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禾羞愤地扭了两下,显得那个肉屁股越发诱人,趁我松开一只手拍屁,他才挣脱出来。
赌气一样噼里啪啦把我衬衫扯开了。
清清白白的八块腹肌和鲨鱼肌。
我看着他:下头脱不脱?给你看我新练的人鱼线。
他咽了下唾沫,眼看着就要点头了,被我一把擒住翻了个身摁在腿上打屁股。
啪啪啪!
我教训他:书不好好读,一天到晚想这没影的。
他嗷嗷哭:陈逸王八蛋...呜哇我读了...
骂来骂去就那两句王八蛋,傻不拉几的。
我说:你有本事把我榨干了,省的我在外面赚钱你在家怀疑我有人。
他抽噎着扭了扭屁股,好商好量:那你别打了,晚上不好弄...
我咽了下唾沫,点头了。
我就是这么一个好哄的A,不像其他什么总裁还非得你误会我我误会你你逃我追。
没法给他说那个书的事儿,他们这样的读书人想的多,不相信还好,相信了更麻烦。
我就跟他说了下陆霆轩的事儿,他听了吓一跳,摸了一遍我的八块腹肌确保没有什么伤口才安下心来。
啧,现在的小O就是诡计多端。
唉,现在我俩搞的时候都不打雷了,还有点寂寞呢。
鸣金收兵,我抱他去洗了个澡,随后林禾趴在我怀里,细声细气地跟我说:明天我姥出院了。
我很上道:我陪你去接咱姥。
林禾就笑,不好意思似的又扭了扭刚刚开花的屁股,被我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嗷了一声,拿软绵绵的小爪子来掐我脖子:打我...陈逸王八蛋...
玩了一会儿,他又说:你要是在外面有人了...
想闹死我啊。
他扣了扣我的锁骨,臊眉耷眼地说:你别让我知道...
靠怎么这么软乎,禾禾,我不当人了。
大哥不会说话,大哥只会发誓:我出轨被雷劈死。
林禾把头埋进我胸里蹭了两下,嘻嘻笑了一会。
这个小傻蛋,不知道我真的会被雷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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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了。
第2章
休息日,我挎上俩果篮,林禾挎上我的手臂,我俩去接咱姥。
老人家固执,不肯来我们家住,非要先回那个城中村。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老太太有人来往是最好的。
只是路坑坑洼洼的,劳斯莱斯被溅了半身脏水,弄得林禾怪紧张的。
我安慰他,反正我平时不开这辆车。
我当然不开,这是我爸的车。
反正档次是上来了,小楼下边一堆围着看热闹的。
我俩陪咱姥上楼,留着司机警惕地盯车。
被划了我爸得拿拖鞋追我一宿。
他们家收拾得挺干净,也是,俩人都是勤快人,他姥就是太勤快了,做工的时候突发的脑溢血。
林禾拿我当个客人似的,忙前忙后拿杯子倒水,咱姥还说要做饭,打开冰箱里面菜都坏了。
挺破一冰箱,牌子我不认识。
他扯了两下衣服,就说要去买菜。
我说:现在买菜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老婆摇了我吧。
林禾挺局促,来之前他就挺紧张的:那...那我...
我晃了下车钥匙:出去吃呗。
半小时后,我们出现在了一家土菜馆。
没餐牌菜单,指着那冰柜里的菜点,门口还放俩嘚嘚乱蹦的活鱼缸子的土菜馆,包厢隔壁一群人吵吵嚷嚷,麻将桌推牌哗啦哗啦响的,一股子烟味。
姥也挺局促,问我要不要换家地方,怕我没来过这环境。
我倒了杯开水,把林禾的筷子接过来涮,我说:没事,我经常。
林禾眼睛睁得溜圆:怎么会?
我把姥的杯子也涮好,说:怎么不会,我是富二代,又不是富二十代。
我说:以前我爸没啥钱那会,为了赚钱给我妈治病,他不着家,拼命干工程,我妈又生病,我没饭吃就出来打包,回去我们娘俩一起吃。
也因为我妈管不了,我爸没空管,我打小就不干正事儿,那学习烂的,卷子踩两脚都能比我考的强。
所以林禾多招人疼呢,穷得这个样了,勤工俭学书还读得那么好,还会做饭。
林禾咬着筷子,两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问:“后来呢?”
心疼我。
好老婆。
后来,后来我们家有钱了,后来我妈突然变恶性了,我爸在她床前发誓这辈子就我一个孩子,当天下午跑去绝育了,怕打麻药睡过去,忍着疼陪床大半宿,我妈还是走了。
我说:后来没后来了,我爸发财了,后来我娶了你呗。
林禾脸红,瞟一眼咱姥,又瞪我一眼。
真可爱。
好老婆。
吃完饭他俩去逛菜市场,我在门上小广告找了个人来换锁,装了个监控,又转了两圈买点家具彩电什么的,先付了钱,写了地址让他们送上门,东西送到了,林禾总不能叫人家搬回去吧。
回来的时候就见着那小楼道堵着,好容易挤进去了,里边在吵架。
脸蛋气得红通通,眼睛气得水汪汪的是林禾,得意得跟那染了色的大河豚似的每根粉刺展开都跟大庆油田似的一个玩意正在跟林禾吵架。
林禾说:你别太过分,我姥才刚好,你们又想干嘛!
河豚精:那是你姥,又不是我姥,你们住我叔的房子也够久了吧,你就一omega,还不是我叔亲生的,嫁出去的O泼出去的水,当初给叔摔盆的是我,族里说了,我就是他半个儿子。
林禾气得咬牙:你这是违法的,想得美。
河豚精:啧啧,我都看见了,劳斯莱斯呢,你之前不是还跟我们家哭穷来着,怎么还在这跟我装呢,攀上有钱人了还巴着个老破小干嘛?
河豚精打量了他一下,猥琐地笑了:不对啊,那你之前哪来的钱?该不会是去...了吧,哪个大冤种接的这个盘啊?
话不多说,一只大手落在他的鱼头上,被油腻的鱼头恶心了一下,接着一把拎起他的领子,提溜起来。
河豚精一拧头,颤颤巍巍地问:你...你谁啊?
我和善一笑,帅得他打了个哆嗦:我谁啊?我就那被泼水的大冤种呗。
还挺不少人,不过一个个都挺孬,站在边上扯着嗓子喊萨日朗,我站起来问了句:哥几个是不是也练两下子?
没人说话,地方还开阔了。
……
我收拾完事儿之后,几个孬玩意一拥而上把那死鱼捞起来,看样子还想放狠话。
我指了下刚装的监控,带声的:私闯民宅哈,再有下次,哥没这么好说话了哈。
林禾下楼,搁我后边小声逼逼:陈逸,饭做好了。
我挺遗憾,但凡刚刚出来看一眼,不得给他迷死。
算了,不图名不图利,就图老婆安心,我回:嗷行,马上来。
他就兔子似的蹦回去了。
那几个比还没走,我个人平时还是比较爱好和平,和谐友善的一个人,走过去拍了拍他软趴趴的肩膀,从钱夹里抽出来一沓:你这样,要哥给点医药费,成,但是你给脸不要脸,顶大个alpha来抢我老婆屁大点的家,哥脾气就不好了,实不相瞒,在本地也有点人脉,你去找个律师,来告我,你占理吗?我跟你磨上一年半年,哪天高兴了,嗯,哥再赏你一个半个子儿,有意思吗?
他粉刺都白了,哆哆嗦嗦不说话,旁边人替他说:没...没意思...
我笑了,把那沓票子塞进他衣领:行,不打不相识,挺大个alpha,支棱起来哈。
他们连连点头:支棱,支棱。
我又笑:那还不快滚?
滚了。
我打开门,洗手吃饭,他俩还在等我。
吃了一会儿,发现还挺安静的,我也没说话,吃完等了会儿林禾,他被我看着,三倍速把饭吃完了。
吃完我俩得回去,我给司机点了个外卖,车里一股淡淡的鱼香肉丝味。
劳斯莱斯还是好,没一会儿空气就清新了。
空气清新了,我窒息了。
林禾又垮着个小脸蛋子,安静如鸡。
我真的挠破脑壳都想不到他在想什么,但是我觉得我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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