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阴间的对话简直踩在韩清肃的神经上蹦迪,他被林木寒阴森的语气吹得后背发凉,扭头看他:“你没病吧?”
“干净的。”林木寒趴在他肩膀上,语气认真道,“我只搞你,合法且专一。”
“操。”韩清肃被他亲得脖子发痒,伸手抵开他的脑袋,“你给我差不多得了,烦着呢。”
林木寒摸到了他的锁骨,说:“哥,把纹身洗了。”
“少管闲事。”韩清肃皱眉。
“怎么,你还对那个楚景元情深不悔?他都给你戴绿帽子了。”林木寒目光阴郁道,“要不我把视频和照片发给他,让他看看你怎么朝我张开的腿?”
“你他妈还拍了视频?!”韩清肃猛地睁开了眼睛,他隐约记得这狗东西拍了几张照片,却没想到还干了更过分的事。
林木寒笑了笑:“留作纪念。”
“纪念你祖宗!”韩清肃忍无可忍,一脚踹到了他腰上。
林木寒猝不及防被踹下了床,韩清肃目光在屋内扫视了一圈,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他走过来一把拽起了林木寒掼到了墙上:“林木寒,别逼我揍你。”
林木寒暧昧地扶住他的腰:“逗你玩的哥,没拍,就算拍了我也舍不得给别人看,手机里的照片我都删了,别生气。”
他慢条斯理,声音阴冷黏腻,就像条甩不开的蛇类紧紧缠在了韩清肃的身上,让他无论如何暴怒挣扎都无法甩开。
韩清肃骂了句脏话,新仇旧恨夹在一起,他一拳头砸在了林木寒脸上,沉着脸道:“咱俩两清,我他妈瞎了眼才当你是个好东西跟你回家。”
他转身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林木寒脸色微变:“哥!”
韩清肃伸手就去拧门把手,林木寒被他那一拳头砸得发懵,冲上去攥住了他的手腕,冷声道:“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你管我去哪!”韩清肃猛地甩开他,下一秒手腕骤然一痛,林木寒将他胳膊别在了身后顺势将他压在了门板上,他疼得脸色一白,“林木寒!”
林木寒胸膛剧烈地起伏,却不敢松力,软下声音道:“哥,我真没拍视频,我就是想气你,照片也没拍……哥,我错了,你别走。”
韩清肃第一次见有人道歉用的是擒拿。
“滚蛋!”他猛地一用力将人甩开,结果力道太大,右手直接甩到了墙上,尖锐的疼痛传来,让他大脑空白了一瞬。
林木寒目光阴冷,正想强行将人留下来,却看见韩清肃整条胳膊都在抖,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愣了一下:“怎么了?”
“……手。”韩清肃咬牙道,“我靠,不会断了吧……”
这混蛋玩意儿尤其怕疼,这会儿后背都湿透了。
“你先别动。”林木寒赶紧穿好衣服,抓起车钥匙带着他往外走,走了一半又回来给他抓了件外套,“我们去医院。”
深更半夜,路上的车少得可怜,林木寒一边开车一边转头看他:“很疼吗?”
韩清肃脸色苍白的拧着眉,咬牙切齿:“老子要杀了你。”
从小到大他受过的伤拢共加起来都没今天晚上多,林木寒这个天杀的王八蛋,就是专门来克他的!
“马上就到。”林木寒踩下了油门。
——
医院急诊。
医生看着片子,又看了眼看快韩清肃,道:“大拇指骨折,不过骨折的位置非常好,不然就需要动手术了,这样的话矫正骨折的部位保守治疗。”
“好的,谢谢医生。”林木寒扶着韩清肃的肩膀,“哥,没事。”
“差点就动手术你管这叫没事?”韩清肃压低了声音。
“都说了骨折的位置很好。”林木寒道。
“你家骨折位置能好?要不我打断你的腿也给你打个好位置?”韩清肃咬牙切齿。
林木寒低声道:“你那脚差点把我肋骨踹断。”
医生看着面前这两个年轻人,一个手指骨折手腕脱臼,另一个脸挨了一拳鼻青脸肿,他语重心长道:“不是小孩子,你们这打起架来还没轻没重的,兄弟两个有什么说不开的?”
“谢谢医生。”林木寒微微一笑,“我去拿药。”
“让他自己去拿,另一只手还能动。”医生道,“你也去拍个片子。”
“我不用。”林木寒说。
医生看着他:“你可能现在觉得没事。”
“……”林木寒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顶着医生的死亡视线去拍了片子。
“肋骨轻微骨裂。”医生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刚才看你走路就不太对劲。”
韩清肃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老大夫头都秃了一半,苦口婆心地教育了两人一顿,给韩清肃打好了石膏,又叮嘱林木寒:“这几个月不要抬重物,不能剧烈活动,在家静养,也没有好办法。”
林木寒自然一一应下,拿了药带着韩清肃往外走。
韩清肃忽然想起什么,在门口转身回头看向那位老医生,扯开领口露出了锁骨,问:“医生,我这里被人咬破了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
他脖子和胸膛上全是青紫殷红的吻痕,锁骨上那凶残又新鲜的牙印看着就不像小姑娘能咬出来的,可怜的老大夫熬夜在急诊值班,好不容易伺候完了看起来不和睦的两兄弟,就被韩清肃身上的吻痕震了一下,他艰难开口:“人咬的……理论上说是不需要的,只要他没狂犬病。”
“他肯定有,像条疯狗。”韩清肃正色道。
医生:“……”
林木寒黑着脸将这祖宗拽出了医院。
第9章 煎蛋
两个人回到家已经凌晨四点多。
“哥,先睡觉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吗?”林木寒帮他脱掉外套。
韩清肃不耐烦道:“我要洗澡。”
“你手上有石膏——”林木寒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你还没弄出来?”
韩清肃险些又上手揍他,冷笑道:“我他妈有时间吗?”
林木寒噎了一下,跟着他往洗手间走:“我帮你。”
嘭!
门被人暴力关上,险些砸到他的鼻子,林木寒摸了摸发痒的鼻尖,在门口喊:“哥,你只用左手行吗?会用这种老式的花洒吗?”
“滚!”韩清肃在里面怒吼了一声。
林木寒抱着胳膊靠在墙上,唇边带着戏谑的笑意:“地板滑,小心别摔了。”
他发誓他真的只是开玩笑,结果他话音刚落,卫生间里就传来了阵噼里啪啦地响声,林木寒脸色一变,猛地推开门进去。
韩清肃跌在了马桶和花洒的夹角,周围散落了一地的瓶瓶罐罐,脑袋正好磕在墙上,脸色白得吓人。
“哥!”林木寒赶忙将他扶起来,但他身上全是沐浴露滑得厉害,他半扶半抱才将人拽了起来。
“我靠……”韩清肃搂着他的脖子疼得倒吸了口凉气,骂道,“你家这卫生间是你用勺儿扣出来的吧?”
林木寒关了花洒,拿过毛巾胡乱地擦了擦他滴水的头发,攥住他的受伤的手不让人乱动,有些紧张道:“摔哪里了?”
韩清肃烦躁道:“浑身疼,你要我命不如直接给我一刀。”
大少爷哪里受过这种苦,被人操了一晚上,手还折了,还得举着个残废手用冷水洗澡,这指甲盖大点的地方都不够他摔的——这简直就是酷刑。
“我帮你。”林木寒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调好了水温,帮他把头发上的泡沫洗干净。
大少爷享受惯了,根本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水漫过锁骨的伤口疼得他拧眉,林木寒盯着他劲瘦的腰身和线条流畅手臂,眸色微暗,问:“清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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