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真要感谢姓刘那老狗在《决胜游戏》里闹的那一出,刺激自己又迈出了新的一步。
犹豫了许久, 谢逸终于开了口:“……知知。”
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在紧张。
“哥哥, 再喊一次。”许知鱼忽略掉自己也已经如雷般的心跳,鼓励着谢逸。
谢逸倒吸一口气,坚定开口:“知知。”
听到这一声,许知鱼冲着镜头笑得灿烂:“那……哥哥想看知知把衬衣脱掉吗?”
谢逸本就喝了酒,有些亢奋,此时自家老婆的刺激又是一个接一个的扑面而来,让谢逸简直快要崩不住了。
“穿着吧。”比起完全脱掉来说,谢逸更喜欢许知鱼现在这样。
白色的衬衫因为又多解开一个扣子,只能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要掉不掉,在卧室的暖色灯光下,添了几分暧||昧。
“那我把东西拿过来了,哥哥。”
许知鱼的手机架在了床头柜上放着的懒人支架上。
这个支架本来只是为了方便两人平时躺着看剧才安的,没想到今天起到了这么大的作用。
许知鱼起身,从床这边爬到了那边,弯着腰从床头柜里翻找东西。
谢逸看着他白色衬衫下只穿了一条パンツ,两条白1花花的大1腿就这么从镜头前扫过。
……他老婆绝对是故意的!
许知鱼趴在床边翻找的时候,被衬衫盖了一半的臀微微晃动着,看得谢逸鼻子直发痒。
“知知还没找到吗?”谢逸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哑得不像样子了。
许知鱼直起身,手里拿着今天收到的快递,转过身来,又跪坐着挪了回来:“找到了。”
画面太有冲击力,谢逸只觉得鼻腔一热,似乎有什么冲出来了,抬手一摸,竟然流鼻血了!
赶紧抽过床边的纸巾擦拭,谢逸有些不太好意思去看镜头。
明明都还没做什么,自己就只是这么盯着老婆,盯到了流鼻血?这也太丢脸了吧!老夫老夫了,自己怎么还这么经不起撩拨呢?
许知鱼也顾不上钓他了,赶紧指挥着他把鼻血擦干净,等到止了血,才松了口气。
“你今晚吃什么了?”许知鱼问。
谢逸确实血气方刚,精力比他要旺盛一些,但是也很少会有流鼻血的时候,除非短时间内吃了太多容易上火的东西。
“今晚张叔点了一堆海鲜,还有羊肉跟王八汤……”谢逸觉得,可能男人人到中年,对这些东西就格外喜欢吧。
听完,许知鱼失笑:“这才刚入秋没多久,就吃这么多热物。那边气候又干燥得要死,你们今晚一起吃饭的这些人,怕是都少不了要流鼻血了。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床边放一杯水,口渴了就喝。”
一想到其他人今晚可能也会流鼻血,谢逸心里就舒服多了。
谢逸揉揉鼻子,确定自己不会再流鼻血了,心思又开始躁起来:“知知……”
许知鱼刚刚被他突然流那么多鼻血吓到了,此时也没什么心情。但是见谢逸还是兴致勃勃,许知鱼看了眼时间,还是决定再陪他胡闹一会儿。
“只许闹到一点,再晚就不行了。”临开始前,许知鱼约定了个时间。
谢逸乖巧点头,然后连上了远程操作的app。
…………
最后,许知鱼喘1息着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半。
从身下摸出谢逸那件已经全是褶子跟各种痕迹的白衬衣,许知鱼不忍直视地捂住了眼。
他们两个,真是玩得越来越花了。
谢逸看着他捂住眼,浅浅笑了笑:“老婆现在知道害羞了?一开始又是男友衬衣、又是不穿ku子趴在镜头前找东西,我还以为老婆不会害羞呢。”
“闭嘴吧!”
虽然是斥责的话,但现在的许知鱼说出来带着几分娇滴滴的味道,听得谢逸心猿意马。
“老婆,刚刚你……”
许知鱼抬手捂住耳朵,转过脸去:“别说……”
被老婆可爱到的谢逸笑出声:“我给老婆选的替身怎么样?”
“你想听好话,还是实话?”许知鱼松开手,转了回来。
谢逸讨价还价:“它俩不能是同一句吗?”
“做人不能太贪心,好话跟实话,只能选一个。”
“那……实话吧。”谢逸做出选择。
“实话就是——”许知鱼刻意拉长音,“替身再怎么高级,也比不过正主。”
谢逸听完,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实话是这样的话,那好话是什么?”
“这么贪心啊。”
“是啊,我可贪心了。老婆会满足我的贪心的吧?”
虽然许知鱼平时总是在拿捏谢逸,可他又何尝不是被谢逸三两句话就拿捏回去的呢?
对上谢逸镜头里健硕的月匈肌,许知鱼微微错开视线说:“好话也是这一句。”
“你不是说不能是同一句吗?”谢逸震惊,随即又委屈巴巴,“老婆你是不是敷衍我?”
“我可从没说过,这两个不能是同一句哦。我只是说做人不能太贪心,只能二选一。只不过恰好两个选项,最后是同一个答案而已。”
谢逸又被他老婆的古灵精怪给可爱到了。
“好想回家啊。”谢逸撒娇道。
“出息。”许知鱼笑他,“你今天才刚出去!”
“老话不是说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这都三个秋天了!那就是三年!”这个时候的谢逸,总是能言善辩。
许知鱼又看了看时间,就快到凌晨三点了。
不能再陪他胡闹下去了。许知鱼决定,该宠老公的时候要宠,但该管的时候也要管。
“不早了,你该去睡了。明天不是九点就要正式录制了吗?那你七点就得起吧。现在睡,满打满算还能睡四小时!”
谢逸也知道自己该睡了,没有再胡闹,而是乖乖躺下,举着手机,跟这边的许知鱼来了两个飞吻后,才挂断视频。
那边谢逸睡没睡,许知鱼是不知道,但他一个人躺在狼藉的双人床上,却是睡不太着。
以前每次做完,自己都能钻到谢逸怀里,被他搂着,感受着谢逸比常人似乎要高那么一点的体温,安心入睡。
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许知鱼竟然觉得有些冷。
果然是入秋了啊。
把那件已经不可能再穿的白衬衫抱在怀里,许知鱼使劲儿裹了裹被子,假装自己正在谢逸怀里,这才睡了过去。
*
第二天醒来的许知鱼,看着床上的狼藉,涨红了脸。
——果然人一到了深夜,就容易放飞自我!
赶紧起床打扫了“犯罪现场”,把混乱的床单扔进洗衣机。
至于那件比床单还要狼藉的白衬衣……许知鱼也一起塞进了洗衣机里。就算不会再穿了,那也得洗干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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