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司珩肯定也跟人同居了,不是萧复也是别人。
左千星:“就前段日子啊。”
他说了一个大概的时间。
谢司珩沉默了。
左千星敏锐地感觉到了谢司珩情绪似乎不佳,不由得莫名,但他注意力也不在这儿,他问:“所以你现在跟别人同居中吗?”
本来以为谢司珩不会回答,结果听到他回了一哥:“嗯。”
左千星:“!!!”
虽然本来就有所猜测,但谢司珩真的承认,还是让他感觉很魔幻。
第54章 大概我很招人喜欢
谢司珩在左千星眼里一直都是很正经的人。
谢司珩家很有钱,可以说他们这个圈子的人,都挺有钱的。
充实的物质基础,造就了他们精神上的富足。太多有钱人的愉悦阈值都特别高,所以私生活混乱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正常恋爱很难再让他们觉得满足,只能去追求别样的刺激。
当然,左千星和谢司珩这个圈子会相对干净许多,因为谢司珩父母有意的筛选,不会让私生活混乱的人进入他们这个圈子,而为了得到资源,即使心里想,也会有意克制,总之,呈现出来的就比较干净。
就连混不吝的萧复,他找对象都是一个个来,分手了再找下一个,这中间可能还得有个几年的空窗期。
虽然他瞒得很紧,但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左千星还特别在意萧复,毕竟他跟谢司珩不对付,左‘福尔摩斯’千星,有意义探查萧复的一切消息!
所以他私底下知道萧复的口味是大龄成熟女性,性格还得温柔又包容,有过高中语文女教师,还有企业女高管,和馄饨店老板。
小气的萧复在分手的时候居然也会给几万块的分手费,并在恋爱时期负担恋爱费用,他前女友们没一个说他不好的,就这点,左千星觉得他虽然阴晴不定心思狡诈,但其实蛮男子汉的,很尊重女性,所以明面上关系还过得去。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谢司珩从小到大都没交过女朋友,结果一上来就搞了个大的,婚前跟人同居!
放别人身上也许是正常的,但放谢司珩身上,很不正常。
左千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问下去,有时候过分的追问也是一种僭越,即使是朋友,也要保持边界感,不要过分探查对方的感情和生活。
左千星想收手,但这嘴又犯贱起来,跟他脑子无法统筹一般问:“跟谁啊?”
谢司珩没有看他,低声问:“你要留下吃晚饭吗?”
左千星下意识想拒绝,但脑子一转,很快就想到吃晚饭的话,跟谢司珩同居的人肯定要露面吧,所以他立马答应了,“要要要。”
谢司珩“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左千星意识到谢司珩情绪不佳,是从他说萧复也有同款手串开始的,反应过来萧复叫他在意了,不由得开口安慰道:“萧复戴这种手串没你戴得好看,你戴上有一种清冷美男的感觉,悲天悯人的出家人的气质,很绝。”
谢司珩:“……”
他说:“不会说话你就不要说。”
左千星:“……”
夸也夸错了?
左千星噤声了。
再过了一段时间,他吃到了谢司珩家的饭,但桌上只有他跟谢司珩。
左千星:“……”
他就说呢,谢司珩都不想说,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发现。
左千星吃完晚饭,就要离开。
走之前看了一眼小米,人家还趴在地毯上打瞌睡,都不来送一送。
左千星眼泪默默流了下来,真是白养了。
*
池望考完试了!
他解放了!
他回寝室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是这几天考试的专业书,一个书包装上就能走。
但走之前他还是盯着洛连云和舒廷玉把寝室打扫干净了,被褥那些都卷好放进柜子,又去买了樟脑丸之类的放进去防潮防虫。
等他们收拾好了,池望就跟他们告别了。
舒廷玉问:“寒假我可以跟我嫂子要旧衣服,你还需要吗?”
池望点头,“要的,麻烦你帮我要了。”
舒廷玉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不过寒假你不要再打工了哦,我会很担心你的。”
洛连云插了一句,“建议休学。”
池望苦着脸说:“你一说这个我脑壳就疼。”
“没办法啊,你太倒霉了。”
舒廷玉说:“不休学其实也没事,你在学校的日子,我会一直保护你的,你要是摔跤,我也给你当肉垫。”
池望感动不已,走过去猛地抱住他,“小玉!你太好了。”
舒廷玉被他抱了个满怀,感觉到他身上暖呼呼的气息,忍不住笑了,“池望,你也很好。”
池望抱了一下就退开了,说:“你们说的话我都会考虑的,我走啦,拜拜。”
舒廷玉:“拜拜,池望。”
池望走了之后,洛连云对舒廷玉说:“你干嘛说这种话,池望这种情况的确休学更好吧。”
舒廷玉说:“休学也不好,池望休学的话,他会枯萎的。”
洛连云愣了一下,舒廷玉继续说:“你不要劝他休学了,如果池望休学,他那闲不下来的性格可能会消沉,即使是男生,怀孕了也容易抑郁吧?虽然他很乐观,但激素这种事情还真的说不准,让他继续上学,正常生活,就像以前那样,减少这种可能性。他在学校的时候我们都多多看护,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洛连云差点被他说服了,“但要是我们没帮上忙,他摔了流产怎么办?”
舒廷玉坚定地说:“不会的,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洛连云:“……”
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舒廷玉很多时候都比他更细腻。
池望不知洛连云和舒廷玉在他离开后的对话,他在路上也确实思考了一下要不要休学这个问题。
说真的,他不想休学,如果因为要生这个孩子,他就休学的话,会感觉很不甘心,而他身体感觉都还好,就是人太倒霉,经常摔倒,有流产这种可能性。
因为这个休学一年,那他学业怎么办?
池望想固执一回,但也确实怕流产,流产到时候怎么流呢?往哪儿流?通道太狭窄了,真的能从那条窄缝里流出来吗?
到这个月份,孩子已经有18、19周了,说实话,都有手有脚了,自然流产下都下不来。
池望想到这些头都大了,想埋怨自己这倒霉运气,刚想就觉得想这个太内耗了,赶紧打住。
只能怪谢司珩了。
谁让他x能力那么强,玩什么一发入魂呢?
想到这里,池望顿了一下,有点怪异的羞耻感。
脑子里浮现出一些色、情的画面。
他有意地打散这些画面,不去想,但有点不由心地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里。
池望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脸慢慢红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气都跟着浮躁起来。
他在路上站了好一会儿,等心绪平静了才继续往谢司珩家里走。
池望觉得他最近也是有点不太对劲,脑子太容易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都不用问,肯定是闲的。
就算是最容易升旗的高中阶段,他都清心寡欲的,怎么到了现在,反而满脑子黄色思想了呢?
要是以往情况,池望可以花大量时间在运动上,出出汗,心境自然就澄明了。
但现在没法运动啊,池望只能把注意力放到别的东西上。
池望一回谢司珩家,就翻出电脑做线上的工作,这段时间考试,已经积压了很多。
杨姐现在每天按时给工作量,却一改往日定时定点催的性子没有催他,换个懒惰的人摸准就摸鱼拖沓了,但池望也就这几天考试才拖了拖,现在考完刚好能一口气做完发过去。
池望这么一做,就做到了晚上十一点多,谢司珩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让他去睡觉,他也不去,他要把工作一口气做完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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