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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日记(45)

作者:碳基老爹 时间:2023-09-19 10:28:52 标签:狗血 架空 军政 年上

  后者还没缓过劲来,双眼迷离,两腿虚浮,要没有身边那座煞山,别人早上来热心询问要不要扶了。

  孟醇神来杀神佛来杀佛地跟着,找了处空桌子把人安置好,对犯迷糊的大少爷说:“我去拿吃的,你先自己待一会儿。”末了生怕他不听话乱跑,再次叮嘱,“好好坐着,听见没?”

  杜敬弛有气无力地说:“知道了...”

  他呆呆看着孟醇远去的背影,心想要不等会问问他有没有兴趣当保镖,聘一个还附赠保姆和炮友两种性能,哪去捡这大便宜啊?他胡思乱想,觉得孟醇活得真累,等腰一疼,立刻噘嘴在心里骂孟醇活该劳碌命。

  “杜?”

  杜敬弛不用抬头就知道来者何人,懒懒把头一偏,果不其然是瑞挪这货,面无表情地问:“干嘛?”

  瑞挪看着他,眼神一滞,突然有点不敢看他:“咳咳,没干嘛,叫叫你。”

  杜敬弛想到什么,拍拍隔壁空位,蛮亲切地拉他坐下:“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瑞挪盯着他趴在臂弯里的侧脸,“如果我可以办到的话。”

  “就是你们病房的床位不是要申请嘛,你能不能......”

  孟醇端着饭盘回来,就看见那个金毛冤家一样朝自己笑,两瓣屁股跟杜敬弛挨得可近。

  他不动声色坐到杜敬弛另一边,杜敬弛听着盘子放在桌上的响,脑袋唰抬起来,目光如炬地盯着他,说:“你骗我。”

  孟醇看着他。

  “根本不用申请床位,你也没有打地铺,你昨晚就是在隔壁那张床上睡的,你忽悠我玩!”杜敬弛也不是生气,充其量问完瑞挪面子上挂不住,反应过来孟醇的玩笑何其没有水准,他竟然还信了,龇牙咧嘴地,“亏我还——”

  “还什么?”孟醇一双眼鹰爪子般勾着他,杜敬弛往瑞挪那头靠了靠。

  孟醇揽着杜敬弛的腰,一把将人滑回身边,“好好说,别凑陌生人身上。”

  瑞挪听得一知半解,只晓得孟醇绝没好话,咬牙贴过去:“你们在说什么?”

  孟醇当他是空气,死死看着杜敬弛,好一会,强硬的眼神软化下来,说:“晚上想陪床在我那睡是不是?”

  杜敬弛面红耳赤:“你别自作多情...”

  孟醇笑对瑞挪:“他叫你别自作多情。”

  瑞挪不可置信地看向杜敬弛:“杜?”

  杜敬弛趴在桌上装死。

  他没对付过男人,情场上。因此面对孟醇,他老是差那么一截,骨气也好,手段也罢,像翻不出如来掌心的猴子。

  杜敬弛挑眼瞪了孟醇一下,肚子准时咕噜叫起来。面子挂不住,干脆不要了,直起腰,面前是孟醇见缝插针趁机推来的餐盘,小小纠结两秒,拿过叉子,专心对付番茄意面。

  孟醇看他吃就饱了,眼睛一刻没离开过杜敬弛鼓鼓的脸颊。

  杜敬弛知道孟醇在看自己,却什么也没说,心里自个较劲。

  猴子一屁股挤走瑞挪坐下,殷勤地给他醇哥献礼,从桌上推过去一盒烟,说:“醇哥,你喜欢的牌子。”

  杜敬弛嚼着面条,伸手从孟醇餐盘前拿起烟,看了看包装盒正反,说:“这啥烟?”

  孟醇看他油乎乎的嘴巴把面条一嗦,边嚼边小心翼翼说话的样子,眼神都化开了,回答道:“本地杂牌,抽起来有点像红万,偶尔过过嘴瘾。”

  “口味这么烈...”杜敬弛鼓着嘴巴嘟喃。

  孟醇捏出一根咬在嘴里:“你平常抽什么?”

  “我?我跟着我爸抽利群。”

  孟醇回想着利群的口感,评价道:“挺软。”

  “不软啊,柔。”

  “嗯,柔。”

  猴子朝阿盲挥挥手:“盲哥!这儿!”

  阿盲坐到杜敬弛对面,又朝远处招招手,大虹过一会儿在斜对角坐下。

  杜敬弛看着他们:“还差老王他们今晚人就齐了。”

  大虹指指嘴:“擦擦,全是油。”

  “哦,”杜敬弛到处找纸,孟醇不知道哪递过来一张,“...谢谢。”

  不久老王和李响青真带着三个孩子来了,一张桌子挤挤,热闹极了。

  杜敬弛正跟几人聊得火热,浑身突然一抖,低头就看见孟醇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又揉又搓,抬头这家伙目不斜视,慢悠悠地回老王话。

  杜敬弛往嘴里送了口面,后背汗毛竖立,悄悄维护这份隐秘。

 

第50章

  他的行为有点像小时候在学校做完植物实验,悄悄带了芒果种子回家,跑到空中花园刨了个坑埋进去。

  他妈没发现花园多了棵苗,园丁也没发现大树底下有根芽,甚至是过了很久很久,等芒果树自己拔出三十厘米高,杜敬弛才想起这茬。

  汪晖楠顾及小孩子的童心,忍痛把成荫大树挪了让给芒果。可他那会儿已经有别的爱好,芒果树都是园丁照顾,他连楼顶都少去了。

  后来每每搬家,一家人也得连芒果树带走,好像那不仅仅是一棵树,而是杜敬弛具像化的童年,一位可以时常挂在嘴边念叨两句的家庭成员,花园永远都会有他的位置。

  潜移默化的,芒果树根从土里钻进人心里,从此永占豪宅一隅,家中地位不倒。

  孟醇的手把杜敬弛的思绪带回饭桌上,粗糙的大掌捏了捏他的腿,抚过的地方都冒了芽,窜得杜敬弛火起,又不想推开那只疤痕纵横的手。

  他总觉得如果自己拿开了,就是再往上面划拉一道新口子。

  逐渐杜敬弛不参与话题,只是静静听,叉子尖儿戳在空空的餐盘里,猴子高昂的分贝吵得他耳朵疼。

  其实大家也挺宠猴子的,杜敬弛想,瞥了一眼孟醇,视线恰好对上,目光蕴藏的东西叫他血液往前额奔涌,头重脚轻。

  他们提前离场,背着人群在病房滚作一团。

  杜敬弛这辈子没亲过这么带劲的嘴,那两瓣肉跟能打火似的,将理智噼里啪啦烧干了,救命的水源储存在身体深处,舌头追啊追,纠缠得难分你我。

  孟醇不知羞,贴在杜敬弛身上让他喊老公给自己听。

  杜敬弛臭骂一声滚蛋,跨到他腿上亲下去。

  孟醇捧着他的脸,由他煽风,目光熠熠:“叫声老公听听。”

  杜敬弛被男人珍宝似地抚摩扰乱神志,呼吸不畅:“你突然干嘛?”

  孟醇看着他:“不逗你,就叫一次。”

  孟醇有一对黑黢黢的瞳孔,特别深,能给杜敬弛当镜子使。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露就是天罗地网,困着杜敬弛陷进去没法抽身。

  杜敬弛胸膛的中缝被月光照亮得十分明显,他身体每一处起伏都逃不脱孟醇的注视,莫名口渴。

  孟醇将他押在胯下,凶猛不收力气,撞得那两条腿抖着往两边岔开,再也跪不稳屁股,脸埋在枕头里放肆呻吟。

  他把杜敬弛翻过来摆正,青筋凸起的手臂撑在两侧,大开大合送进深处。

  杜敬弛抓着床单,眼神失焦,湿漉漉地盯着孟醇,被咬得肿亮的嘴皮开合,求饶地叫了一声老公。

  孟醇操得更狠了,红着眼睛像饿太久的狼,喘着粗气把人抱在怀里,健壮的大腿死命往杜敬弛屁股上打,肉声不绝于耳。

  杜敬弛紧紧环着孟醇,不受控制地喊了一句又一句老公,满面潮红的模样不知有意无意,在孟醇眼里,这就是自己操熟的大红果子,浑身都是诱人的香味,勾着他一口咬在那片微隆胸肌。

  “慢一点,老公,慢一点...”杜敬弛意识模糊地去推臀下如铁的腹胯,可胳膊拧不过大腿,推着推着,手就垂在那,像故意摸他这处,鼓励他再快点似的。

  杜敬弛射了三次,头晕眼花,嘴里叫孟醇:老公、哥哥,甚至更烧脸的称呼都喊了好几遍,就不见男人有一丝停下的欲望,终于第四次泄精时眼皮一坠晕了过去。

  孟醇看着杜敬弛的睡颜,底下那活儿忒不要脸地涨大一圈,哼哧抱起两条滑白的长腿,闷声继续干他惨兮兮的肉屁股,直到杜敬弛昏昏沉沉睁眼了,望着晃动的天花板,忍无可忍地哭出声来:“你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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