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剃短后,头皮异常敏感,被温真柔嫩的手一摸,秦妄头皮像过电了一样发麻。
好像和梦中的一样,温真难堪极了,又被他这样弄得一阵一阵发软。
“别这样……”温真挣动着。
秦妄听见他醒了,往上躺了躺,和他脸对着脸。
衣扣还解开着,湿漉漉,又热又疼,想到睡着的时候被那样,温真难堪极了,睫毛轻轻颤抖着,脸庞也微微泛红。
本来想问他为什么要关自己,又忽然发觉他头发剃得那么短,头皮都露出来了,太阳穴上面一点还包着纱布。
温真意识到滴在脸上的真的是血,不是他的幻觉……温真肩膀轻轻地颤抖,当时在山上温真想了很多种自己被救的可能性……
也许是阿美和珍珍来救他,
也许是消防员……
也许是过路的村民或是上山来玩的游客……
可他唯独没有想过会是他……
有一段时间他只是睁不开眼睛,其实是有意识的。
他被树枝砸下来的声音吓到了,身体往前倾,然后被人接住。
他听见嘭地一声,应该是很重地砸在了地上,可他一点疼痛也没有感觉……
那个时候应该是他护着自己……
伤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受的……
“谢谢……”温真轻声。
他想摸一摸伤口,伸出去后又愧疚地收回。
秦妄支着头,忽然握住他的手腕,然后让他把手放在自己头顶。
头发是贴着头皮剃的,短短的一层发茬,又密集又粗硬,温真的掌心贴在上面,很快被扎得战栗起来,他忍着异样的感觉,指腹抚摸着伤口上面的纱布……
他不敢太用力,很轻地触碰,即使这样还怕弄疼他,想要收回手,可是男人并不肯放开他的手腕,一边盯着他,一边让他的手继续抚摸他的头皮……
温真害怕弄疼他的伤口,不敢挣动,不敢用力,很轻地在他头皮上摩挲。
发茬太硬了,手心像是被毛刷子来回地扫着,痒意顺着掌心流向四肢百骸,腹部也微微痉挛起来,涌起异样的感觉……
温真不想摸了……
手试探性地往回缩,又被男人拽回,让他的手心从额头一直到后脑勺,再从后脑勺到额头,来回的摩挲……
手心都被扎得发麻了……
被这样摩挲着,秦妄感觉头皮不存在了。
是那只手直接伸进他脑子里爱抚着,脑子里的沟壑都被他来回地抚慰,爽得他张嘴咬住温真的脖子……
“……别这样……”温真脖子扭动着……他不知道男人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咬他的脖子……
腹部那里……
像在火里炼了很久,又热又烫……家居服都要烫化了,软绵绵的肚子痉挛着……
是因为摸他的头皮才会这样的吗……温真惊怕极了……为什么摸他头皮也会……
秦妄的脸在温真的脸上方,他眼睛略微猩红地盯着温真,“张嘴。”
男人呼吸很重,肌肉弩张着。
并不是正常的状态……
温真惊惧地摇头……
男人一寸一寸凝视着他。
静默片刻后,直接啃咬住温真的唇瓣。
他小时候牙齿长出来很早,也许是因为这样,他很喜欢咬东西,咬破过他妈妈的手腕和爸爸的鼻子,以及无数个保姆的耳朵。
那时候他爸爸恨不得要给他戴上嘴笼……他妈妈不允许,只能找人严加看管,欲望便一直压抑到长大,现在……
他眼睛又黑又沉,张开嘴巴,直接把温真整个唇部裹在嘴里,咬弄啃噬着,然而这样还不够,轻而易黑举地顶开温真的齿关,热滚滚的舌强势地侵入温真口腔里,在里面扫荡吮磨。
他狠狠挤压着温真饱润的唇瓣,继续往里面深入,到了喉管那里后还要继续往下。
而防止异物入侵的咽反射让温真痛苦地缩绞男人的舌头……
温真脸潮红……身体因为窒息带来的濒死感一阵一阵哆嗦,脑子都战栗起来……
口腔仿佛成了男人专用的抚慰品……
没办法呼吸了……
快昏厥过去时,男人猛地从他嘴里出来,唇瓣以及周围都是红的,口腔湿漉漉往外淌口水,从张开的缝隙里可以看见里面的糜烂狼藉的状态……
秦妄又开始啃咬他的眼眶,又啃又吸。
恨不得把他的眼睛嘬出来含在嘴里好好舔一番……
“别咬了……”温真难堪地扭脸……
眼皮被男人嘬拉起来,舌尖顶舔温真的眼珠。
温真连闭眼都没办法闭上,只能任由自己的眼球被他的舌头拨弄着,眼球周围密集的血管都胀热,要烧坏了一样。
温真知道一些男性会有奇怪的癖好……可从来没见过摸头皮和吸吮眼睛这样诡异的癖好……只是这样失神之际,整个眼眶又被男人裹吃住,牙齿啃在他眼皮上……
眼睛也仿佛变成了男人专用的,
满足口欲的东西……
下巴、耳垂、都被他磨牙似的啃弄……
整张脸都成了男人的止欲器具一样……
温真难堪地颤抖……
直到把温真的眼睛吮得发红,下巴和脸颊都是牙印,男人才停下,温真松了一口气,可男人又忽然狠狠顶腰……
捧着他的脸,抵着他的额头,眈眈地凝视他,“张开。”
紧紧并拢的,被迫分开……滚压着,像是被火烤着,几乎有了痛感……
温真颤抖地睁大眼睛。
男人面无表情地笑一声,“自己张开,还是我来。”
温真惊慌地摇头。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不想让我来也行……自己喂到我嘴里,让我吃。”
秦妄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现在胎象不稳,他没打算做什么,故意吓唬他。
意识到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温真脸猛地涨红,又羞耻又难堪,恨不得要撞墙,
“别这样……”
……
手指颤抖地攥着库腰,难堪地往下褪,雪白嫩肉完全露出来。
因为冰凉的空气而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被男人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温真颤抖地更厉害了,忍着剧烈的羞耻继续往下,直到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腕上。
男人拽下来,扔在地上……
全部露出来……
修长匀称,白玉一样光洁,这样暴露着,很快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泛红的膝盖并在一起……
不肯分开……
“怎么,要我帮你?”
剧烈的难堪羞耻涌上来,颤抖分开膝盖,然而这样还不够,强迫他自己用手分开……温真紧紧咬唇,像个……不知羞耻,绕过男性的,来到底下,然后……
青天白日,窗户没有关,一股风吹进来……
这种样子……被看到了……
温真捂住潮红的脸……
筋脉跳动,血液都在沸腾,男人呼吸很重。
温真攥紧床单,慢慢挪动。
粗硬的发茬蹭着他,又痒又痛,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继续往下挪动,夹住他整个脑袋。
脑袋像个大火球,热烘烘烤他。
温真难堪极了,接下来怎么也不肯了。
一股股幽香往自己鼻子里钻,只开过一次荤的男人怎么忍得了。
见温真不动了,他脑袋往前面一顶,整个头皮都压在他唇瓣上。
故意用自己头皮狠狠碾磨他的唇瓣……
温真猛地咬住手背……
被头皮蹭了……
密密麻麻的发茬像小刺一样,来回扎着他,又像是被砂纸刮弄,又像是钢丝球摩擦,又痒又热,还有微微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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