身上,正随着身体的颤动抖个不停。
鹤爵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蹲下身,握住他的胳膊:“怎么了?是不是摔疼了,给我看看。”
好一会叶雪理才愿意抬起头,苍白着脸,眼圈通红,颊边竟然已经挂了泪痕,嘴唇被牙齿咬得泛白,明明疼得狠,却固执的一个字也不喊出来。
鹤爵真真切切有了心疼的感觉,捧起他的脸,大拇指抹掉那两串眼泪:“疼不疼。”
叶雪理像是破防了,嘴唇抖得厉害,用力抽噎了两下,终于还是忍不住,用力扑到他怀里:“好疼,老公,好疼。”
鹤爵叹口气,把他搂在怀里,轻拍着安抚:“没事了,老公不是故意的,好好的怎么站在门后面。”
叶雪理死死抱着他的腰,生怕一撒手他就又不见了,说话时还抽搭个不停:“我,我等了老公很久,老公不回来,好久都不回来,我害怕……”
一说三哭,哭腔软软的,真是给委屈坏了。
第34章 蛇吻了
鹤爵也是在今天重新又见识到他的小妻子到底有多娇气。
好脾气的哄了一会, 想把人从地上抱起来,结果手才刚挨到肉乎乎的臀尖,叶雪理就哀哀叫了一声。
“疼, 老公。”
鹤爵反应过来,松开手,低头看着他:“是摔得地方疼吗?”
叶雪理哭得鼻头都红了,委屈的点头。
鹤爵没办法,只好换成公主抱的姿势小心把人抱起来。
送到里面的休息室, 刚想把他放在床上,又想到他伤的地方,只好低头问:“床上能坐吗?还是先趴着。”
叶雪理窝在他怀里, 侧头看一眼柔软的大床,蹙着眉心,像是在衡量他现在的屁.股能不能跟这床褥亲密接触。
最后还是败给了那处火辣辣的痛感,撇着嘴巴:“我要趴着。”
他可怕疼了。
从小到大, 他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疼过。
以前在下面时敛敛从来不会让他受伤的。
鹤爵无奈,娇气。
他只好先把人侧放到床上,再小心的翻过来, 注意着不让他的伤处碰到什么障碍物。
怕他趴着不舒服, 顺手捞个枕头塞到他怀里。
叶雪理抱着枕头, 下巴抵在上面,撩起眼睫看他:“老公, 你能不能给我看看。”
鹤爵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侧头看他:“看什么。”
叶雪理浑然不觉得这有什么,一双眼睛明亮清澈:“看屁.股啊,太疼了,又麻又疼, 都快没知觉了,你给我看看,是不是摔破了。”
鹤爵系衣扣的手猛的一斜,差点把扣子弄崩了,不自然的吸一口气,哑着嗓子说:“摔一下而已,不会破的。”
见他好像不愿意给自己看,叶雪理嘟起嘴,小声嘀咕。
鹤爵离得远,没听清他在嘀咕什么,只是看他小脸皱巴着,委屈的跟什么似的,又不太忍心,弯腰问他:“说什么呢?”
叶雪理瞅他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颇有些幽怨:“老公不喜欢我。”
鹤爵无奈:“这又是从何说起。”
叶雪理来了劲,抱紧枕头跟他理论:“陆老师说的,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他的全部,可以喜欢他的优点,也能包容他的缺点,老公就不是这样,你只喜欢我的脸,不喜欢我的屁.股。”
这都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鹤爵无语又好笑,手指在他额头上弹弹:“陆老师怎么什么都教你,他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可是我觉得他讲得都很有道理啊,我喜欢听他教我这些。”
讲得是没有错,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鹤爵想了一会,突然问他:“到底是陆老师教的,还是你自己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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