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卖惨,“宝宝,我有点疼。”
谢央南见他笨手笨脚的,救只小狗都能把自己弄伤,无奈将人环住,让人手搭在自己肩上,想帮他支撑些,“其他地方呢?有没有受伤?”
他打篮球也时常磕磕碰碰的,对一些小伤根本不在意,但现在看谢央南一脸的关切,池青焰就急忙伸出了手掌,“这里,蹭到了。”
好在伤口没见血,谢央南将水倒在他手上将脏东西冲掉,随即又让他一个人站好,转身重新进了便利店,问了一个创可贴出来。
谢央南用纸巾把他手擦干,又帮他贴上了个创可贴,正想着带人去附近的诊所看看脚,就感觉到池青焰凑过来亲了亲他。
“宝宝,我刚听见你叫她姐姐了,怎么叫得这么甜啊。”池青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吃醋了,除非……你也叫我声哥哥来听听。”
谢央南正想着他说的姐姐不会是那个收银员吧,就听到池青焰后头这明显调戏的目的,他没好气地隔着创可贴狠狠按了一下,让毫无准备的池青焰直接嗷出了声。
“省省吧你,我看你就根本不疼,还有心思想这些东西。”谢央南直接拆穿他。
“才没有……”池青焰没什么底气地反驳,“真扭了,可能不能骑车回去了。”
谢央南本来就是随口一说,见他还抬着脚的样子,也不可能真以为没事。
他架着人慢慢地往刚问来的诊所走去,还好没关门,医生看了就说只是轻微扭伤,贴个药膏养养就好。
出来后谢央南看了眼手机,已经九点多了,池青焰脚伤了,摩托是不能骑了,可如果直接打车离开,这人又舍不得他的爱车放在街上吃露水。
无奈之下只能答应让人回车上,一脚踩地一边慢吞吞地骑,然后把人和车都带到附近的酒店去。
然而就在谢央南跟在池青焰车后走着的时候,刚才那只黑色的小土狗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
据池青焰说的怕人的性子在谢央南这儿显然荡然无存,它黏黏糊糊地贴在谢央南的脚边,他走一步它跟一步,谢央南发现它之后都生怕把它踩着了。
刚在忙着管池青焰,都把它给忘了。
“它怎么还在啊。”池青焰发现谢央南没跟上,扭头一看才发现谢央南把它抱怀里了,“它都没洗澡,脏兮兮的,宝宝你别抱它。”
“它一直跟着我。”谢央南摸了摸它的头,抬头看向池青焰,“池青焰……”
“你要养它?”池青焰皱着眉才刚问出口,就见谢央南的脸上浮起失落,本来不乐意的想法立刻被否决,“养,养!我们家也不缺它一张嘴。”
谢央南抿着嘴窃笑,连忙小跑着跟上他,故意对着小狗说道,“你的救命恩人还要即将成为你的衣食父母,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他,对他唯命是从,知不知道?”
小狗才听不懂他说什么,只知道冲他嗷呜嗷呜,池青焰倒是听到了,他在谢央南看不见的地方撇了撇嘴,心想它别在家乱拉排泄物就已经帮它大忙了,孝顺什么的,怎么着也轮不到它来。
谢央南喜滋滋地揣着小狗,越看越觉得这小土狗合眼缘,掏出手机就要给他拍张纪念照,等拍完后手机也没收回,因为他想到养狗这事儿,还有今晚不回去的事儿,都还没和池青烟说。
正好能拿它来当话题的切入口。
他删删减减,说自己捡了条狗,想养,还给他发了图,又说今晚池青焰扭伤了脚,可能不回去睡了。
等待回复的时间过得实在缓慢,谢央南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期待什么。
就在他不安再不安的时候,手机终于收到了一条讯息,谢央南心有惴惴地打开,结果就看到男人回复的简简单单一个字。
‘好。’
就这?
谢央南本来还带着歉意想要多加解释的,见他这样平淡立刻收起安抚的心思,他关掉手机,面上一切如常,手却在不停地摸着小狗,带着股能把它摸秃的势头。
第74章 等你
【等阿焰睡了,来我房间吧】
在这住了一晚,也就代表着明天早上的课上不了了,这还是谢央南有史以来第一次翘课,他紧张兮兮地交代着陈渡,万一有点名一定要帮他瞒过去。
“真是乖学生,竟然连课都没翘过。”池青焰洗完澡出来就趴到了他的身边,看着对话框里他与陈渡的对话笑了出来。
“你这语气听起来,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谢央南睨他一眼。
怕他对自己以前的胡作非为兴师问罪,池青焰的笑僵在了嘴边,他掩饰般地咳了咳,“倒也没有。”
“我不信。”谢央南放下手机,翻身就骑到了池青焰后腰上,他一手环过他的脖子,两只手腕呈十字交叉卡住,轻轻地勒住了他的喉咙,“给我从实招来。”
池青焰故意演出被他制服的模样,他抬着头举着双手投降,“我招我招,是有那么几次啦。”
谢央南轻轻哼了一声,刚想松开手放过他,就听池青焰继续在那自主招供着。
“不过我也不是都故意的,是有事儿才没去。”池青焰想到个好笑的,便顺便和谢央南分享了。
“有次我想买‘隼’,结果这车只在国外展出,实在没忍住我就去了,那天的课刚好有我们系最严的一老头儿,我想着没辙了,就把我哥喊来了。”
“以前我们常玩儿扮演对方的游戏,都扮出经验来了,不过我没我哥厉害,我扮不了太久。”池青焰察觉勒住自己脖子的手在慢慢松开,他张嘴咬了那纤细的手指一下,“后来我和我同班的哥们儿说了这事儿,结果他们谁也没发现,哈哈。”
谢央南越听越不对劲。
他缓缓直起身,控制不住自己微妙的表情,还好池青焰是趴在床上背对着他的,看不见他的脸,他努力让自己的声线显得如常,“什么时候啊,我好像也不知道。”
池青焰说了个大概的日子,那时两人还只是模糊不清的肉体关系,他去哪儿自然也没报备地那么详细,他有些歉疚地道,“那时候好像只和你说了声去找朋友。”
然而他的抱歉谢央南根本没注意,因为他比池青焰更加心虚。
那个日子恰逢他父母的忌日。
想来那时他有察觉过‘池青焰’身上的异样,可他却完全忽略了双胞胎这一bug般的存在。
谢央南心想,如果池青焰口中觉得好玩的扮演游戏,会让他一直犯下禁忌的错误,会让池青烟横刀阔斧地闯入他的世界中,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谢央南实在不知道该对这傻愣愣的人说些什么,只低下头在他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是泄愤,也是感叹命运的顽皮捉弄。
“谢央南你是不是皮痒了。”
池青焰见他还真咬,直接一个起身将人掀到了一旁的床上,他捏住谢央南的下颌,强迫人张开嘴,随即将自己的下体往那嘴靠近。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逐渐加深的情欲,“要咬也是咬这里才对啊。”
和池青焰在一起的时候,谢央南都会做着随时做爱的心理准备,更何况两人此时正待在灯光昏暗暧昧的酒店大床上。
也不知是离开了熟悉环境的新鲜感,还是心里一直装着的想对池青焰的弥补情感,谢央南甚至还主动地将池青焰的内裤给脱了下来。
半硬的阴茎相比完全勃起的时候,少了几成那紧迫逼人的气势,谢央南不需要池青焰的协助,主动地迎了上去将龟头给吃进了嘴里。
马眼分泌的腺液其实并不好吃,是一股微咸的独特腥味,但谢央南已经对这味道习以为常了,他甚至还能从中体会出浓浓的催情效用。
有时这效用还会好到过头,会让他产生一种,嘴里的鸡巴美味得甚至比得上佳肴珍馐的幻想,让他的食欲性欲齐齐攀升,让他给池青焰口交到爽得不停发出性感的闷哼。
“这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池青焰看他吃得一脸忘情,阴茎早就兴奋地直跳了,他将自己的鸡巴从人嘴里抢了出来,拉开谢央南的睡袍,手探进他的内裤直接揉上了那湿乎乎的嫩肉。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