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恰惊怒地转头看他,双眸却好似被蒙上了一层水雾,没有一点震慑,反而还带上点娇嗔的味道。
“不能插进去……啊!”
粗硕的阴茎又挑衅地往里挺了点,“怎么不能?”
手下的床单皱成了一团,殷恰紧咬着下牙抑制自己不要发出呻吟,却还是在一寸寸进入中不自觉地发出难耐的鼻音。
细微的哼吟像是撩拨着人心的勾引,本就硬得发疼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他挑唇一笑,扣着殷恰的腰又挺进去一截,一字一字地发问:“怎么、不行?”
“唔……不行、是……乱伦……”
“那已经乱了,怎么办呢?”殷素哄小孩子般的语气和他说话,俯身勾过他鬓边的碎发放入耳后,暖烘烘的气息喷进耳道,离经叛道的话语比鼻息更加炙热。
“那就乱到底吧。”
轻佻的一笑在耳边响起,殷素直起身,握住他的腰骨向后一拉,同时猛地挺胯,巨物尽根刺入。
殷恰被顶得向前一倾,肉棒滑出了一小段,随即又在殷素抓着他的腰肢撞向自己时挺到了最深处。
“呃啊!殷素!不要……啊!”
肉穴不知廉耻地拼命收缩着,本就狭窄的女穴夹得殷素头皮发麻,脑中都好似闪过一道白光。
他倒抽了一口气,一巴掌拍上男人的臀瓣,浑圆的肉臀瞬间荡开了层层波浪,他看得心中一紧,忍不住覆上那片雪白的肉抓揉起来。
“放松点……”
肉与肉之间拍打的余声在空旷的卧房回响,极度羞耻下紧致的小穴反而收缩得更加剧烈起来。
又是清脆的三声,殷恰终于忍不住回头,眼尾都已烧红,“殷素!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哦?”殷素笑看着他,胯下又是一记深顶,“那你来找我干嘛?”
“我特么犯贱!我就该让你死在这里好好和顾沉飞……啊啊啊!!”
听到顾沉飞三个字,原本舒缓一点的心情瞬间再度沉到谷底。
他掐着殷恰的腰骨一下下狠狠撞向自己,同时泄愤般地猛挺腰挎,又急又猛地夯入穴心。
想说的话都被绞成碎片,殷恰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伏跪在床上一下又一下接受肏干,仅存的理智让他倔强地紧咬下唇,迫使自己不要发出呻吟。
殷素看他这副委屈受辱的样子心里怒到了极致,目光聚集到他腰间被顾沉飞掐出的淤痕,忍不住手上发力想把这些该死的痕迹覆盖下去。
“啊!疼啊……轻点……呜……”
殷素冷笑一声,将肉棒退出半截又加速冲到了最深处,“现在会叫了?”
“啊啊啊!!不要……啊……慢点……哥!”
“小坏蛋,要求人了就喊哥。”
滚烫的肉棒顶弄地研磨着穴心,肉壁死死绞着外来的异物,连同阴茎上青筋的跳动都能感受到。疼痛过后的快感逐渐细细密密地攀上小腹,阴茎却胀得难受,殷恰忍不住单手支撑着床偷偷抚慰起来。
“唔……啊哈……”
极致的快感让他向后仰起脖颈,忍不发出喟叹,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就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一只大手捉住他手腕扣了下来。
“哥哥会让你射的。”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却在无意间让体内的肉棍摩擦得更厉害了。
淫水跟失了禁般在一次次抽插中从交合处溅出,房间内微妙的水声让两人都面红耳赤,仿佛是无形的情热剂,加重了男人的肏干。
男人魅惑的低吟滚动在耳边,殷恰彻底失了神,跪在床上随着男人的顶弄一下下前后晃动。身上的人如驭马般鞭打着他的臀肉,挺胯的动作愈发激烈凶猛。
“宝贝,舒服吗?”身下的人忽然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殷素抿唇一笑,声音沙哑地问道。
“啊……嗯……”
殷素低声一笑,又狠狠地往前一顶,“小恰是哥哥的小狗呢。”
“啊啊……唔……不是、啊……小狗……”
殷恰摇着头,可自己的姿态分明就如小狗一般,还晃着屁股,像在摇尾巴……
殷素笑了笑,不再说话,扣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专心肏干起来。
“啊……不要……慢……啊啊啊!”
身后的撞击一下凶狠过一下,深得仿佛要吧两颗囊袋也撞进去,小腹和臀肉啪啪的撞击声一下快过一下,快感像是要把他吞灭,眼前一白,一股白浊弄脏了床单。
殷素满意地揉了揉他的阴茎,小小一根握在手里觉得可爱极了,“嗯,说了会让你射的。”
雌穴已经湿得软烂,高潮后的筋挛令他小腹骤然缩紧。
殷素轻轻揉了把他的屁股,“该我了。”
话音刚落,穴内的阴茎就跟发了疯一般横冲直撞地顶弄起来,每一次顶操都戳在他紧闭的小口,内脏仿佛都要被顶得移了位,高潮余韵中的操弄让他几乎要晕过去。
感受到阴茎跳动的时候,灵魂像是忽然归位,殷恰惊恐地往前爬,却被抓住腿根一把拖回。
“不!不行!不可以射……哥哥我求你!啊啊啊啊!!”
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着穴心,仿佛又经历了一次高潮,穴肉一阵阵地筋挛收缩,简直像不知足地想榨出更多液体。
殷素笑着俯下身在他后颈的痣上亲了一口,抬手揉了揉他的耳垂。
“哥哥要帮你洗干净。”
第13章 枪击
精液和淫水杂糅成一片顺着会阴流下糊湿了腿根,体内的阴茎滑出,雌穴却还不知足地剧烈收缩着。
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伏在他背上含吮他的耳垂来回拨弄,“吃那么紧,不是很喜欢吗?”
胸前紧贴的脊背微微起伏,急促的呼吸转变成抽噎,愈演愈烈,直到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大哭起来。
刚才发生的事逐渐明晰,如电影般一帧帧地在他脑海中回放,越转越快,像关不掉的放映机。
身下的疼痛印证着这一切都不是梦。他在哥哥的舌下高潮,又如发情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操干,他在他身下承受欢愉……是,他感受到了欢愉。
撕心裂肺的哭声只让殷素感到刺耳,他皱了皱眉,抓住殷恰的肩膀一翻,让他贴入自己怀中。
一双手在他腰前摩挲,声音却不带一丝温度,“好了,哥哥错了。”
怀里人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手肘忽然狠狠撞向身后的肋骨。
一声闷哼,身后的人吃痛地弓起腰,殷恰趁着这个空隙推开他起身,却被捉住手腕向后一拽,又重重撞进他的胸膛。
腕骨隐隐作痛,殷素手下的力度越来越重,几乎要把他揉进自己怀里。
“你不能离开我了。”
神经被刺痛,腰间的禁锢似曾相识,铁链的铮铮声幻响在耳畔,可他身上的枷锁却是温热的,柔软的……
锁链在地球的另一边坠地,顾沉飞转动着手腕,望着少寒费了半天劲才拆下的锁扣沉凝。
“你确定他去美国了?”
“是,是我不好,他和我打电话我就应该想到……”
顾沉飞冷冷地瞥了少寒一眼,戴上手表,“他和你说什么了?”
“他问我,有没有人见到殷总上飞机。”
顾沉飞一点头,“那他哪来的护照?总不可能是殷儒平还他的吧?”
“查了机票,是一本殷总许久不用了的。”
“知道了。”顾沉飞站在镜子前扣上最后一颗袖扣,目光凌厉地望向少寒,“你已经搞砸了,这件事不要让殷儒平知道,我会在婚礼前把他带回来。”
殷恰躺在床上伸手探向旁边,殷素刚离开时的余温退散,只剩一片冰冷。
床是冷的,别墅也是冷的。每扇窗户都落了锁,大门紧闭,只有嗡嗡轰鸣的新风系统在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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