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吻得像是第一次一样那么急不可待,秦岁铭的手扶在他的后脑上,让他配合着仰起头。
秦岁铭的气息堵得他难受,舌尖被纠缠得发麻。纪乐瑾软着手脚抗议性十足地推了推他的肩,他在好不容易等来的休息时间里轻轻哼着道:“…… 难、难受。”
他的眉毛有那么点嫌弃意味的皱着,纪乐瑾小声地说:“你能不能先去洗澡和漱口,身上的酒味好重啊。”
秦岁铭的声线偏低,有点像现在常说的低音炮,但又不是烟嗓。他现在伏在纪乐瑾耳边的喘息声很重,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地腿软。
他把纪乐瑾堵在门边很久,手撑在他的手边。秦岁铭好不容易才遏制住冲动,他的目光沉沉,说了一句:“娇死你了。”
纪乐瑾没有自知之明,他撇了下嘴道:“什么娇不娇啊……”
“娇气包。” 秦岁铭却又说了他一句。
在纪乐瑾又要恼羞成怒之前,秦岁铭终于不再堵着他,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先去卧室里拿了套衣服。
秦岁铭站在浴室门口,却盯着门口的纪乐瑾:“不许跑。”
纪乐瑾没有跑的打算,他抱着狗在沙发上玩。没过多久,秦岁铭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的第一件事情是捏着狗的后颈,把它从纪乐瑾的怀里提出来,然后把它塞进常待的客房里。
纪乐瑾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把我的狗关在那里干什么啊?!”
他得到了一个言简意赅的解释:“碍事。”
纪乐瑾本来不懂他这个 “碍事” 是什么意思,直到他又被秦岁铭抱在腿上亲才知道。秦岁铭很喜欢这样像是抱小孩的姿势抱着他,像是完全把他攥在手里。
尤其是这个时候,秦岁铭有意无意地颠颠腿,纪乐瑾就会慌得去抓他的手。
纪乐瑾被亲得脸颊像是桃花一样的粉。他这个样子漂亮得过分,秦岁铭的占有欲在作祟,不想让别人看见,狗都不行。
他知道纪乐瑾是个小废物,等他觉得到了纪乐瑾的极限时才停下来。果不其然,纪乐瑾又像没骨头一样倒在他怀里。
“你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想这么亲你了。” 秦岁铭抚着他的背,笑了声问道:“去练练肺活量,宝宝?每次都亲成这个样子可怎么是好?”
“……” 要是纪乐瑾现在有力气,他肯定要骂几句回去。
秦岁铭在他的后颈上轻轻捏着,他又去亲他的脸颊,忽然喊了声:“囡囡。”
这次纪乐瑾没力气也要反抗了,他往秦岁铭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闷闷地道:“我又不是小女孩,你不可以喊我这个。”
“嗯。” 秦岁铭改了个口,又喊他,“囝囝。”
纪乐瑾这次是真的闹了,他往秦岁铭的身上锤了圈:“我说了我不是你儿子!”
“那想听我喊你什么?”
“宝、宝宝吧……” 纪乐瑾红透着脸说,“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你叫我这个,但你要是硬要喊我这个的话,我也能勉强应一下。”
其实心里喜欢死了,秦岁铭这样喊他一次,他的尾巴就要往上翘一点,是被人疼爱的有恃无恐。
秦岁铭早就把他看得透透,他又低声地笑了声,这次终于开口叫:“宝宝。”
“嗯。” 纪乐瑾硬邦邦地应了声。
“我说了你想听的。” 秦岁铭循循善诱着道,“那你是不是也要说点我想听的。”
“好吧。”
听起来确实像公平交易,纪乐瑾知道他想听什么,他小声地说:“我喜欢你。”
他的确喜欢秦岁铭,最开始可能确实是依赖,他也想过自己对秦岁铭的感情是依赖还是喜欢。
依赖在这几个月的亲密相处当中变质,每一个拥抱、每一个亲吻都是催化剂。
要是不喜欢,他不会同意秦岁铭亲他,也不会同意秦岁铭对他做那么过分的事情。要是不喜欢,他也不会想到秦岁铭要对别人好就气急败坏。
纪咏泽给他找了个嫂子,纪乐瑾觉得挺开心,可要是秦岁铭给他找一个嫂子,他会真的把秦岁铭咬死。
纪乐瑾很难与别人共情,可秦岁铭对他太好了,好到他无法理所当然地享受。他战战兢兢地徘徊不前,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踏出了这一步。
纪乐瑾抱着秦岁铭的脖子,他声音越来越闷:“那你要一直喜欢我…… 不可以喜欢到一半去喜欢别人,不可以像对我一样对别人,也不可以……”
他说到一半,唇又被人吻住了。这次纪乐瑾被他放躺在了沙发上,吻着吻着又开始变味,秦岁铭的手又往他的衣服里伸。
身上的衣服被脱下来的时候,纪乐瑾发了下抖,他突然想起来了些什么,抓着秦岁铭的手道:“不是要我给你上药吗?”
“不上了。” 秦岁铭却说。
客厅的空间太大,灯光还明晃晃地照在头顶,让纪乐瑾无端地觉得非常羞耻,他隐约还能听到客房里模糊的狗叫声。
他整个人都在颤抖,浑身发着软。纪乐瑾推着秦岁铭埋在他胸口的脑袋,他结结巴巴地道:“去、去卧室……”
牙齿上的力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纪乐瑾差点就要叫出声来。他那身皮肉都是娇养出来的,太细嫩也太敏感,眼圈又很快地红了起来。
纪乐瑾不安地张手抱他,使劲往他怀里钻:“去卧室,秦岁铭。”
秦岁铭的动作顿了下,最后还是把他抱起来,让他把腿盘在他的腰上,往卧室里走。
卧室的床比沙发要大许多,也要方便许多,秦岁铭拽着他的脚踝把他脱下来,往他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
他的手指抓着纪乐瑾的脚链,上下滚动着,很快脚踝那片都被磨红,纪乐瑾的脚趾先是绷紧,然后难耐地蜷缩了起来。
纪乐瑾觉得有点难受,秦岁铭把他放在床上之后就什么也不动,只是这样看着他。
他现在身上一丝不挂,秦岁铭身上的衣服却整整齐齐,纪乐瑾抿着唇,他有点生气了,准备起身下床穿衣服。
秦岁铭却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腰,他终于有了动作,边不急不缓地问道:“桌子下怎么敢勾我的脚?”
纪乐瑾刚开始不想回答他,可要是不说话,秦岁铭就更加不让他好受。他感觉到自己的眼角又湿了,抬手捂住之后,磕磕巴巴地道:“我…… 我就…… 玩玩!”
“谁教你的?”
纪乐瑾终于绷不住了,偏偏他的手脚都被秦岁铭按着,根本就无处可躲。
他受不了这种刺激,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你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要说教我?”
纪乐瑾的胸前一片水光,以前秦岁铭都会碰,现在却不动,他难受得扭了扭腰,最后没忍住自己想要拿手去碰。
还没碰到,手被人在半空中站住。
“不许碰。” 不可以碰,纪乐瑾自己碰也不行。
秦岁铭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代替纪乐瑾的手,用力地揉搓着,细腻的皮肤很快就红了起来。
纪乐瑾也哭得越厉害,他的抽泣声一声一声,像是猫叫一样。秦岁铭床 上和床下根本就是两个人,他明明知道,但又被骗上了床。
秦岁铭次次都喂不饱,像是要让他死。纪乐瑾已经完全提不上劲,秦岁铭一直说 “最后一次”,但一次比一次过分,最后还让他跪在了床上。
他没有力气的腿打着哆嗦,纪乐瑾看不到秦岁铭的脸,更加没有安全感。他呜咽着质问道:“你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凶啊?你明明说你不凶我的!”
他胡乱地给自己擦眼泪,声音断断续续,偶尔还要被自己的其他声音打断:“我每次让你停下来…… 你都不停下来,你每次还咬我胸…… 我穿衣服的时候都难受……”
“你是女生吗?” 秦岁铭笑了下,“还有胸。”
纪乐瑾连他说什么都听不清,只知道控诉:“你现在还让我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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