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秋应着好,叮嘱了两句就放下电话。
“你姑姑没事了吧?”
“已经出院了。”
“那你奶奶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还要在那边待多一个月,到时候可能和我姑姑一起回来。”
林初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程晚秋是一个专注力和自控力都很好的人,学习能力还很强,他那天在驾校上完课后拿了几本书回来,都是驾校统一发的,每一本都很厚。
林初翻过几页,没看两眼就把书合上还给他,心安理得地靠在他身上用他手机打游戏。
尽管林初非常黏他,但程晚秋并未受到什么影响,该看书就看书,该刷题就刷题,没几天就预约好了科目一的考试,顺顺利利地通过,而林初脚上的石膏也在那几天后去医院拆除了。
石膏拆了后并不能马上走路,要一点点恢复,每天只能适当走一下,不能多,疼了就不能走。
虽然脚伤还没完全好,但是石膏能拆掉林初还是很开心,晚上洗完澡了就躺在床上伸展他的两只脚,轻盈得像蝴蝶扑腾翅膀。
等程晚秋也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后,他迫不及待地就把刚坐到床上的人扑倒,两条腿分开骑到他身上。
程晚秋挑眉看着坐在自己小腹上的人,“你这是要玩摔跤?”
林初双手按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摇摇头,“我要睡你。”
“…………现在?”
林初点头,“现在。”
程晚秋笑了笑,“那好吧。”
林初低下头就去吻他的唇,勾他的舌尖,亲着亲着唇舌就往下走,去亲那还散发着沐浴露香气的颈间。
程晚秋被他奶猫喝水般的动静弄得肩窝痒痒的,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实在辛苦最后还是没忍住,笑意满溢出来,“桃桃,不如让我来吧。”
林初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动,“我来。”
“可是你连我的衣服都还没脱。”
林初怔了一下,拧眉没有露怯,“我不是忘了,我是想等一下再脱。”
“为什么要等一下?”
“你不要问那么多。”林初有些不高兴地咬了他下唇一下,“你听我的就好。”
程晚秋才不想听,手臂一动两只手就扶住了他纤细的腰身,手指顺着他的睡衣衣摆往里一探,手心刚贴到林初尾椎就感觉身上的人浑身颤抖了一下。
“这么敏感?”程晚秋低声说完就搂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起身,亲吻他白皙散发着阵阵香气的颈间。
林初人看着挺“凶”的,其实青涩得黄片都没看过两部,不过是被摸了两下又被亲了耳朵,但他的身体一下就软了,只能无力地扶着程晚秋的肩膀任由他动作,被他那热得发烫的双手抚摸得浑身发软。
程晚秋在这种时候很罕见地露出坏心眼的一面,把林初弄得气喘吁吁脸颊泛红还要凑在他耳边悄声问他,像怕被谁听见似的,“桃桃不是要……我吗?”
林初红着脸看了他一眼,自己就把上身穿着的睡衣给脱了,露出白皙莹润的身体,平坦的小腹上原本的腹肌已经消失了,依然纤细的腰身有点不明显的软肉。
他坐在程晚秋腿上有点委屈地摸摸自己的小腹,“我的腹肌没有了……”
“没关系,你有更可爱的。”
程晚秋手掌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腰,揉捏那一点软乎乎的肉,脸埋在他的肩窝里,流连在他的胸膛。
林初不懂,他不知道两个人在做这些事情前需要什么准备,他只是头脑一热就要程晚秋,但程晚秋还有理智在,他从不冒然,任何时候他都不想伤害到林初,所以就算林初愿意气氛正好他也只是选择用嘴。
林初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白皙的皮肤水光滑嫩,白得反光,他无力地趴在床上任由程晚秋摆弄手脚用毛巾擦拭身体,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程晚秋,声音有点低哑,“你不要我帮你吗?”
“我给你弄就好。”
“那你怎么办?”
“我等下去厕所。”
“每次都去厕所吗?”
“明天就不去了。”
“那为什么今天去?”
程晚秋的手往他臀缝里探去,轻轻地按揉了一下,“不做好准备,你这里会受伤。”
林初想了想,闭嘴不说话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初都不能贴得程晚秋太近,因为他们两人现在就是两根晒得又干又透的柴,只要一点火星子就能彻底烧起来。
被拆除的石膏就像一道被解开的封印,不管对程晚秋来说还是对林初来说,显然都已经到了彼此忍耐的极限。
第二天一早,程晚秋出门买菜,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白色的不明袋子,看不清里面装着什么。
林初睡醒了还躺在床上不起来,用手机上网搜索,历史记录一排下来都是,“男的和男的第一次会流血吗?” “扩张到位还会疼吗?” “润滑液有用吗?” “不戴套行不行?”
搜索完看完答案后林初面无表情地略过那些说会流血会疼不行的,视线就落在一个与前面的回答相比显得十分与众不同的答案上。
——看你男人的本事。
林初啧了一声,给这个回答点了个赞,下一秒程晚秋推门进来,把手里提着的白色袋子往床头柜上放,转头对林初道:“洗漱了吗?”
林初把手机随手一丢,“还没有。”
“我买了早餐,洗漱好了出来吃。”
林初噢了一声翻身坐起来,等程晚秋出去了就拉开那个白袋子看里面是什么,看清袋子里的东西后耳朵一红,默默把袋子系好转身进卫生间。
在林初的世界里,这种事情都是要晚上才能做的,应该没有人会大白天就做这种事,但程晚秋的世界显然和他认识的不太一样。
午睡时间,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光线昏暗,外面的阳光被窗帘严严实实地挡住,几乎透不进来,空调的温度被打到了恰到好处的26度,但房间里潮水般的热意却明显远远不止。
林初被脱了个干净,被程晚秋抱在怀里,两条细长的双臂紧紧攀附在程晚秋的肩膀上,所有的声音还在喉咙间没发出来就已经悉数破碎不成音,只能模糊地听见他在叫哥,整个人软软绵绵的像熟透得汁水都能破皮而出的水蜜桃,果香四溢。
窗外的天色由大亮转到昏暗,到后来一片漆黑。
林初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想起了白天搜索时看到的那条回答——看你男人的本事。
那他男人……本事可太好了……
第38章
林初和程晚秋身体的契合度高得惊人,这也让食髓知味的林初比以往更加黏着程晚秋,只要程晚秋在他一臂之内,他一定要和他有身体接触,不是拉着他要接吻,就是要他的手搂着他也摸摸他。
程晚秋对他很放纵,要什么就给什么,想在哪里就在哪里,最疯的时候还试过在院子的躺椅上,着实非常荒唐地度过了三天。
这三天的放纵带给林初的是眉眼上似有若无的媚意,他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原来就白皙的皮肤现在就是莹白如玉,肤如凝脂。
他身上那股慵懒的气质也比以前多了点诱人的气息,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藏也藏不住的餍足,就像一颗熟透的桃子被酿成了酒。
你能闻到甜腻的酒香,但你品尝不到,于是你只是看着他这心里都痒痒的。
程晚秋把林初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心里一方面觉得高兴,这“桃子酒”是他亲手酿的,可心里另一方面又有些担心林初这样的状态。
在厨房洗好碗后,程晚秋回到客厅的沙发上,他人刚坐下,坐在另一边的林初已经自动自觉地爬到他的怀里坐到他的腿上,手臂搂着他的脖颈低头要亲。
程晚秋微微仰起脸迎接林初的唇舌,手掌轻柔地安抚,“桃桃,我有点担心你。”
林初一脸疑惑不解,精致的眼尾美艳动人,其中隐约可见的娇憨和依恋惹得人心口发烫,他贴着程晚秋的唇角嘟囔了一句,“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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