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
就是一个男人一个月没开荤,结果因为过于想做爱想老婆秒射了。
三分钟,当然没人计时,如果认真算,可能才两分半吧。
还没亲的时间久。
魏柏宁愣住了。
要哭不哭,表情难以置信。
江珉也愣了,不过他反应很快,语气轻松地打破尴尬沉默,“没事…”
是最近撸多了?也并不啊。
魏柏宁找不到原因,抱着江珉,埋在颈窝里,黯然神伤,“对不起宝贝…我们一会再来一次吧。”
江珉摸摸魏柏宁的头,忍着笑无奈道,“好。”
硬的倒是很快,看起来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功能良好的样子。但雄风可振的劲头来的快去的也快。
魏柏宁第二次秒射的时候是真的想哭了。
他不敢亲江珉,手指扣着床单,十分无措。
“我一会帮你口好不好?我……我今天状态不好,没办法让你舒服了。”
江珉帮他捡回自信心,“是不是累了,明天再做吧。”
魏柏宁很难过,他矮下身,钻到被子里舔穴,把自己舔硬了也不敢再碰了。
江珉后来想了想,一个月一次的频率可能是有点少,一周一次还是没问题的,搞点奖励机制也可以。
但魏柏宁并没有立刻同意,他怯怯地亲了江珉一下,“我觉得柏拉图式谈恋爱也挺好的。”
后来魏柏宁自己停了半个月,江珉要求也拒绝了,不自慰不看片加强运动,感觉自己确实没问题了,才又尝试了一次,还准备了秒表计时,拿了避孕套减少敏感度。
终于确认恢复正常后。
欣然同意江珉的提议。
“好啊,好啊,一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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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章或两章日常吧,就进到大学番外。
江珉(哄):没事没事,三分钟也很厉害啦
第51章 番外日常-4
几天没晒太阳,江珉更白了。
魏柏宁戏称自己家里有个白雪公主👸。
逛街的时候甚至还拉着江珉走进女装店,专门挑一身漂亮公主裙。
店员笑着问,“是给女朋友买吗?我给您挑码数,她多高多重啊?”
江珉似笑非笑,转身想去休息区的椅子上坐着等。
魏柏宁拉着江珉不让走,声音不大,但旁边的人站的近,听个正着。
“问你呢?多高多重?”
江珉对着魏柏宁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摊手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她现在不是你的女朋友吗?你问我?”
“……”
魏柏宁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着江珉欲言又止。
店员脑补了一出情感大戏,呵呵尬笑。
“记不清没关系,我们这也有均码的款。”
“她喜欢什么颜色呢?”
魏柏宁:“他177,深蓝色那个有码吗?”
江珉越过魏柏宁,手翻了翻架子上的裙子,拎出来一件淡紫色的,淡淡道,“拿这个吧,我记得她好像没有这个颜色的裙子。”
“呃……好,您稍等。”
店员导购看着魏柏宁表情隐忍,最后竟然什么都没说,瞳孔震惊,闪着八卦兴奋的光。
等买完出来,听到那句慢走,魏柏宁快步离开,咬牙道,“你故意的是吧…让她看我笑话。”
江珉轻哼,把袋子甩他身上,让魏柏宁拎着,“特意要的最大号,送你了。回去试试,小票拿好啊,不合适还能退…”
魏柏宁买小王冠的心思也没了,牵着江珉的手被人看到也不撒开。
江珉啧了声,皱眉停下,“放开。”
魏柏宁挑眉勾笑,摇头拒绝,“你回去把裙子换成你的码数,我就好好走路。”魏柏宁扯着手晃了晃,“不然就一直这样。”
商场里人来人往,已经有好几个人往这边望,江珉妥协,不再逗他,“哪有你能穿的码数,最大就175…松手!”
魏柏宁顿了下,心里暗暗高兴,眼睛发亮,换成了手腕,拉着江珉往回走。
“你又干嘛?”
魏柏宁:“公主的王冠还没买…啊还有水晶鞋对不对?”
“别去了你。”
想一出是一出,江珉在他背后翻了个白眼,不等魏柏宁回答,继续道,“落魄公主特别落魄,穿戴不起这些,都光脚的,走了走了。”
魏柏宁跟在江珉后面发笑,“那我今天能把公主拯救出来吗?”
魏柏宁暗搓搓道,“落魄公主是不是得被关在哪个屋子里啊?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上次那手铐你放哪了?”
“脚上应该也带上脚链,你说对吧?”
“而且你是不是得先闭眼昏迷,我亲了你之后才能醒。”
“不对不对,你应该继续昏迷,然后我…”魏柏宁捂嘴憋笑,把帽檐压低,装成正经样子。
“快走快走,咱们赶紧回去。”
江珉:“……”
肤色差的大,一种另类的视觉兴奋传达到大脑。
看电影的时候胳膊要贴在一起,做爱的时候,手放在江珉的屁股上好半天放不下来。
穿上公主裙的江珉,冷艳高贵,好像不可亵渎,真是一个被囚禁的公主。
可是腿缝里夹着淫水,浑身都泛着性爱的嫣红色,眼角流着泪,似怨似嗔地看过来,很难不让人想歪。
魏柏宁突然就不想玩什么拯救的戏码了,他觉得做一个绑架公主的恶人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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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柏宁:这拯救公主的骑士谁爱当谁当…谢邀,我只想睡他。
是的,童话狗勾就是这么幼稚,什么学生老师,患者护士,总裁秘书根本想不到这茬…(再长大些会进步的)
第52章 番外日常5-江珉的话
今天是一周年纪念日。
实话说,如果魏柏宁没问那个问题…我还不知道这件事。
但很可惜,我回答错了。
那道满含期待的目光顿时失了颜色。
他说,你不记得在一起100天的日子就算了,为什么连今天都会忘。
确实是我的错,我没有一点仪式感,但…我觉得魏柏宁也很过分,他不该用这种途径撒气——给蛋炒饭撒了整整一勺盐。
有咸说不出,更过分的是,他尝了一口饭就开了冰箱拿出我昨天才买的三明治吃,冷眼看我喝水—吃饭—喝水。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但我又知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下厨就是有这个小毛病。
……
等到出门,待在九月底的暖风中,我开始质疑起这个日期的准确性。
我说,你确定是今天吗?
他大言不惭,还冷哼了一声。
“不然呢,你第一次亲我的时候就是今天。”
如此义正言辞,好不要脸,我突然想把早上说的对不起全收回来。
我们在电影院外面的休息椅上认真复盘,到底是谁追的追,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有没有说过类似“在一起”这种确定的话。
魏柏宁说是他追的我,我点头表肯定。
魏柏宁说第一次做爱是11月3日,如果非要确切的时间,就是11月4日凌晨一点多。
我没有备忘录,只有记忆,所以稍微狡辩了一下,说那次不算。
他不服气地把揉皱的电影票拍桌上,“那你说,第一次是哪天!”
当然是最爽的那次才算第一次…
魏柏宁支支吾吾,我又看到他红了耳朵。
他瞟了眼旁边,转过头小声问我,哪次最爽?
这事忌惮考证,我当然没有回答,说了就又多了一个问题,我哪记得清那天是几月几日。而且周年纪念怎么能跟第几次亲嘴,第几次睡觉有关系。不应该是正经严肃的表白吗?一来一回那种问句和回答?
——你要和我谈恋爱吗?和我在一起吧?你也喜欢我对吗?
恋爱的意义得谈点感情,不能总是和激情的性爱拉拉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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