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暄:“……”
继续扛着人上楼。
走楼梯一颠一颠的,加上脑袋朝下有一会儿了,苗晓睿开始不舒服。
他拍拍男人后腰:“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秦暄顿了顿,加快脚步。
苗晓睿:“不是,我让你放我下来——”
视线陡暗。
走廊上微弱的壁灯仿佛跟房间隔了结界,完全照不进来。
“砰!”
“咔哒。”
房门关上,落锁。
黑暗,锁门。
苗晓睿抓住男人衣摆,紧张又刺激:“秦、秦老师?”
“嗯。”
苗晓睿:“开个——”灯吗?
被扔到床上。
真的是扔。
苗晓睿:“!”
翻身爬坐起来,色厉内荏的,“你干什么?!!”
秦暄没吭声。
布料崩裂的动静在黑暗中响起。
苗晓睿:“……!!”
下一瞬,一米九几的高大男人跪上床。
苗晓睿:“!!!”
“不是,”他哭笑不得,“你大半夜找保镖把我抓过来就是想亲唔——”
落地窗没拉拢,外边的路灯映照进来,逐渐适应黑暗的眼睛也慢慢看清楚周围。
秦暄的手很凉,是站在户外等很久吹夜风吹的。
秦暄的身体却很热,是……蓄势待发的热意。
苗晓睿的羽绒早就被拽下来扔开,睡衣也被撩起来——
他艰难地,趁男人口及要他喉结的功夫,口耑了口气,摸索着托起男人的脸,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啊?”
从见面到现在,秦暄就说了一句话加一个语气词,虽然看着很冷静,但……应该是在视频里看到刘楚广亲他了吧?
秦暄顿了下,朝他嘴角狠狠一口。
苗晓睿吃痛捂嘴:“你干嘛?”
秦暄冷声:“刘楚广碰你哪里了?”
苗晓睿松口气:“哎呀,还真是吃醋了啊~”
他安抚般拍拍男人胳膊,语带抱怨,“不怪我啊,我怎么知道他突然发癫——码的还想找我当剧组火包友,恶心死了!”
秦暄声如冷刃:“碰你哪里了?”
苗晓睿乖乖转头:“耳朵,他好恶心他舔我——秦老师快亲亲——草!”
秦暄这力道,必定出血了。
他有点生气了,“我今天被人占便宜都恶心死了!!你还咬我??!”
秦暄舌忝过那沾着血珠的耳垂,道:“今天?”
苗晓睿打了个哆嗦。耳朵这地方……能随便舌忝的吗?
带着微茧的手卡上细白的脖子,秦暄慢慢地:“只有今天?”
苗晓睿被卡得抬起头,以为他想亲亲,主动嘟嘴凑过去,借着窗外那一点微光,亲到他嘴角,道:“没啦没啦,要是有,我怎么可能还给他好脸色?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秦暄轻呵了声,低喃般:“我刚才看监控了。”
苗晓睿亲了两下,不满足,偷偷伸出来软体勾他嘴角,含糊道:“什么监控?”
秦暄却避开他的唇,卡在他脖子下的手往下滑:“上演技课,为什么要碰这里?”
锁骨?苗晓睿回忆,皱眉:“没有啊。”
秦暄冷声:“没有?”
低头。
苗晓睿:“艹,疼啊!!”
又咬他!
秦暄继续:“为什么要碰这里?”
苗晓睿:“……真、真没有——有有有,他教我摆姿势的时候碰一下,很正常——啊!”
痛死了。
秦暄:“还要我列举吗?”
苗晓睿呜呜:“我现在才知道他有这心思啊,我以后肯定离他远远的!”
吃醋的秦总好吓人啊。
秦暄:“晚了。”
苗晓睿:“?”
“不是,他看上我怪我吗?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我太有魅力我还有错了吗?!”
秦暄稍稍起身。
苗晓睿以为他转过弯来,主动搂过去:“男朋友别生气啦,我以后会——”
手被拉开,拽起来。
苗晓睿嚷嚷:“你竟然不让我抱你!你变了——”
手腕碰到冰凉物体。
“咔嗒、咔嗒。”两声金属合扣声。
苗晓睿:“?”
金属锁链声响,然后又一声清脆的“咔嗒”声。
双手被拽过头顶、被不知啥金属扣起来的苗晓睿:“……???”
秦暄单手压着他双腕,低头,亲了亲他嘴角,温柔地:“外面坏人太多,男朋友太有魅力了,以后都不要出去了,好吗?”
苗晓睿:“……”
他震惊,“我靠,秦暄你竟然喜欢玩捆绑play?!”
秦暄:“……”
第35章
然后苗晓睿就被普雷了。
刚开始他也是震惊挣扎的。
但力量不如人,又被锁住,男人只用一只手,就把他轻松压在砧板上。
苗晓睿就……顺势地、半推半就地……躺平了。
然后:
嘶,还能这样?
嘶,好……刺激!
嘶,还……挺爽?!
——等等,他不太行了。
呜呜呜,受不了了!!
……救、救命……
……
苗晓睿跟砧板上的鱼似的,被男人抹上调料开涮。
涮完前边涮后边,涮完后边……继续涮、反复涮、不停涮。
涮了大半宿。
涮得窗帘缝隙透过来的光,从暖黄的路灯转成白光。
一切才停下来。
苗晓睿沾枕就昏睡过去,直接睡了个天昏地暗。
等他意识回笼,窗帘缝隙铺洒进数道橙黄光斑,丁达尔效应下的光斑,细尘飞舞,静谧安宁。
苗晓睿迷迷糊糊地趴在软枕上,心里想,他租的房子,房间明明是朝南,哪里来的阳光——
昨晚的记忆陡然浮现。
苗晓睿一激灵,伴着“叮咚”清脆声响坐起来——
“……艹。”他口申口今着倒回枕头,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的腰他的腿他的……他每一寸骨头都在抗议……
还有青紫和牙印,有几处甚至都带上结痂的血痕,从锁骨往下,几乎看不到一块好皮。
这不是车碾、胜是车碾的感觉,太操蛋了。
他前年底车祸是当场晕过去的,醒来已经出院了,压根没有什么受伤记忆。
现在他想,这算是,补上车祸的记忆吗?
苗晓睿想哭。
过程爽则爽矣,后果太惨了。
昨晚是意外,秦暄以后应该不会再咬人了吧?
呜呜呜呜呜,实在不行,换个男朋友吧——咳,换男朋友什么的就算了,他不舍得。
苗晓睿缓过劲,终于想起一件事。
他抬起手,看向左腕上玫瑰金的金属镯。
手镯是造型简约的空心圆镯,上面甚至还有淡粉色的玫瑰浮雕,花纹精致得完全看不出来暗扣在哪里。
镯子扣在一个同色圆形环扣上,环扣上挂着同款金属镯,想必是昨晚扣在他右腕上的镯子,只是被解开了。
苗晓睿好奇地晃动手腕。
挂在环扣上的空手镯随之晃动,撞到手腕上的那只,便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声,非常好听。
环扣上还挂着一条长长的金属链,足有幼儿手腕粗,细细的金属丝缠绕出来的蛇骨链,看着粗,其实很轻。
也很长,看样子,起码有四五米,盘在被褥间,还挺渗人的。
苗晓睿用力拽动金属链——
“咣当”一声,床铺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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