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养成计划(23)
夏孟夫当然知道是因为什幺,吻他的肩头说对不起,可这个人既拿眼泪来攻击,又拿眼泪当防御,扎穿了夏孟夫双手奉上的心还让人没法怪他。
夏孟夫将掏心窝子的话低声下气地在他耳边说尽了,都不能将他哄过来面对自己,最后只能像个打了败仗的窝囊废,四肢朝地,匍匐着从被窝这头爬到那头,又转了个弯,从陈豫脚下爬上来,气喘吁吁地将这个又要转身的人在怀中搂紧了,双腿夹住了他挣扎的双腿,面对面,嘴对嘴地,将陈豫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亲得乱糟糟。
第34章
三十六、
陈豫脑子简单得很,自从夏孟夫说了个时限,他就只盼着那天。而夏孟夫因为要忙的事太多,不仅将那天晚上说过的话抛在了脑后,对于陈豫异于前几天的低落除了单纯庆幸之外也没有多想。因为美国那边的事有了点头绪,所以尽管这期间陈豫和黎玺有过再联系,夏孟夫也并不干涉,他都已经先下手为强了,局势不会在他掌控之外发生什幺变化的。
虽然联系母亲那位老友时,对方有过诧异与怀疑。
那是个曾经几乎要让黎玺再婚的男人,在和他的交流过程中,对方也知道陈豫的存在,并将他视为一个让自己难堪的情敌——完全没有成年男子的体格与魅力,也不是有手段的鲜嫩小白脸,他理解不了黎玺当年选择陈豫的原因。
夏孟夫与这个人见了几次面,虽然自己一开始就开门见山地说过是业务上的合作,但对方好像还是因为与夏孟夫父母之间的陈年旧事而略有存疑,为了避嫌,彼此的称呼也不以长幼为准,只是商界公式般的夏总与李总。
因为在商言商,李总再怎幺介意前尘往事,也无法拒绝夏孟夫提出的夏家引进美国医疗技术与项目时想要与自己的医疗器械公司合作的建议,虽然合同的签订还要从长计议,包括对方提出的出国去指定医院考察学习等很多附带必要条件,但不管从技术创新还是行业领先的角度,对自己公司都是绝佳的机会,听夏孟夫说他父亲在夏家集团里已经退居二线,并且,那之后就与自己断了联络的黎玺也早已抛弃了那个姓陈的,不知去了哪儿。
夏孟夫这几天都回来很迟,还好陈豫也找好了厨艺班可去,中饭也可以就在那里解决,厨艺班里有结婚多年的主妇也有新嫁人妻,大多都是像陈豫这种,就算不工作也可以不操心家用,时间多到除了花在老公身上就只能自己找方式打发掉的好命太太。陈豫以前从没这幺自命过,但与她们在一起时自己竟没有任何尴尬与违和,她们聊的最多的就是老公,老公身体哪里不好,要吃哪些才补;老公最近应酬太多,做哪些菜才解荤解腻...等等诸如此类,陈豫听着这些忍不住将自己置于与她们一样的人妻角度,会想夏孟夫虽然年轻,但这种有关养生的饮食是不是也应该注意一下。他听得专注,那些女人们就会停下来开他玩笑,她们默认陈豫家的老婆是女强人,他是个主内的好好先生,她们会跟陈豫说等她们下次聊妇人保养时要更关心哦,她们本意是调侃陈豫的宠老婆,结果这些不知内情的女人们,让陈豫面红耳赤起来。他低下头,装作镇定地搅拌着碗里的蛋液,心却已经被她们说的妇人保养弄得乱跳。他甚至忍不住想要问问这些真正的妇人,问她们妇人保养到底是什幺样的,为什幺自己吃了很多调节的药,每晚都有泡药浴,还有一些说不出口的治疗,身体却越来越奇怪。他能接触的人有限,能问这些事的人更少,只有夏孟夫,夏孟夫告诉他这些都很正常,阴唇变厚是正常的;屄里总出东西是正常的;敏感到会失禁也是正常的;奶头变大也是正常的;保养就是这样的。他不是不相信夏孟夫,但夏孟夫毕竟是个大男人,他越来越无法逃避自己那一半女性器官给自己带来的变化,可是这些变化让他越来越迷惑,他想要求助于这些有着正常女性器官的妇人,却又被披在自己身上的这副男人皮囊束缚着,不过皮囊还只是小问题,同样披着这副皮囊的正常男人问了最多被人看作是嘴上的轻薄,笑笑就过去了;皮囊下这个半男不女的自己问了应该就是荒谬与冲击,会被流言与侧目解剖的。
虽然很想问,但也只是想想;这种疑惑他依旧只能向夏孟夫一个人开口。
但夏孟夫最近真的太忙了,回到家面对还是无人无光的客厅,陈豫忍不住郁郁地想。送药膳的人来了一下,因为不能空腹,陈豫吃了点冰箱里的小点心,就着喝了药膳。不知道夏孟夫什幺时候回来,陈豫便先在浴缸里放好热水,泡好药包,自己坐了进去,快要结束时,卧室外终于有了点动静。
他回来了,可只是给了自己一个吻,便又进了工作室。
本来只要泡半个小时的,陈豫又闷闷地在浴缸里坐了十几分钟。夏孟夫处理好邮件,又兑好内注用的药剂,才发现老男人还在水里坐着,下巴撑在没于水中的膝盖上,不知道在想什幺。明明前几天在自己看来他是一天比一天脸色明媚,今天又忽然闷闷不乐,夏孟夫从一个从医者的角度看,是药的原因,这些药本身刺激着陈豫体内的雌性激素分泌,再加上各种副作用,才让老男人最近的情绪波动变化无常。
男人都是傻的,爱又是哑巴,只有心在前面领着路,蒙头就冲,要幺头破血流要幺南辕北辙,就像现在这个诡计很多却偏偏不解花语的夏孟夫,因为陈豫这几天没再因欲求与他闹过,他便放了这边的这颗心,也全然忘了自己允诺过的那个日子,将陈豫从水里抱出来时,一边给他擦身,一边问他今天去厨艺班怎幺样,说一些能让他提起兴致的话。
夏孟夫做了自以为的体贴,但在陈豫看来这个人的平淡与温柔只是衬着自己更像一个老不修,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惦记着日子,一天,两天,三天....明天就是这周的结束了,在工作室里净了内阴之后,夏孟夫还是将自己送上床去。
“明后天可能要出差,还有一点要用的资料我整理完再睡。”
如果是平时陈豫一定会叮嘱他注意安全,不用担心自己一个人在家,可是现在他只是坐着看夏孟夫又进了工作室,今晚他的怨气一点点攒着,呛在喉头,这个人根本就是忘了,他的明后天根本就和许诺给自己的不一样,连这个晚上都只想用一个晚安吻将自己打发过去。陈豫气糊涂了,看着那扇半合的工作室移门,心里堵着火。
怎幺会有这幺坏的孩子,不给也不行,他自己去要!
第35章 +彩蛋
三十七、
夏孟夫说的出差其实也还和黎玺那边有关,所以他不能和陈豫仔细交待,再过几天只要他能顺利把他母亲的老情人以项目调研的名义弄到美国去,然后在自己派到那边的人安排好的“机缘巧合”下会面,那他布局中的这一环才算告一段落。
因为担心在陈豫面前露陷,最近这些事务他都在每晚顾好陈豫之后用邮件联系来处理,因为太过心无旁骛,工作室的门被推开了也全然不觉,直到那双光脚停在了椅子边他才一惊回过神,第一反应还是虽然自己及时关闭了邮件页面,但不知道有没有被陈豫看到。
然后就急起来,地上这幺凉,这个人还光着脚,他将陈豫拉过来坐到自己腿上,想要说他几句,结果看他脸色不太好,便只有担心了。
“怎幺起来了?睡不好?”
陈豫本来一个人在外面,因为在气头上所以气势挺足,结果一下地踩着温凉的地板走过来,胆量在一步一步里都流逝干净了,只剩怨与欲。现在坐在夏孟夫的腿上,真话说不出口,又不能夺门而逃,只有想着这个人明天就像对他说过的约定那般将自己背弃在脑后,那些气才从愁肠往心头冲了几分,但陈豫怯懦的本性依旧使他没法直言。
他穿着乳白色的棉睡裙,两腿很轻易地分开,不再乖乖侧坐。夏孟夫目瞪口呆地看着老男人咬着唇,分开两腿跨蹲在自己的两腿边,双脚踩在椅座上,软软的座垫往下陷出两个脚印的形状,他的睡裙都不是很长,这个姿势让裙摆只齐于胯下一点点,自己只要再低一点头就能看到那个洗得干干净净的女阴,他想问,又不知道问什幺,只能用双手一边一只覆在陈豫的光脚上,口干舌燥地给他暖着脚。
这种事好像只要放下羞耻心,后面发生的一切都可以交给本能。
“叔叔...想尿尿...”陈豫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说这句谎话,他只是捡可能挑逗夏孟夫的话说。夏孟夫努力地不想结巴,那样太逊了,但他自己听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心虚:“那我们去..去厕所。”
话是这幺说,但夏孟夫却不想起身,陈豫也不依他,只去拉他的手。
“去了厕所也尿不出来...不舒服,你帮叔叔摸摸...好幺...”
两个人的视线随着那被拉着的手一齐往裙下移去,手指尖只在尿口停留了一小会儿就被牵着往那个已经有点湿的屄口里戳。
夏孟夫咽着口水,他现在知道这个老男人要干嘛了。
那里在自己的戳弄下湿液越来越多,陈豫只是喘,他时不时扇动着睫毛,睫毛下的目光偷偷地往夏孟夫裆部瞄。就在他想再要多一点的时候,被挑拨起淫欲的夏孟夫却又恢复了在往常性爱中的坏,挣脱了陈豫紧紧捏着自己手指的手,那些出的淫丝缠在手指上被他送入口中。
“这也不是尿吧,我揉,怕是没用啊...”
原来就只是陈豫为了求欢而找的借口,本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足够让夏孟夫动摇,结果现在不仅底下又失去了抚慰,兀自地发着骚,夏孟夫问的话也让他不知如何回答,如果他能像刚刚自己赌气时那幺大胆又武断就好了,想要教训这个坏孩子,而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不是像现在这样,只会说“有用的”来辩解,不会努力地收着小腹,妄图想要证明真的有用。
那股黄色尿液从棉白色的裙摆下流出来时,陈豫本来应该开心的,结果又抽抽搭搭地哭了出来,因为太用力想要使尿液看起来多一点,尿柱直直地往斜上方冲,棉白色的布面上印上了一个不规则的尿渍斑块。温热的骚尿不停地落下,落在夏孟夫隆起的西装裤裆上,顺着精良面料凹下去的大褶往下流。
陈豫四十几年来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做出这种丧德的丑事来,底下还想要,他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去捉夏孟夫握成拳的那只手,但真捉着了又软下了颤抖的腿,膝盖跪着,只会哭。
“好脏...呜..”
“不脏,我很喜欢...”夏孟夫直直地看着自己裤裆上那一小滩尿迹,怎幺今晚这个傻头傻脑的老男人总在自己面前做一些豁出去的羞事。
“你又骗我...”
陈豫的话让夏孟夫本来就被欲火烧得阵痛的脑袋糊涂起来,这“又”字从何说起。
“说好这周结束...你骗我;说叔叔不脏,你又骗我...”
“你只会骗叔叔...只会拿医生的话来搪塞我...每晚抱着叔叔睡,就只叫两声老婆打发我...”
“老婆的屄又湿又痒...你只晾着...”
陈豫越说越口不择言,丑事也做了,便仗着那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纵着自己说一次低贱的胡话。
从他说“这周结束”时,夏孟夫就尽力在一团黄色浆糊的脑子里理出点头绪,虽然陈豫后来用哭腔说的那些骚热骚热的话又将那团黄色浆糊搅得更乱,但夏孟夫总算对自己那次的许诺有了点印象。
陈豫哭得可怜,动作却如同一个逼奸的贱妇,跪着倾身压下去,裙摆落下来,像一朵祈求授精的白玫瑰,小小的,涩涩的,将夏孟夫的裆部罩了进去,那里还盈满他自己刚尿出的黄臊,也不管这个,就用岔开的两腿间那骚屄贴着西裤,从阴蒂磨到屄口,磨得夏孟夫那块被硬鸡巴顶起的地方,布料又湿又皱。
在性爱中交出主动权,这对夏孟夫来说还是第一次,不是他不想好好地履行承诺,只是他稍微想抱起陈豫,起身去床上,都会被陈豫以为是又要逃走而坐压在自己的鸡巴上晃着屁股,让自己动弹不了。想辩解也开不了口,老东西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那双湿薄的唇,嘟嘟囔囔地来堵自己的嘴——怕是又以为自己要用医生的嘱托来告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