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包了两辆车,秦褚进来时谈许这边几乎没位置了。
秦褚看着坐在谈许旁边的齐言,眼眸压低了一点。
齐言对秦褚露出了一个笑。
秦褚在这个笑里看出了点挑衅。
他无视走过去给谈许耳朵上塞了耳机:“你晕车比较严重,虽然路途不长还是听歌睡觉吧,到了我叫你。”
谈许眨眼,看着某人的眼睛:“好。”
估计要是说不好某人在车上就能醋死。
秦褚对齐言说:“学长,你要不要和我换个位置,一个人坐我怕你无聊。”
齐言依旧笑着:“哪里一个人了,旁边风景很美,看一路是享受。”
秦褚露出个笑:“也对。”
然后他拿出自己的棒球帽扣在谈许头上:“学长提醒我了,外面光太强了,直射眼睛容易睡不着。”
秦褚又找出一个口罩:“闻不到车上的味道对于晕车会好一点。”
谈许都接了过来戴上,他有点疑惑,秦褚的设备过于齐全了?
秦褚:“我给你放歌,睡吧。”
他给谈许放了首舒缓的纯音乐,又给谈许拉了拉帽子,保证帽子口罩加起来看不见一点脸。
谈许任由秦褚弄,他虽然不困躺着也挺好的,聊天太麻烦了,累。
齐言看着两人的氛围,他道:“你们俩关系真好。”
秦褚才不会解释,他理直气壮回答:“当然。”
齐言只是笑:“像亲兄弟一样。”
秦褚望着齐言:“还是不一样,我见过他家里人,区别大了。”
这是在给他炫耀见过家长了吗?
齐言:“你们是真兄弟啊,关系很铁,真让人羡慕。”
秦褚笑了笑:“确实让人羡慕。”
齐言被堵了一下。
真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要发车了,秦褚坐回去,坐到副驾驶那里去,车上只有那里还有个位置。
二十分钟的路程,秦褚一边给谈许切歌一边查资料,他的表白还缺点东西,争取这两天搞定,他太想上位了。
虽然生日那天那个场景最适合表白,但是现在想想,谈谈的哥哥在,他还不一定能成功。
现在这样让谈大哥以为两人就已经是在一起的状态就很好。
车一停,到了目的地,车还没停稳呢秦褚就提前来喊人。
齐言:“...”
谈许摘下耳机递给秦褚。
秦褚:“晕不晕?”
谈许叹气,做戏做全套是吧,他:“还好。”
秦褚给了谈许一颗薄荷糖。
谈许忍不住问:“你哪来这些东西?”
早上秦褚并没有戴帽子出门啊。
秦褚:“中途回寝室拿的,今晚有烟花秀,戴着干净。”
谈许:“烟花秀?”
秦褚将手机递过去:“这个。”
谈许看完了还是有点期待的,他们学校这一片算是半城区半郊区,这个山庄完全在郊区,申请了以后可以放烟花。
车一停稳,秦褚就往旁边让,想让齐言先走。
齐言转头给谈许说:“不仅有烟花秀,还有打铁花,很值得一看。”
他和谈许说着起身,后面同学很多,秦褚只能跟在谈许后面。
齐言一直在说话,谈谈又太有礼貌在听,有些人真烦。
秦褚的烦躁还没起来就被谈许抓住了手指。
秦褚一下就好了。
情绪也好了,看齐言都顺眼了百分之一,还有百分之九十九。
进到了社长订的那栋娱乐别墅。
社长:“这里的位置虽然不是最佳观景的位置,但是可以看见晚上表演的全貌,晚上八点大家都去楼梯看。”
几十个人起哄:
“社长牛逼。”
“多谢社长大人。”
“好好好,社长我爱你。”
社长笑骂:“好了,这里有唱歌室,台球室,游泳室,还有麻将室,一堆东西,大家玩得开心,右边是自助,想吃什么拿什么。”
“哇哦,谢谢社长。”
“社长爱你哦。”
齐言转头稳谈许:“要玩什么?”
说实话,谈许什么对于唱歌没什么兴趣,累。
别的运动就更累了。
秦褚一眼看出谈许的想法,他问:“会打麻将吗?”
这个倒是没什么难度。
谈许:“可以,玩这个吧。”
齐言:“行。”
秦褚瞥了一眼人,和他们绑死了是吧。
秦褚笑了:“好啊。”
别的不说,他打麻将很少输,和他爸生意上的伙伴打,和他妈的好友打,逢年过节替他妈妈上场,自信自己牌术很好。
齐言:“我们还差一个人。”
秦褚:“我有人了。”
白汀很快就过来了:“褚啊,谈许。”
谈许:“...”
刚刚怎么没看见白汀?
白汀仿佛看见了谈许的疑问,他道:“我和你们能一样吗?现在餐厅那些吃的都是我和他们几个提前来选的,里面一些东西也是我们来检查后让换的。”
谈许笑起来:“辛苦了。”
白汀端起来:“还行,为人民服务。”
秦褚:“打麻将吗?”
白汀立刻问:“玩钱吗?”
秦褚问齐言:“学长,玩钱吗?”
齐言也很自信:“可以。”
四人上了牌桌。
白汀,秦褚和齐言都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而谈许则是无所谓。
牌他会打,但是不精通。
几人玩了三把,白汀看着秦褚:“能不能公平公正一点,别给谈许喂牌了。”
秦褚:“...我没...”
很难有说服力,但是这是真的,鬼知道他打的每一张牌都会精准对到谈许。
谈许赢了三把,已经有一推筹码了。
他笑眯眯对秦褚说:“谢谢。”
秦褚看着谈许的笑,行吧,就当是他喂的吧。
齐言:“真厉害。”
秦褚立刻转头,啧,哪都有你的事是吧。
又再来,这一次轮到白汀感受到秦褚刚刚的感觉了。
他的牌全撞上了谈许的,全是给对方机会。
白汀:“...”
后面轮到齐言。
四个人打了一下午,加起来输了几万块给谈许,输得最多的是秦褚。
秦褚打牌真的好,但架不住谈许单纯的牌好以及他们两人的磁场,他只要遇上谈许就输。
一下午四五个小时几乎是谈许在赢,齐言是输得最少的,输了两千。
白汀卡在中间。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觉得好玩和新奇,后面就是不信邪,咬着牙看谈许能赢到什么时候,结果谈许赢到最后一局。
白汀心凉凉:“你这牌运,不该来参加这种小局,太大材小用了。”
谈许拿出手机递到秦褚面前:“转钱。”
秦褚心服口服且心甘情愿转了五万二。
谈许:“这一下午收获颇丰。”
他没让白汀和齐言转。
谈许:“学长,白汀,你们俩就不用转了。”
齐言拿起手机:“什么话,愿赌服输。”
谈许笑着:“就是说着玩玩而已。”
齐言顿住:“输给你我没什么要说的,玩也有讲究,我玩得起,不一样。”
谈许:“...好吧。”
白汀看着齐言,立刻明白了。
他家兄弟居然有情敌。
白汀挤过来,挤在齐言和谈许中间:“我差多少?欠的债太多,不记得了。”
谈许:“你不用,秦褚一起给了。”
白汀问:“他给了多少,万一不够呢。”
谈许:“五万二,绰绰有余。”
白汀沉默了,行,他只是秦褚多凑五万二的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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