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多少有点难以启齿了,林凤鸣咬牙摇了摇头:“……没什么。”
燕云却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掩饰:“腿根疼?”
明明二人之前什么亲密的事都做了,林凤鸣此刻却不知为何有点羞耻,半晌才点了点头。
经常攀岩的人手中一般都备有相关的药膏,燕云闻言松开人,转身走到人群中询问有没有相关药膏。
两人之间的对话声音很小,那些粉丝并不知道是谁磨破了皮,闻言还以为是燕云,纷纷拿出自己的药膏递给他。
燕云怕林凤鸣面上挂不住,便直接默认了,接过药膏后也没直接说要涂,而是打算给那粉丝一点钱,把药膏带走之后再涂。
对方受宠若惊,连忙表示不值什么钱,如果给钱那还不如多签几个名。燕云没办法,签了十来个名后才勉强脱身。
林凤鸣坐在休息区见状有些好笑,他的羞耻从始至终就只在燕云面前才会显现,至于其他人的反应他并不在乎。
看到燕云拿着药膏走过来,林凤鸣下意识想站起来,大腿根部的微妙触感却让他瞬间就变了脸色,僵了半晌后咬牙轻轻扯了一下腿部的布料。
燕云见状微微蹙眉,却碍于镜头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一言不发地把药膏递给了林凤鸣。
这种情况下,他们肯定没办法再进行什么赛马和滑雪了,好在此刻也到了饭点。
其他几个体验完攀岩的人下来后也纷纷表示这种活动一早上进行一个就够了,剩下的项目还是下午或者之后再体验。
但吃完饭节目组却另有安排。
由于今晚便是普林斯顿著名的化妆舞会,但有相当一部分人并不会跳舞,其中就包括林凤鸣。
所以节目组特意给他们安排了一下午的时间学跳舞。
以林凤鸣目前的状态肯定是学不成的,但他要强惯了,被主持人问到时面上还云淡风轻地表示没关系。
然而从食堂到艺术楼,短短十分钟的路程下来林凤鸣便有些受不住了。
到了艺术楼之后,他只来得及扔下一句“我去趟洗手间”,而后拿着药转身便进了卫生间,甚至都没来得及看燕云一眼。
普林斯顿财大气粗惯了,但这么多学院中,要数有钱且舍得花钱的,非艺术学院莫属。
今晚的化妆舞会便是艺术学院承办的,用到的场地也是艺术学院的香颂大礼堂,极其豪华。
当然艺术学院的财大气粗不止体现在活动上,还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眼前这个卫生间。
林凤鸣上学时基本上没来过艺术楼,但以建筑师的直觉,还是快速定位到了卫生间,然而刚推门进去他就愣住了。
只见艺术学院不知道找的哪个设计师,把一个厕所装修得金碧辉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五星级酒店。
但林凤鸣来不及细看,他面上冷静无比,进了隔间后却立刻原形毕露,反手关了门直接软着腰撑在马桶盖上。
如果只是单纯的疼痛,他其实非常善于忍耐。
可疼痛过后,那地方随之泛起的却是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痒意,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在了最私密的地方,火辣辣的感觉过后反而更加难熬。
林凤鸣咬着下唇缓了一会儿,勉强回过神后,握着药膏颤抖着想褪去衣物,偏偏越是急越出岔子。
好不容易分开双腿,刚拧开药膏,门外便骤然传来了脚步声。
吓得他浑身一僵,猛地停住了动作。
林凤鸣原本以为门外的人是来上厕所的,可他安静了三秒后,那道脚步声非但没有停顿,反而越来越熟悉且越来越近,而且没有丝毫停顿和犹豫,最终分毫不差地在他所在的隔间门口站定。
偌大的卫生间内金碧辉煌却无比空荡,燕云站在隔间门口,正准备抬手,隔间的门却从里面自己打开了。
看到内里的景象后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只见单膝跪在马桶盖上的美人上身衣冠整齐,下身的布料却刚好褪在腿弯处。
略长的毛衣下摆遮住了最令人遐想的地方,却未遮住白皙之上的那两抹刺眼的红印。
知道的能一眼看出那是被安全器械勒出的印子,不知道的人第一眼却很难不产生一些难以言喻的联想,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了一样。
燕云的呼吸在这一刻都凝滞了,回过神后立刻跨进隔间,反手关了门。
本来还算宽阔的隔间被两个成年男子填满,瞬间就变得有些拥挤,连空气都粘稠起来。
偏偏林凤鸣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他转头拿着药膏就打算直接往腿上挤,那架势粗暴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腿一样。
燕云眼皮一跳,立刻夺下了他手里的药膏:“你想把自己疼死吗?”
林凤鸣掀了他一眼:“那你来。”
然后很快他就后悔了。
林凤鸣单膝跪在光滑的盖子上,身后人牢牢地把他抱在怀里,双手绕在他身前,挤出药膏后还非常贴心地用手心捂热。
林凤鸣看到他熟悉的做法后,终于后知后觉地品出了一丝不对,眉心忍不住一跳,心下直呼不好。
果不其然,当那人探手下去,扒开腿肉,把手心中捂热的药膏贴在磨痕上的一刹那。
疼痛混杂着蜇痒从骨髓蔓延而上,林凤鸣心下一颤,当即抬手咬住了手背,无声地闭了闭眼。
然而燕云并不是把药抹上就算完了,他偏偏还顺着痕迹继续往下,用手指一点点把药膏在整条红痕上晕开。
林凤鸣抖得几乎要跪不住,沉甸甸的重量因此一半都压在了燕云的手上,那人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林凤鸣实在是受不了了,松开自己被咬出齿痕的手背,忍无可忍地颤抖道:“你抹药还是揉面呢?”
燕云义正辞严道:“你不常运动,只看到那处表面被磨损,不知道下面的肌肉长时间绷紧,如果现在不揉开,事后会更疼。”
林凤鸣根本不信他的屁话,咬牙一把拍开他的手,燕云挑了挑眉:“还有另外一只腿没抹呢。”
林凤鸣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战栗,拿过药膏道:“我自己来。”
燕云闻言没有执意给他上药,但还是开口道:“扭过来,让我看着你抹的对不对。”
他说这话时没多想,林凤鸣听了也没多想,闻言转过身轻轻坐在马桶盖上,挤出药膏,当着他的面探手往下。
直到此时两人才骤然意识到了问题不对,呼吸滞了三秒后,不约而同地乱了。
指尖在空气中微微凝滞,林凤鸣整个人宛如烧着了一样,难以避免地想起来了和眼下情形无比类似的夜晚。
他猛地闭了闭眼,心一横探手下去,把药膏胡乱涂在了左腿上,大部分勒痕都被他好巧不巧地避了过去,有一些药膏甚至蹭到了裤子上。
燕云见状实在看不下去了,搂着他的腰直接把他从盖子上单手抱了起来,低头死死地吻了上去,同时探手向下揉开了那团药膏。
力度之大使得林凤鸣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可那只手力气大得惊人,硬是在腿肉的包裹中缓缓把药膏涂抹均匀,手背因此划过刚刚磨好药的右腿,一时间双腿上的红痕都被人“照顾”得无微不至。
林凤鸣颤抖得站都站不住,想开口骂他却被人堵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到二人终于回到艺术楼的舞蹈教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半个小时。
纵然此刻的国内时间已经深了,可看到他们俩终于出现后,好不容易稀少了一点的弹幕还是瞬间恢复:
“哦哟哦哟,两个大忙人终于回来啦?”
“区区半个小时,二十哥是不是不行?”
“你们俩这是第几次背着我们偷情了!!(指指点点)”
“快快快,我明天早上有事呜呜呜我熬到现在就想看你们俩跳个舞qwq”
“+111,我要看宁宁跳女步!!”
“大胆点,我想看宁宁跳伦巴”
“还是不够大胆,朕的钢管呢,抬上来”
粉丝给燕云的药效果相当好,林凤鸣抹完后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明显感觉到那处的灼烧感减轻了不少,虽然痒意还是没有消退,但跳舞应该是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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