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让霍晓筱那群吃糖的磕生磕死,面上追着秦一柯/裴清墨,私下里怒写八万字小黄文,比高考八百字作文还文思泉涌。
——就被裴清墨的坚定追求者们说是见风使舵的叛徒,为情敌的爱情磕生磕死,将自己的爱情弃之不顾。
也因此。
秦一柯身上的皮肤色差挺明显的。
露在外头常见天日的地方是健康的小麦色,藏在衣服裤子底下的,就是温滑柔软的白玉色。
随便咬一口。
都是明显完整的红印子。
裴清墨尤其爱留印子。
爱咬秦一柯的后颈留一片紫红的牙痕,爱咬秦一柯的肩胛骨,留星星点点的吻痕,爱咬秦一柯的胸口,将内陷柔软的地方绯艳挺.立。
有时候秦一柯在睡觉,迷迷糊糊间就感觉胸口疼,摸到胸前毛茸茸的脑袋,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漂亮的脸。
见他醒了,裴清墨就软着漂亮的脸贴上来,亲他的嘴唇,吻他的下巴,笑着很乖地叫他:
“哥哥,你醒啦?”
“哥哥,我咬疼你了吗?”
秦一柯说没有。
裴清墨就撒着娇似的继续咬。
秦一柯说疼了。
裴清墨就用柔软的脸蹭蹭,用舌头舔疼了的地方,声音低软地跟秦一柯道歉,然后下次还干。
想干。
爱干。
偶尔会被咬破皮。
裴清墨就乖乖给那里上药,用葱白修长的手指抹药膏,故意似的撩磨人。
秦一柯说要自己上药。
裴清墨就乖乖地把药膏管递给他,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擦,边问,“哥哥,我擦得不好吗?哥哥是不是怪我弄疼你了?”
没怪。
就是容易擦枪走火。
而且这药是他跟爸爸秦一问的,总不好一直问,这样爸爸就知道他和老幺干了什么坏事了。
——很有种带坏别人家孩子还被长辈知道的心虚感。
秦一柯红着脸说没有。
然后那药膏又到了裴清墨手里,变成秦一柯撩着衣服乖乖让他擦药。
擦完了。
裴清墨还爱钻到他的颈边,又亲又嗅,说秦一柯身上好香,甜甜的,跟小蛋糕一样。
柔软的唇。
潮湿的舌。
闹得秦一柯痒痒的,忍俊不禁。
他说裴清墨像小狗,像那种黏人热情又乖软可爱的小型犬。
想了想又说不对,说裴清墨像大型犬,因为裴清墨虽然看起来软糯乖巧,但是力气很大又爱把他扑倒。
裴清墨就笑。
笑得软软的。
像极了微笑天使萨摩耶。
但裴清墨的性格其实一点都不软糯乖巧,也不爱笑,和萨摩耶那种千娇万宠长大的宠物家犬天差地别。
他情感冷淡,对人际关系冷漠,警惕性高,下意识地防备所有人,不想和别人交心,也懒得抒发显露自己。
像一只善于隐藏又厌世的弃犬。
但他被秦一柯捡到了。
秦一柯把他娇惯成了家养犬。
他喜欢对秦一柯袒露柔软脆弱的肚皮,撒娇打滚地要秦一柯揉他的肚子,摸他的下巴和脑袋,叼着球摇着尾巴要秦一柯跟他玩。
但也忍不住会想自己是不是热情太过了,会不会惹秦一柯厌烦。
所以他一遍一遍地问。
“哥哥喜欢吗?”
“哥哥想要吗?”
“哥哥会生我气吗?”
“哥哥会讨厌我这样吗?”
“哥哥……”
秦一柯就揉着他的脑袋,喜欢地叹息说,“明明知道我拒绝不了你,还总是这么问我……我怎么会不喜欢我们家老幺呢?”
裴清墨就安心了。
然后更磨人地缠秦一柯,吻他的嘴唇,吻他的耳根和颈项,把他咬得身上都是青青紫紫斑斑驳驳。
听秦一柯宠惯地对他说,“下次别咬这里,会被看到……真想咬的话,我拿东西遮一遮……”
现在天气冷。
有高领毛衣和围巾遮着,虽然两个人在家没有做到最后,但秦一柯的后颈已经被裴清墨咬了好几次。
或大或小的印子。
有回被霍成一看见了,沉默地看了秦一柯两秒,晚上回房间之前给他塞了一盒软膏,
“还是克制点。”
秦一柯面红耳赤,却没说裴清墨不能再咬。
太宠惯了。
裴清墨有时候很怀疑,要是他和秦一柯有了宝宝,秦一柯肯定是那种很溺爱的爸爸,宝宝长到二十岁也当两岁宠。
跟现在宠他一样。
但宝宝应该没有他这么爱磨人,把秦一柯的胸口咬得糜艳不堪,还用那张漂亮柔软的脸去蹭秦一柯,声音低软带笑地问,
“疼吗?哥哥……”
“不疼。”
秦一柯脸红地摇头。
就是有点困惑,“不过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老爱咬这种地方……成年了,也需要安抚奶嘴吗?”
“秦哥……”
裴清墨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
他哪里是需要安抚。
他只是在一点点地磨秦一柯的耐心,拉低秦一柯对他的容忍底线,看他做更多更放肆大胆的事情,秦一柯会不会生气。
弃犬总需要证明的。
证明主人爱他。
哪怕他把主人搞得乱七八糟,在紧要关头停住,磨着主人,要主人低声啜泣地求饶,主人也没有生气,反而去哄他,说自己不疼。
他得寸进尺。
又贪得无厌。
偏生最后总能心满意足得偿所愿。
都是主人宠的。
都怪秦一柯宠着。
裴清墨为自己的欲壑阴暗找到了理由,但依然不敢肆意妄为。
他把秦一柯抱起来,放在洗漱台上,乖软地亲着秦一柯的下巴和嘴唇,抬头仰视着他问,
“那我开始了?”
“嗯……”
秦一柯脸红地轻轻点头,又问,“你刚刚……不是在开始吗?”
“是啊……”
裴清墨笑着跟他接吻,的手落在他的尾椎,单薄柔软的布料,隔着裤子好像也摸到了那白皙柔滑的皮肉。
秦一柯总不爱穿内裤。
就给了裴清墨可乘之机。
有时候秦一柯在床上沙发上坐着玩游戏,或者四仰八叉地躺着,裴清墨就能从那宽松的裤腿看到肤色分明的里面。
秦一柯毫不自知。
就算他知道了,也只是面红耳赤地叫他别看,压根想不到要多穿一条裤子,——穿了,防着谁呢?
穿不穿都是要被裴清墨看光的。
在裴清墨的糖衣炮弹之下,秦一柯都能搂着他裸.睡,何况只是走光了,被心爱的恋人多看几眼。
霍家的房子隔音很好。
两个人闹了一个早上,门外也没泄出去半点声音,只有秦一柯还趴在床上,为刚刚的事情脸红心跳。
裴清墨从楼下端了饭上来。
秦一柯坐起来吃饭,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爸就没问什么?”
“没有。”
裴清墨摇了摇头,想到和蔼可亲的秦一柯爸爸,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住在人家家里,吃着人家做的饭,穿着人家买的衣服,还睡了人家儿子,把人闹到日上三竿都没起。
换其他家长,大概要不满了。
但秦一没有问什么,也没有催秦一柯下来一起吃饭。
而是给他们装好了爱吃的饭菜给裴清墨端上去,还贴心地让两个人多睡一会儿,反正不用上学不用上班,赖一天床也没事。
裴清墨有些内疚局促。
作为早上老是起不来,脖子上一堆印,衣服底下更多印的典范——秦一瞧见裴清墨明显愉悦的气场,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一笑着拍拍他,“害羞什么?以后结婚了也这么害羞,我和你们父亲什么时候才能抱到孙子孙女啊?”
这话是开玩笑的。
不说霍老板压根就不想有孙子孙女,秦一柯和裴清墨俩人能不能有孩子还两说……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返祖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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