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怕热……”
晏沢看着际鸣的反应,觉得此刻的对方,就像一只昏昏欲睡的大狗,你给它顺顺毛,它就会朝你哼唧两声,间或甩甩那条大尾巴。
他用自己微凉的手指,在保镖结实的胸膛上来回蹭着,不出意外地听见了保镖的微喘。
这种抚慰中带着qing色的手法,对际鸣来说是陌生的。
但在感到灼热的时候,有这么个舒服的物体蹭了过来,他依旧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唔……”
直到分辨出眼前的重影是谁后,际鸣才后知后觉地受到了惊吓。
他刚刚在做什么,为什么还发出了那张羞耻的声音?
“先生……放手!”
际鸣抓着晏沢形状漂亮的手腕,想将其从自己的胸膛上剥离,不过对方并没有表示配合,反而就此将他狠狠带过去,使得二人身体更加紧密的接触在了一起。
“际鸣,你刚刚可是在迎合我呢,那算不算是你在发浪?”
际鸣脑子里嗡嗡的,好似有无数只飞虫在脑海中翻涌,将他的思绪击溃。
“我,没有,先生……我是男人,怎么可能……”那两个字他如何都不敢开口,他也根本不敢想象,雇主居然会说出这样直白粗俗的话,让他觉得羞愧到简直无地自容。
可是偏偏……
某些苏醒的东西开始叫嚣起来,加重了这种羞耻的情绪,也让本就无措的保镖感到更加敏感和窘迫。
“际鸣,告诉我,你也是想要的,对吧?”
雇主如同魅魔般的循循善诱,让保镖本来摇摇欲坠的心开始摇摆起来。
他……想要吗?
“嗯……”坚毅的嘴唇发出单个字的音节后,瞬间紧闭了。
际鸣勉强反应过来,他刚刚到底说了什么荒唐的话?
电梯打开之后,晏沢又拽着际鸣走到自己房子门口。
按下密码后,他将还在纠结迷茫的际鸣推了进去,接着把手里属于对方的外套也随意丢在地面。
际鸣踉踉跄跄地扶着鞋柜勉强站稳。
晏沢活动了下脖颈,盯着眼前的人,就像猎人注视着猎物。
际鸣使劲甩甩头,又踉跄着想向门边走回去,却被晏沢抓着衣领按在身后的墙壁上。
下一刻,强势的吻便侵袭了过来。
“唔……”
际鸣想挣脱开对方的唇舌纠缠,这一切对他来说过于荒唐,他也不知道晏沢居然会想对他做这种事情?
“先生,不行!”
他还有几分蛮力尚存,一把将晏沢推开,跌撞着走到门边,想要开门逃离,却被对方扯住后领往后拖。
“额——”
喉咙被层层堆砌的布料束缚着,呼吸不畅使得那张麦色的英俊脸蛋迅速充血涨红,直到被丢弃到地毯上,际鸣才咳嗽了几声。
晏沢干脆直接坐上对方的腰,死死按着身下不老实的人,怒火丛生。
他提着际鸣的领口,将对方的头部带动起来,恶狠狠地说:“这么不听话,是不是得给你点教训?”
俩人喝下去的酒精作用彻底挥发了出来,局面即将走向不可控的地步。
“先,先生,抱歉,你先放开我,唔——”
晏沢正兴起,根本不想听到对方的嘴唇里说出那些拒绝的话,干脆直接单手捂住了对方的嘴。
“际鸣,还记得你欠我的那瓶酒吗,你知道它值多少钱吗?”
保镖挣扎弱了一些,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人。
“十八万,你打算怎么还我?”
雇主暧昧的视线在保镖因为挣扎裸露出的大片胸膛,那里的几枚扣子早就不翼而飞,半边坚实的蜜色臂膀露出来了,显得脖颈修长漂亮。
尤其是点缀在饱满胸肌处的那点暗红,手指按上去,触感很弹,也很软,让人爱不释手。
“你给我睡,我们就一笔勾销,好不好?”
晏沢边说着,手上还在对方身上不断煽风点火,所及之处都会引起战栗,直到他感觉到,臀部后方逐渐觉醒的东西,嘴角才愉悦地微微勾起。
际鸣摇头,嘴里还想说什么,却被晏沢撕下来的布料干脆利索的堵住了嘴,用的还是他的衬衫。
“呜呜……”他手撑在地毯上,好几次想撑起身体,都被晏沢硬生生压了回去。
此时的际鸣,身上的衬衫早就成了碎布条,东一块西一块的挂在臂膀上。
晏沢看得愈发火起,身体已经要沸腾起来,再不找个什么发泄口,他感觉自己就快爆炸了。
“没看出来,你还挺适合这样……”晏沢低笑着说,满意于被他搞得这样狼狈诱人的保镖。
际鸣大口呼吸着,愣神地望着天花板,感觉到裤子被剥落的时候,突然整个上半身像条濒死的鱼般,重重弹跳了一下,力道之大让晏沢猝不及防,被他撞得后背磕在了茶几的边缘处。
虽然并不锐利,但依旧疼得晏沢“嘶”了一声。
好不容易得到了肢体上的自由,际鸣晃晃悠悠地往门外方向走去。
可刚没迈出几步,就被身后的人抓住脚踝一拖,导致他膝盖朝地的沉沉摔倒在地,冲击之大,让习惯于疼痛的他也忍不住蹙了眉。
晏沢一张漂亮得惊人的脸上,满是阴沉。
他养的狗,今天却是三番两次的拒绝了他?晏沢觉得恼火极了。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养过的那只狼犬,平日里都温顺忠诚得很,小时候孤零零的晏沢没有玩伴,那只狗勉强填补了他空虚的时光,导致他连睡觉都喜欢抱着那只大狗。
突然在某一天,那只狗莫名其妙的发飙了,不仅对他狂叫,最后甚至扑上前,咬伤了晏沢的左大腿,到现在那伤处还留着浅淡的疤痕。
晏鸿知道后,直接派人将晏沢那只心爱的狼犬无声息地处理了。
就是在那天,晏鸿冷着脸对哭嚎不已的晏沢教导,“养狗要养听话的,如果狗不听话,就得尽早处理。”
也是在同一天,他体会到了被心爱的狗背叛,以及失去那只狗。
这样不听话,看来没必要保留那半分怜惜了……晏沢想。
此时的保镖正趴在地上大喘气,背对着他,露出了线条流畅优美的肩背,以及饱满挺翘的山丘,对方似乎还没死心地想往外爬,却被落在脚踝的西裤给绊得磕磕绊绊。
眼见着对方就快爬出地毯的范围,晏沢又毫不费力地将人拽了回来……
“呜——”
来自深处的疼痛,让保镖扬起了修长的脖颈,爆出了青筋,全身的肌肉也被带动着剧烈痉挛着。
这种陌生的疼痛,让他羞耻到极处,他甚至现在都没搞明白,自己怎么就经历了这种事情,更想不明白,为什么雇主会看上自己?
他想求饶,但是嘴巴还被堵着,说不出话来,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眼眶,流得满脸都是。
很快,他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胸膛那里已经被揉/得泛起疼痛,尤其是那对暗红,已经肿/胀得/挺立起来,像是在邀请人采撷。
……
晏沢把保镖从地毯做/到沙发,又从沙发床到地毯,尽情地在这具结实耐g的身体上驰骋着,就算对方彻底昏过去也没有放过。
最终,倚靠着缩在保镖的怀里里,二人一起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晏沢醒来,发现自己身上体贴地盖着空调被,身边却早已空无一人。
失落和愤怒顿时涌上心头。
体力这么好?居然还敢偷偷跑了……
要不是地上的狼藉尚未收拾,他还真以为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作者有话说:
晏沢:好不容易睡到了老婆,醒来老婆却跑路了呜呜
提醒一下,本文强制且狗血,算是放飞自我写的,中间要是觉得接受无能,可以及时止损!
第26章 还没学会识趣
阳台的落地窗外透进来微弱的晨光,勉强能看清客厅内的情景,际鸣正是这时候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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