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霄蹭着他的嘴唇,操得越来越疯,眼睛却通红一片,长睫濡湿。
“南南……我好喜欢你、我爱你。”
“你别……”他微微眨眼,泪珠砸在了姜南雨的唇畔,姜南雨抿唇,尝到了一片咸涩。
连霄喉间喘气,滚烫的阴茎一刻不停地往肉逼里塞,顶着深处的小肉口密密麻麻地撞、凿开幼嫩的入口重重地夯进去。
“你别不要我。”
他哭得无声无息,肉柱却狠狠撞进宫颈,姜南雨呼吸一滞,恍然以为他要顶到自己的喉咙。
“姜南雨,回答我。”他的声音潮湿闷哑,“你喜欢过我吗?”
姜南雨的脸上全是水,有连霄的眼泪,也有他亲吻留下的湿痕。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张皱巴巴的废纸,被连霄泡透了水,又一点一点地把他摊开、展平。
他捂住眼睛,不敢对上连霄那双恍若深海的悲伤眼眸,手心里是泪,手背上还是泪,他浑身抖得不成样子,浪荡的水穴却把粗硬的性具咬得愈发紧 。
连霄心尖皱酸,低头舔弄他的下唇,舌尖撬开他的齿缝,声音又紧又涩,几乎是哄着他说话:“南南……说喜欢。”
他的舌头探进姜南雨口腔,勾着他的软舌挑弄,认真到鼻尖都出了汗,似乎是要替他发出他想听到的声音。
可是那条柔软的小舌头却只会僵硬地顿在那里,不说话、也不会回吻他。
连霄闭了下眼,眼泪顺着斑驳的泪痕向下直淌。
姜南雨受不了他的眼泪,甬道骤然夹紧,肉口像是痉挛一般发颤,他头晕目眩地喘气,胸口上下起伏,小穴瑟缩着咬紧粗红性具。
热烫的淫水喷溅出来,顺着会阴向下流,留下一道细密微痒的水痕。
连霄的手指沿着水痕揉下去,指节扣在娇嫩的后穴口。
他哑声问道:“我哥操过这里吗?”
姜南雨咬着嘴唇不说话。
连霄强硬地将他捂在脸上的手捉开,带到唇边,在掌心落下一个吻。
“所以,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他望进姜南雨的眼睛,说。
“让你舒服了,就会喜欢我了,是吗?”
后穴柔嫩的褶皱里浸满了粘腻的淫水,分不清是姜南雨的、还是连霄的,总之并不那么干涩,两根手指挤进去开拓揉弄,夹着腺体磋磨。
姜南雨被他指奸地浑身发抖,他的前列腺浅而敏感,连霄甚至不敢用力揉两下,他就抖着腿要射了。
可就在这时,连霄一指按住他细嫩的马眼,把自己顶在后穴边蓄势勃发。
姜南雨身前的阴茎憋得通红,拧着腰去握连霄的手腕,哭喃着想要射。
连霄轻声问他:“我哥是怎么操你的,南南?”
姜南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可男人还沾着眼泪的眼眸却凝满了认真。
他的脸涨得要烧起来,喉咙眼儿里像是塞住了棉花,堵着他的呼吸,让他濒临崩溃,被生生卡住的高潮折磨地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后、后面……呜,从后面、的……”
连霄终于压在他的身上,直直正视着他的眼睛,鸡巴撑开娇小的穴口,一点一点捅进紧涩的腔道。
“好好看着我,宝贝。”灼烫的性具重重碾过腺体,他终于放开了堵住姜南雨欲望宣泄口的手指。
“我不是他,看清了吗?”
一瞬间姜南雨根本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头晕耳鸣,嗡嗡乱响,他小腹颤抖着射了连霄一手,喷发的快感却盖不下后面翻涌上的胀痛感,浑身都浮了一层薄薄的虚汗。
“疼……”他拖着鼻音发颤,“出去、好疼……”
连霄倾身下来亲他,吻灼热又粘腻,声音也是软的:“不疼,宝贝……马上就舒服了,好不好?”
他浅浅地抽插起来,手指按着边缘薄嫩的皮肉,褶皱被粗大的性具抻平泛白,姜南雨被他顶地几乎有些反胃。
后穴经历过的性爱太少太少,比起熟透软烂的花穴,它紧涩地要命,腔道几乎榨出了一汪真空裹吸侵入者。
可后穴的敏感点又太过容易被关照,肉刃一次次碾过腺体,冠头下的浅沟刮搔着微微凸起的硬肉,姜南雨不知什么时候手臂已经攀在了连霄肩上,视线模糊,热汗淋漓。
连霄感觉到了他的接纳,粗莽的性具迫不及待地闯进来,层层叠叠的淫肉艰难地咬着肉柱吞吐,直到插进最深的穴心。
性具每操进来一寸,姜南雨浑身就颤抖一下,鼻尖很轻很娇地哼吟,手臂缠着连霄的脖子,额头贴着他的颈侧,终究是露出了依赖的姿态。
快感异常膨胀,姜南雨下体湿成一团,潮热的阴唇贴在连霄的小腹上,在他撞进深处时留下一滩湿痕。
连霄被他贴近,心绪疯狂潮动,揽着姜南雨的腰抱着他坐起来,把他整个人按进怀中。
坐姿使得后穴骚肉被彻底捅开,硕大的龟头直捣到深处,姜南雨完全陷在他的怀中,潮湿的小脸贴在他的肩膀上,迷蒙地哼了一声。
连霄托着他的屁股开始了操弄,两瓣圆润温凉的臀肉在他手心被粗暴地抟成各种形状,粗红的性具在白润臀瓣间上下抽插,带出湿黏黏的水液,整根鸡巴被浸得油光水亮。
姜南雨被过分的快感冲击地意识沉浮,再也忍不住绵软的哭吟,随着连霄激烈的操弄嗯嗯啊啊地叫,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只有熟悉的温度与坚实的臂弯是他的依靠。
肥软艳熟的花穴被男人粗砺的耻毛磨得通红,他想要夹起腿,哑声委屈地哼“痒”,连霄只得分出一只手去插他前面的水穴,两根手指把肉逼操得唧唧直响,胯下亦是一刻不停地挺起鞭挞后穴。
连霄低头吻他的耳尖,用湿软的舌头舔他,问他是谁在操他。
姜南雨闭着眼睛,眼圈红肿一片,肉蒂被拧在指尖狠狠揪弹,红肿的肉穴吃着男人的鸡巴被塞得满满当当。
他狼狈地哭喘,喷了一身的黏液浪汁,淫荡的现实赤裸裸地铺开在他的面前,像是这间被月光明晃晃照亮的病房。
他哑声道:“连霄……是霄霄。”
医院病房里没有准备避孕套这种东西,连霄最后冲刺的动作几乎凶狠,像是捕获了猎物的野狼,健硕的身躯紧紧箍着他的战利品,哪怕挣扎也不会松口一丝一毫。
姜南雨的下体被他撞得发麻,在不知多少次抽插之后,粗硬勃发的性具在肉穴里抖动起来,肉壁被完全撑开,温顺地含着贲张的冠头,吞咽激烈内射进来的浓稠黏液。
后穴被精液侵占的感觉陌生而又令人上瘾,空留高潮中的花穴绞吮着男人修长的手指,饥渴地打颤。
连霄挺动着射精中的鸡巴在后穴来回抽插,手指还捅在烂熟的花穴里旋转抠弄,指尖磨着敏感点狠狠一搓,浪荡的身体就再一次控制不住地弹动了起来,肉逼像是失禁了一般喷出大量温热的清液。
这副身体已经完全操熟了、操透了。
——被两个人。
姜南雨绞着腿,失神地抬起眼,眼神完全失焦。
连霄低头吻他的唇,低声问:“你愿意爱我吗?”
大脑被最原始的冲动彻底侵占,姜南雨无暇顾及任何纷乱杂扰,只能听见自己心底叫嚣得最大声的爱欲与渴望。
他颤抖着张开唇,终于回答。
“我一直在爱你。”
作者有话说:
床上的男人最好说话
姜姜也不是故意这么快倒戈的,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
第53章 | 53 哥哥
【你不一样】
翌日上午。
正赛分为三个组别,连霄所在的是最高组别,比赛顺序排在最后。
上午是热身练习环节,不影响正赛,但很能反映选手与赛车的状态,场馆观众席上的欢呼一声更比一声高。
安颂作为彗星代言人,今日也算是一场偏正式的活动出席了,经纪人都陪在他身边,甚至还有粉丝到场。
他跟着赞助商在场边提心吊胆了一上午,根本没有见到连霄的影子,还要对偶尔飘过来的镜头完美微笑,心里哇凉哇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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