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了这个点,不少观众都在抓耳挠腮地不想结束直播,然后他们刚好在这种时候听到了夏宸的话,众人闻言自然是立刻就炸了:
“什么约定!!让我康康!!”
“我掏钱了啊啊凭什么不让我康!!”
“可恶啊,可恶,吊着我不让我睡觉是吧”
“晚上九点半?等下,狼人不是九点集合吗,照这么说祁先生和夏总中没有狼人喽?不然他们怎么敢在九点半集合?”
“好家伙,原来真的有人在认真玩狼人杀”
“因为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真的很想看神狼恋呜呜呜大晚上捅刀子白天虚与委蛇地谈恋爱,太戳我的xp了”
“+111,恋综+角色扮演+狼人杀,我称这一季为绝杀”
“别整那些虚的,就凭祁先生的女仆装和单边白丝,我直接宣布这一季封神!!”
“夏总啊啊啊啊你可要给妈妈争点气啊啊女仆装老婆都不冲,你还算不算男人!!”
“扣1喂夏总喝鹿血”
“我扣11111,麻烦直接喂他十碗”
晚上八点半,祁竹生刚洗完澡出来,便看见自己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来自节目组的短信:“女仆小姐,你好。夜晚已到,现在是月圆之夜,你的身份是——狼人。
现在请打开你的抽屉,拿出其中你已经准备好的匕首,在九点之前到古堡内集合。”
原来剧本杀指的不仅是他们各自扮演的身份,指的还是晚上杀人的手法。
照这么看,这把匕首恐怕是重要的凶器,如果今天晚上动手刀人,那么明天好人阵营的人可能会获得搜查的机会——就像传统的剧本杀一样。
然而时间紧迫,祁竹生只来得及大致想明白了节目组准备凶器的意图,之后他急匆匆地收拾好了被折腾出褶皱的裙摆,拎着节目组指定的匕首走出了屋子。
外面夜黑风高,温泉山庄内寂静无人,所有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祁竹生穿着那身黑色的女仆装,拎着匕首一个人走在山庄的路上,猛地看上去确实很像冷漠无情的凶手。
路途不是很长,祁竹生很快便到了地方。
推开屋门一看,只见屋内除了叶军还站着另外两个人——云墨和陈青玄。
那两人看到祁竹生后均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陈青玄更是忍不住道:“我还以为最后一只狼是夏总……没想到居然是祁先生,您白天演得也太好了,没有一点破绽!”
祁竹生见没有洛尔那种拖后腿的人,不由得松了口气,而后他抬脚走了进来:“谬赞了,从两位白天的表现看,我也没有猜到另外两匹狼会是二位。”
云墨点了点头道:“我们刚刚商议的结果是……今天晚上先刀洛尔,毕竟他已经跳出来说自己是预言家了,不管真假,刀了总归保险一点。”
未曾想祁竹生思考后却摇了摇头:“以他今天的表现,留着或许会对我们更好。
如果他是真的预言家,那我们第一天就刀了他,他明天早上还是有机会报出验人结果,如果死亡的人是他,而且他真的验到了我们三个,那我们今天晚上的动作就相当于坐实了他的身份,对我们很不利。
但如果我们不刀他,在第一天他发言发成那样的情况下,却没有挨刀,其他人看到这种情况肯定会怀疑他的身份,因为照逻辑来推,一般情况下只有狼才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挨刀,就算有人觉得这个动作过于刻意,但我们也可以趁机将他打为狼,然后再推一个人出来假装预言家,到时候我们的可信度一定高于他。
如果他不是真的预言家……其实我感觉他不大像真预言家,更可能是为了博风头假装的,但这个也不好说。总之,如果他不是预言家,那不刀他刚好可以把他留在场上混淆视听,也对我们有利。
我们一共有三票,只要再劝到两个人跟我们的票,狼刀就一定会优先,所以,明天谁来跳这个预言家?”
云墨闻言和陈青玄对视一眼,两人思索了一下都感觉祁竹生说的其实有道理。
半晌后云墨道:“祁先生说的对,既然如此……那明天我来跳预言家吧。”
云墨今天的发言其实很出彩,祁竹生和陈青玄闻言都点了点头:“好。”
而后云墨又看向了祁竹生:“祁先生觉得应该先刀谁?”
祁竹生思索了一下,最后建议道:“成元吧,为了防止他明天替洛尔说话,动摇其他人的意志,我感觉有必要先把他刀掉。”
其他两人一想,跟着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
叶军在旁边没有参与讨论,见几个人敲定了结果后,便开口提醒道:“既然各位已经确定下手的对象了,那便请各位选定手法吧。”
祁竹生带的是匕首,云墨带的是绳子,陈青玄带的则是一把锤子。
三人没见过这种阵仗,短暂地讨论了一下后决定还是先用匕首。
所有都就绪后,他们在叶军的带领下来到了成元的住处。
“等下……”云墨忍不住道,“真的要进去动手吗?”
“当然不是。”叶军笑道,“为了防止成元看到各位的脸,几位站在门口走个形式就行。”
祁竹生闻言拿出匕首在门口大概比划了一下,算是狼刀完成了,叶军见状抬手按下了门口的一个按钮,院子的正门上随即出现了一个狼头的标志,意味着今天晚上挨狼刀的是这个院子的住户。
叶军拿出了一个红色的袋子:“麻烦祁先生把匕首给我。”
祁竹生不明所以地把匕首递了过去,叶军接过后将袋子中的人造血浆洒在了匕首上,那把匕首很快便成了“凶器”。
“好了。”叶军道,“麻烦祁先生把匕首带回去处理,但是凶器只能放在屋子内或者随身携带,之后可能会对你进行搜身或者屋内检查,请祁先生务必小心。”
一听到居然还要处理匕首,祁竹生的脸色有些微妙,毕竟夏宸说他九点半要来,现在还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匕首恐怕来不及处理。
“好,既然如此,我回去还有事。”祁竹生回过神后连忙道,“我就先走了。”
匆忙地挥别了众人,祁竹生拎着那把滴血的匕首快速地往回走,黑更半夜的,小路上万籁俱寂,一个人人也没有,隐约之中只是有点风声,祁竹生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几分,冥冥中倒真有了一些代入感。
祁竹生卡着点回到了住处,发现夏宸还没到后,他小小地松了口气。
然而没等他把气舒完,他刚把灯打开,甚至还没来得及洗匕首,门便被敲响了。
祁竹生心下一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只来得及用毛巾把匕首上的东西擦掉,却不知道该把它藏在哪里,慌张之下,他心底突然升起了一个主意。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祁竹生定了定神色,眼下也只有这一种办法了,于是他利落掀起裙摆,直接把匕首贴着大腿塞进了丝袜边缘。
那把匕首没有开刃,好在不用担心有划伤的风险,但是冰冷的触感贴在大腿根部,那种刺激的感觉还是让祁竹生浑身一麻。
单边白丝本就充满了让人遐想的空间,然而谁也不会想到,在女仆先生的裙摆之下,白丝的边缘还卡着一把刚刚“杀过人”的凶器。
门外再一次响起了敲门声,祁竹生陡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了神,而后他定了定神色走向了门口,抬手打开了正门。
“先生晚上好啊。”门外的夏宸笑得仿佛没有发现祁竹生的异样,“先生的女仆装怎么还没脱?”
大腿上传来了匕首冰凉的触感,那条丝袜对于祁竹生来说本就有点紧,此刻又往里面多塞了一把匕首,大腿自然不会太好受。
祁竹生强迫自己忽视腿上传来的异样感,转而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对夏宸勾了勾嘴角道:“自然是为了等少爷。”
这法子果然好用,夏宸被他一句话挑得瞬间激动了起来,一时间什么别的也顾不上了,搂着祁竹生的腰便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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