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闫菲也没心思听进去,陈父这么喜欢她,还执意让她进陈家大门,她一直都不明白其中缘由,时间久了以后她也早就把自己当做了陈家人。
她打小就是福利院长大的,没有父母,也不知道有父亲会是什么感觉,陈父所做的这些,她早就已经把他当做亲生父亲来看待。陈哲切好蛋糕之后,闯菲双腿都有些微微颤抖,显然已经做好了去伸手拿的准备,脸上也带着百分百的喜悦。
然而事情和她料想的却并不一样,陈哲将切好的蛋糕越过了她,递给了他的阿溪陈溪。
不仅如此,切完蛋糕以后,陈哲话都没和她说上一句就要向一旁走去。
闰菲想上前插几句话都根本没有机会。
好在陈溪接过蛋糕以后,并没有和陈哲待在一起,如若不然,肯定要被闫菲给看出一些蛛丝马迹。井一尘拉着陈溪在宴会走动,两人还喝了点儿酒。
等到井一尘去厕所的空隙,陈溪才想起来他今天最要紧的事情还没办,连忙起身去找阿哲。
陈哲来之前就被陈父叮嘱过,今天要和谁接触,还有就是关于切蛋糕给闫菲的事情。
整个宴会下来,其实也是相当性碌,其实有很多次他完全可以停下来休息,偏偏闫菲一直跟着他,陈哲只好和其他人继续交流无视她的纠缠。
陈溪找到陈哲的时候,几乎没花费什么时间,两个人就非常顺利离开了宴会会场。
宴会主场隔间就是长长的走道,尽头全部都是提供休息的包间,陈溪拉着阿哲随意找了一件空房。
一想到马上就要和阿哲告白了,陈溪其实心情还有点小紧涨,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胆量也比平时大了许多。
“阿哲,我有话想和你说。
陈哲一眼就看出了陈溪喝了酒,当他听到阿溪说有话想和他说的时候,他其实已经有了一些猜想”
陈溪见阿哲不吭气,就当阿哲是默认了,他趁着醉意直接就扑在了阿哲身上,紧紧抱住了他,“阿哲, 我喜欢男的,那个人是你
陈溪其实是想非常痛情而且正经的告诉对方,但是喝了酒以后,这话其实已经变了味,说到后面声音也比较小,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阿哲听到了。
除哲没有太大的反应,这一点是陈溪始料永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喝酒的缘故,他感觉阿哲看他的眼神和平时也是不样的。
“阿哲,我好喜欢你,你能不能不要和那个闯菲在一起?不要跟她在一起好不好?” 陈溪说的嗓音还带了几分哭胜,我不想你和她在一起,更不能接受你和她结婚,你答应过我,不会谈恋爱的“
陈溪年龄虽然比他的竹马小,但是在爱情里所有的偏执却是尤为强烈。陈哲在听完陈溪的话以后,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一样,他同样有很多话想告诉阿溪,但是他不能"
性别以及他父亲的反对,几乎就像是两座不可撼动的大山...他们两个,注定只能保持现在的竹马关系继续下去,“阿溪, 我.
第9章
“阿溪,你清醒一点,我是阿哲,不要再胡闹了,一会儿被我爸看到会骂我们的。
陈哲的口吻明显十分平肃,根本没有一丁点的人情味可言。
陈溪原本就脆弱敏感的心灵在听到阿哲说的这番话之后,自然是更加难过,像是一道伤疤刻在他的胸口上,时刻都在警醒着两人在性别上不能逾越的界限。
“阿哲,我没有说胡话, 阿哲,我也不想这样的.把心里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阿哲。
但是最让陈溪没有想到的是阿哲的态度和他所想最糟糕的方向如出一辙。
“阿溪,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听到你说这些。
陈哲说着就要转身离开房间,陈溪连连伸手去抓住阿哲。
“阿哲,别走,别走,好不好?‘
陈哲背对着陈溪,眸底同样在躲闪,只要一想到父亲对他说的那些话,陈哲就没办法说服自己说出实情。
陈溪看着阿哲笔直的脊背,伸开胳膊用力的紧紧抱住,他嘴里发出几声鸣鸣声,至于说了什么,其实已经听不清了,但是陈溪知道,他不想放阿哲离开。
“阿溪,松手,你喝醉了。”
陈哲的声音和平时有了明显的差别,但是陈溪一股脑将心恩放在阿哲不同意的事情上,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出来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陈溪还想继续抱住阿哲,但是最终还是被除哲给强行推开了。
陈哲离开以后,迅速走到宴会会场人多的地方,陈溪就算鱼上来,C也没什么机会近距离接触。
井一尘从厕所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原本座位上已经设了陈溪的身影,他在宴会四处走了一圈也没找到.....
直到陈溪出来的时候,井一尘就一晚看到了,急忙就走上前去。
“陈溪,你喝了这么多酒,感觉怎么样?
井一生其实是想直接询问陈溪他刚才去了哪里,只是这话到了嘴边又改了口。
“我还没喝醉, 还能喝。”陈溪没敢和井一尘说他喜欢阿哲的事情,尽管他现在和井一尘的关系比较好,但是陈溪很清楚,这是建立在井一尘不知道他喜欢阿哲的基础上,倘若让井一尘知道了他是gay, 也许他们根本没办法继续这么友好的相处下去,甚至还会恶化关系到他无法想象的程度。
陈溪现在想做的就是喝酒,他打小就不曼喝酒,总感觉这种东西很苦,也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还爱喝,到了一定年龄,他所接触的越来越多,承曼的压力也越来越多,喝酒已经成了一种合理宣泄的方式,心里的苦间和喝酒比起来,根本什么都不是。
井一生见陈溪执意要喝酒,起初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男生爱喝酒本就十分常见,但是陈溪这易酒时候的状态却是想当糟糕,嘴里叽里呱啦一直说个不停,说的是什么他却怎么也听不清。
依据他这么多年,来的经验,陈溪显然是有烦心事。
最让井一生担忧的是,陈溪并没有主动和他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按理来说,有烦心事情我个人诉说一下可以很好的缓解。
“陈溪,你今天喝这么多做什么?
井一尘一边说着,已经开始用眼神打量着陈溪,显然是想先从陈溪的嘴里试探下,有了方向以后也好让他想想下一步怎么去帮他。
偏偏陈溪什么都没透露,井一尘也是完全没一丁点的办法,最后也只能陪着他一起喝。
陈溪喝的是烂醉,最后彻底没了意识,嘴里依旧小声嘟哝着,这次井一尘是听的一清二楚。....陈哲招待完宴会上的事情后,所有人也都走的七七八八,这个时候他再去寻找阿溪踪迹的时候,早就已经没了人影。
陈溪是井一尘带走的,但是他并没有和陈哲说,所以陈哲并不清楚。
陈哲给陈溪打了电话,也是无人接通,心里面难免就开始焦为了起来,刚打算调监控去查的时候,他爸又找到他,态度看起来并不是和善。陈哲有点儿心不在焉,但也只能跟着他爸的意思来,倘若让他爸知道他这么慌乱是因为阿溪,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揭过这个事情。
“爸。”陈哲开口道。
嘴上虽说还在继续回应着,但这心思却早就已经跑了很远。
“知道我找你做什么吗?”陈彦明板着脸继续开了口。
作为一个称职的父亲,这种态度显然很难让孩子产生好感,陈哲也不例外,但也已经习惯了,所以并不会有太大的感觉。
除哲摇摇头。
“今天发生的事情,你要怎么解释?
陈彦明知道陈哲在说谎,幔慢问上几句话,陈哲不吭气之后,索性就直接拆寄了。
“我让你和闫菲这孩子多接触, 你是怎么做的?
陈哲一想到父亲说的这个事情,他就得反感,“爸, 这个事情我没有答应你,希望你记清楚我们之间协议。”
“阿哲,你一向听话,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执拗,难不成是被那个邻居家的小孩子给带坏了不成?”陈父说着声音就升了起来,“早知道这样, 我就不应该让你跟他多接触。除哲一听到父亲对阿溪话里的这个悬度,整个人都有些头疼。
父亲之前对待他和阿溪的态度根本不是这样,陈哲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父亲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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