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闻:“昨晚才怀的。”
清恕桑上去就是一巴掌。他捏住江听闻后腰上的肉,觉得匪夷所思:“你形象还要不要了?你们霸总都是这个样子吗?”
“形象没有你重要……”江听闻把他停留在自己屁?股上的手薅下来握住,“只有我这样。”
清恕桑觉得江听闻就是没有狗尾巴和狗耳朵,不然他此时一定是摇着尾巴的,耳朵还会愉悦地轻抖。
被自己的脑补逗笑,清恕桑没好气地抽出手,转身去洗漱:“要不是看在你有了我孩子的份上,我一定让你跪键盘。”
江听闻跟着他:“谢谢老公疼我。”
“跟过来干嘛?”清恕桑接过对方给他挤好的牙膏,从镜子里看他,“你不是早醒了。还没洗漱?”
“不是……”在清恕桑刷牙的空档,江听闻微弯腰,让自己的脑袋轻轻蹭到清恕桑的脸颊,商量,“老公,结婚好不好?”
“呃……”清恕桑快速吐掉白沫漱口,装傻:“已经领证了啊。”
江听闻:“你知道我说的是婚礼。”
清恕桑洗脸擦脸,把毛巾挂好,侧身和江听闻面对面。他本来还想逗逗江听闻,每次看江听闻满心满眼都是他并认真寻求意见时清恕桑心情都会很好,但此时的江听闻眼睛里除了珍重,还有紧张——
哪怕他们早就已经领过证,也早就已经互表心意,可他还是会因为清恕桑的一举一动表现出紧张。
清恕桑心直接软了,立马踮脚吻上去,说:“结!立马去选日期!”
江听闻眼睛亮得像藏了光,按着清恕桑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
三天过去,两个人还在家里选日期。网上关于两个人婚礼是什么样的都画出来了,甚至连结婚过后的上?床同人图都有了,清恕桑还是没有对什么时候娶江听闻进行回应。
原因无他——日期真的好难选。黄道吉日更难选。
“半个月以内结的话好像很仓促的样子,都没有多少准备的时间……”清恕桑举着平板让江听闻看日历,“我说等个半年你又不愿意。”
“那也太久了……”江听闻垂首看他,不认同,“我怎么可能愿意。”
清恕桑窝在他怀里倚着他胸膛,闻言仰头:“那你想什么时候?”
江听闻一本正经,道:“明天……”
“去你的吧……”清恕桑笑骂道,“你明天能变出个婚礼现场啊?”
“唉……怎么这么难……”江听闻眉尾一耷,拥住清恕桑,伤心得不能自已,“我就是想嫁个人。”说着还非常应景地发出一声「呜」。
“哈哈哈……”清恕桑受不了了,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颤,“江娇娇你真是,每天都在刷新我的认知哈哈哈……”他伸手挠他下巴,“真的好娇啊娇娇。”
江听闻任他挠自己,甚至将下巴微扬,还在叹气,一点也没有想笑的意思:“我好可怜,嫁都嫁不出去。”
这时离元旦还剩一个多月,天比较冷,不过在家里倒是感受不到外面的冷空气。
因为笑得太开心太激烈,没一会儿清恕桑觉得后背都隐隐起了热意。
“好了好了好了,不让你可怜……”清恕桑一咕噜爬起来,把江听闻按倒在羊绒地毯上,“元旦结。辞旧迎新,可以吧?”
江听闻立马支棱:“好的老公。”
清恕桑觉得江听闻真是……太可爱了。这个词放在江听闻身上竟然没有丝毫违和,清恕桑还越想越满意,忍不住想凑上去把江听闻亲哭——虽然每次都是他自己在哭。
他正要动作,不远处沙发上的手机就忽而死命地响了起来。
“谁啊?”江听闻明明都要得到热吻了,被打断后无辜的眼神都凌厉不少。
清恕桑攀着他肩膀够手机,道:“咱们的孝顺儿子。”
江听闻:“。”
“傅小白,干嘛?”清恕桑起身倒水,喝了口。
免提里傅白的声音愉悦地传出来:“爸爸,你和江总到底什么时候结婚啊?”
清恕桑挑眉,暂时压下愉悦想炫耀的心情,矜持道:“你打算给多少份子钱?”
“嗯?”傅白疑惑,“我为什么要给份子钱?你听见我叫你什么了吗?”
他夸张地纠正:“爸爸,我还只是个宝宝啊。”
清恕桑:“……”
一个两个都好像有病病,好想打人。
傅白:“你们结婚那天我给你们去当花童啊。”
清恕桑:“??”
清恕桑觉得脑门儿青筋突突地跳,手握成拳:“你特么比我还大一岁!你给我当花童?你像话吗?!”
傅白:“哈哈哈……”
清恕桑怒:“闲得没事儿干出去找个工作行不行?不要光在家混吃等死。”
“哈哈哈……”傅白笑得几乎要喘不过气,好像现在跟清恕桑吵架——
单方面把他逗得发火很有趣,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知道设计圈最有名的设计师吗?”
他说了个名字。
清恕桑应:“知道啊……”
这人今年大概35 岁,年少成名,光设计圈的金字塔尖他都稳坐七年。一设难求。
只要是用在人类形体上的——衣服、首饰,甚至是性?爱道具,他都能做,且没有一单是让人不满意的。
不过这人非常轴,设不设计全看心情,多有钱都没用。
清恕桑:“怎么了?”
傅白:“那是我……”
清恕桑:“……”
清恕桑:“?”
清恕桑不可置信:“你才多大?他多大了?”
“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反正我是有工作的啦,而且很厉害的呢。”
傅白忍不住得意,清恕桑都能想到他脑袋微仰,脸上带点求夸的小表情,“谁让我16岁的作品就一战成名火出圈,我压力也很大的好不好?所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说我那时候已经25岁了。”
清恕桑满心震惊,又忍不住开心。
他转头冲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脑的江听闻笑,后者察觉立马点头,给予肯定:“儿子真棒。”
傅白当即笑得更大声了。
“清恕桑。”他喊。
清恕桑:“嗯?”
“提前祝你和江听闻新婚快乐!”傅白语气惊喜,“所以你们的新婚礼物我也打算提前送给你们——我设计了好久的。记得签收喔。”
挂电话之前,他说:“哦对了,爸爸,除了用在身体里的玩意儿,其它的不是我设计的,那是买的。”
清恕桑一脸懵:“啊?”
……
半小时后,清恕桑签收了一个快递。那是一个长宽高都有一米左右的箱子,很大,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拆封清恕桑就察觉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但他还挺好奇傅白设计的东西的。
直到颤颤巍巍地打开后,那股不详随着魔盒倏然扩大,扑面而来。
江听闻好奇极了,凑在清恕桑脑袋边探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件军绿色的制服,板板正正,入目之处就全是禁欲,下面便是和制服毫不匹配、搭配在一起又非常有美感的……洛丽塔裙边。
江听闻:“哇……”
清恕桑:“……”
他诡异地红着耳朵,木着脸把制服和洛丽塔服装拿出来,像扔烫手山芋似的丢给江听闻。
黑色蕾丝边、主色调是白色的女仆装看起来比上次清恕桑穿的大一些,这一看就是江听闻能穿的……下面则是以黑色为主的男仆装。
江听闻怀里抱着洛丽塔的力度紧了紧:“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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