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插着我嘴呢,大哥。
我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室友的呼吸重了几分,手一下子撤出来,嘴唇凑上来,我吓得使劲一歪头,室友扑了个空,攥着我手腕的手忽地收紧了,我被抓疼了,大吼一声:“我我我警告你,我不和男的亲嘴儿啊!”
室友僵住了,似乎有点受伤。我狼狈道:“你先撒开我。我不喜欢男的,你别这样。”
室友笑了。
“你算哪门子的直男啊?”室友的手慢悠悠地划过我的小腹线条,往下一握。
我的脸涨红了:“你这么搞我,我又不是阳痿,当然会有反应啊。”
室友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一样,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急色地舔舐我的皮肤。
我痒得直躲,他的手挟住我的下颌,湿润柔软的嘴唇压了上来。
我脑袋里轰地一声爆炸开来。
这可是老子的初吻。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他的嘴巴好软好烫。我快喘不上气了,他的舌头简直像一条蛇,钻到我口腔里肆意妄为,还带着一丝刺激的酒精味,烧得我都有点醉了。
天啊,他怎么这么会亲。我的脸越来越红,他像渴了二十年的海绵一样汲取我嘴巴里的液体,我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吸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我,让我喘了口气,我感觉自己已经缺氧了,在昏迷的边缘挣扎,心脏快从胸膛里跳出来了整个人像跑了十公里一样浑身虚脱,喉头一阵细痒腥甜。
他的嘴巴贴着我的脸颊蹭过去,搞得人肚脐下边发痒。
“忍不住了,”他嗓子完全哑了,“可以操你么。”
他没有询问的意思。我下面都要被他磨破了,湿漉漉的好不狼狈。
“操你妈。”我眼睛红了,“赫正昀你个死变态。”
他的拇指抿过我的嘴唇,突然往我嘴里塞了一团东西。
我的嘴被堵住了。这团布料有着很熟悉的香味,莫非……
草拟麻痹赫正昀,你把内裤塞老子嘴里。
我大怒。
无数脏话憋在嘴里。室友却很快乐地低下头,吻我胸口。
“怎么哭了,”他喟叹了一声,用毛巾把我的手腕系得紧紧的,速度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真受不了啊,硬得好疼。”
“你越哭,我越想操你。”他说。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我也不想这么没出息,但他在吸我那里。
他怎么这么会吸啊。
要他妈爽死了。操。
我的小兄弟泪流不止,全进了我室友嘴巴里。
我室友像是在吃什么好吃的一样,咽了个干净,还把脸埋在我下面,十分陶醉地蹭来蹭去,那副样子,就像小姑娘收到男朋友送的大束玫瑰花,把脸埋在花里嗅一样。
我震惊了。
我的脑子好像不属于自己了,直到下体一阵疼痛把我拉回现实。
酒店冰凉滑腻的润滑液被挤了大半瓶出来,我被捅得嗷的一声。
我哭得稀里哗啦的,被塞住嘴巴,只好呜呜地叫,室友兴奋极了,宽大滚烫的手揉捏我身上的每个地方,他越兴奋我越害怕。
他撅着那根驴屌把我从床上操到床下,下边被灌了太多的润滑液,小腹沉沉地往下坠,他就一边撞我,一边用手按压我的肚子。
我被他顶到某个地方,眼睛直直地往上翻,他就疯狂地亲我,甚至吸吮我的眼睑,像个饥渴的疯子。
最后我被欺负得直抽抽,手脚并用四处乱爬,他就笑,等我爬远一点,像拽一只牛蛙一样把我狠狠拽回去,滑腻地贴上来继续干我。
他换了四个套,最后一次还是在我脸上射出来的。他那东西鞭子一样抽我的脸,我感觉自己脸都要肿了。
“射不出东西了,嗯?”他低声问道,“直男也会被男人操射呀?”
他用力地插我下面,角度非常刁钻。我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呼吸越来越乱,他把我嘴里的内裤抽出来,我的嘴巴流出涎水,眼睛已经失神了。
我被他操昏过去了。
第10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非常的郁闷。
我的处男生活竟然终结在我室友手里了,还是以这种……这种屈居人下的方式,好没面子啊。
不过经此一事,我不得不承认一件事了。我可能不是很直,至少昨晚不咋直。虽然累得要死,但不得不说,很爽。
我舔舔自己嘴唇。我室友还挺……天赋异禀的,那滋味儿,说实话真有点上头。
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室友了,骂他一顿吧,着实有点虚伪了,要是嘴里没被塞东西,我估计得爽得嗷嗷叫……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这事儿我干不出来,不管是对女的还是对男的。
但要是对他和颜悦色呢,还有点憋屈。我感觉我是被活生生掰弯的,这事儿我室友绝对逃不了干系……
我正在这边胡思乱想呢,浴室门开了。我室友一边刷牙一边走过来,他递给我一只牙刷,上面已经挤好了牙膏。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神色特别自然,就仿佛昨晚只是单纯的睡了一觉一样。
虽然也确实是单纯地“睡”了一觉。
我的眼睛不受控地顺着他赤裸的小腹往下看,他在晨勃,而且身上一根线也没穿。这个骚东西就那么大剌剌地翘着鸡,漂亮的手拿着牙刷伸过来,手背上的青筋分明。
之前我从来不会注意到这些,和他做过那种事情之后,我恐惧地发现——可能不是我室友变性感了,而是我变基了。
“看哪儿呢,”室友低声问,“还没吃够?”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 ,伸手拿牙刷,却没拽动。
室友淡淡地看着我,他的拇指稍微松了一点,缓缓摩挲着我的手指 。我触电一般松开手,他俯下身,拍拍我的脸颊,轻声道:“乖一点,张嘴。”
我说操你妈。
室友把牙刷塞进我嘴里,像清洁什么器物那样给我刷起牙来。
我突然想起我朋友也是给他家猫这么刷牙的。草,合着您搁这养小宠物呢?
“别乱动,”室友扳住我的脸,声音变温柔了,“要刷够三分钟。”
他力气太大了,我怕我再挣扎,下巴给整脱臼了,这就不划算了,老老实实让他给我刷完,然后去漱了口。我甚至怀疑我室友很期待看到我下巴脱臼流口水的糗样。
他似乎很喜欢折腾我,喜欢看我流各种体液,包括不限于口水、眼泪还有那啥。
室友可能有点变态。我开始琢磨着怎么离他远点,虽然和他那啥很爽,但是总有点害怕。
想不到我发小的眼睛还挺毒的,一下子就看穿了这逼的真面目。我之前咋那么傻逼呢,竟然一点都没发现他在觊觎老子的皮燕子。
说起我发小,我应该给他打个电话来着。我找到手机,发现上面有三十七个未接来电。
我吓了一跳,手机什么时候静音了。我赶紧给回拨回去,发小疲惫的声音响起来:“小草,你上哪去了,一晚上没回来,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我愧疚道:“对不起啊,哥,昨天我室友喝多了,还发烧了,我得照顾他,他死活不回去……”
“你们在一起睡的?”发小突然问道。
我室友在旁边听半天了,一直没吭声,我感觉他没憋什么好屁。
“哥,我得照顾他啊……他在生病。”这话说得我自己有点心虚,都他妈照顾到床上去了。
室友忽然开口道:“小草啊,还疼吗,哥给你揉揉。”
听筒安静了。
我缓缓地转头看他。
室友蹙着眉说道:“哥不累,没事的。看你总扭来扭去的,怕你会不舒服。啊,小草昨天太累了,是哥做得太狠了吗,这是可以说的吗?”
我皮笑肉不笑:“啊可以可以,那倒不是因为这个。随便运动运动,它是那个提高免疫力。”
室友点点头,体贴道:“对,多运动运动,都展开了就好了。”
发小挂了电话。
我试图再给他回拨回去,结果发小关机了。室友夺走我的手机,说要给我点早餐,问我吃啥。我愣了一会,注意力被转移了:“豆浆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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