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成真(3P)(2)
作者:屋上乌
时间:2018-07-21 09:22:13
标签:3P 温馨
妈的老子喜欢纤细柔软的身体,不是张晋远那种肌肉饱满的汉子,那只是个梦而已啊!舒忧一边儿自我反省,一边儿手伸进运动裤里紧紧握住已经湿润流水的性器,好像用了力就能让它软下去一样,单手垫着脑袋趴在石桌上,舒忧咬着嘴唇抑制越发兴奋的身体,可越是不想,身体越是有感觉,手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来回撸动,龟头胀的十分饱满,吐露出的粘液在昏暗闪烁的光线里泛着淫色。
“嗯...”咬着唇也泄出呻吟,自慰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舒忧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手握的很紧,紧到让性器感受到疼痛的地步,明明想要快速的上下动作,可自虐一般撸的很慢,把黏腻的汁水一下一下从小口挤出来,再流的满手满阴茎都是,耻毛也糊上了湿腻腻的触感,从最根部再撸上去的时候,会拔起几根阴毛,微微刺痛的感觉让舒忧恶心,也更加兴奋。
如果,如果这个时候张晋远能从后面,掐着我的腰,把他火热的肉棒捅进来,我一定就可以射出来。
舒忧放肆的回想着梦里粗暴的性爱,想到张晋远咬住自己乳头咬破了的那种刺激,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捏起已经翘起的乳尖,用力的揉搓,已经停不下来,舌尖尝到了血腥味,舒忧终于放开嘴唇,高潮爆发的时候,精液和呻吟一同泄出。
余韵让人疲乏不堪,舒忧软愣愣的呆坐了几分钟,才把手从衣裤中抽出,顺着力道就趴在了石桌上,吐着湿润的气息自嘲不已,自我救赎以淫乱的失败告终。
还好没有人经过...舒忧后知后觉的庆幸,转而又埋怨起来...就怪那个混蛋,都这样了还喂我吃羊肉,补个屁的身子补。
回到家里,张晋远已经不在客厅里,正好遂了舒忧的愿,赶紧先去洗个澡洗掉味道,正准备关上浴室门,张晋远那屋门开了,舒忧看他露个脑袋,心虚的也把身子藏在门后面,故作轻松的问,“怎么了?”
“刚刚袁起打电话给我,问我们俩想要什么。”张晋远说,“我说你夜跑去了,等回来问问你。”
舒忧不敢和他对视,低着脑袋说,“不就是飞个英国么,臭嘚瑟。”
张晋远听了笑出声,“你们俩个欢喜冤家似的,我本想下去找你的,想想算了,等下你发消息给他吧。”
舒忧听的心惊肉跳,追了句,“你真没下去找我啊?”
“没有啊,怎么了?”张晋远眯着眼,“难不成你在下面来了一发,怕被我发现?”
舒忧“嘭”的一声把门关上,听那混蛋还在笑,愤恨的嗷了一嗓子“滚蛋!”,把淋浴开到最大从头淋到脚好好的洗了两遍,继下午洗了遗了精的内裤,舒忧边搓着手里这条边不由感叹道,一天换洗两条弄脏的内裤,也称得上是血气方刚了。
第四章
“我要你就在英国别回来了。”
“托你吉言,我后天提前回来。”
“提前回来干嘛啊?”
“干你啊。”
舒忧气的把手机扔老远,这放之前就是平常不过的玩笑话,看谁先怼死谁,现在不一样了,舒忧看着就觉得跟真的一样,两个室友分工明确,一个梦里干,一个现实干,不给活路,想想袁起那一身引以为豪的漂亮肌肉,自己九成九是没希望能干过他,只能等着挨肏。
妈的,想太远。
舒忧略微有些着急,又捡回手机,趴到床上,打开浏览器搜了几个关键词,想随意搜搜如何能反攻之类的,结果翻了好几页都是各类耽美小说,并且,看简介几乎没有哪个受能反攻成功的,不是被往死里肏,就是被肏到死。
妈的,不能够。
下载了一本推荐呼声最高的耽美小说,虽说最终那受没能成功反攻,但好歹可以学学反攻经验,求其长,完善其短,不就完美了么!舒忧乐呵呵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暗赞不已,抱着求学的心态翻开了第一章 ,可等看到第十多章的时候,舒忧已经沉浸在“还可以这样玩儿”的震惊中无法自拔,最终叹息的扣上了手机,没希望了。
这一顿折腾已经过了凌晨,关灯前舒忧瞅了一眼那香薰瓶,好感全无,只希望今晚能规规矩矩一夜无梦到天亮,关灯后黑暗不过笼罩了几秒,又被手机屏幕的光亮打散,袁起发消息说到,“买了一堆巧克力给你。”
谁稀罕似的。舒忧心中嘀咕,把飞行模式一开,抱着枕头开始数羊。
羊群在山坡远处,隐隐能听到“咩咩”的叫声,舒忧一路小跑过去,已经是夕阳挂在河面上的时辰了,这放羊的理应该在圈里核点数目才对,可真不省心。
等离得近了,舒忧才瞅见坡上树下有一人脸上盖着草帽睡的正香,这一身农民装扮,八成就是羊群的主人了,舒忧蹲在一旁,随地捏了一小节树枝,戳了戳那人腰上的痒痒肉,“嘿,太阳落山了!”
放羊人惊呼一声猛的坐起,害的草帽沿着山坡一路滚到河边儿去,放羊的跳起来在后面边追边嚷,“公子,就怪您,我就这一顶帽子!”
舒忧颇不厚道的一笑,见天边只染余晖,便挥了挥袖摆朝着花街青楼走去,今夜花魁抚琴,虽说花魁不符口味,但琴声确也美妙不容错过。
连着花街的一条小巷里,有舒忧十分中意的一家粥铺,酒香不怕巷深,粥也如此。正是留宿打尖的时候,巷内人群熙攘,舒忧倒不厌烦,只求粥铺还能有个坐儿的位置就好。
“这位公子爷,您若是不介意,和西窗那儿独坐的爷拼个桌如何?”
舒忧顺着小二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眼熟的侧脸让他毫不疑迟转身就走,不顾小二提着茶壶在身后跟着挽留呦呵,舒忧皱着眉快步离开巷子,可惜了,馋了整整一日的荷叶粥啊。
花街上走一走才知晓何为热闹繁华,青楼里逛一逛方能体会何为莺歌燕语。已到抚琴舞乐的点儿,舒忧在雅间里拼着茶闭眼听琴,若是稍稍掀起眼皮,就能看到那层层纱幔下的花魁犹如长了胳膊腿儿的白馒头,周围跳着舞的女子们也犹如扑了脂粉的白馒头,待到曲毕,客官们便各回屋中,欢声笑语,享用馒头。
这个盛世,以胖为美,舒忧虽然不好这口,却也觉得十分可爱,入怀软软香香的,摸到哪处都不带硌手,真真切切是温香软玉。
“见到我跑什么,小的就这么不受舒公子待见?”张晋远反手拉上雅间隔门,又道,“还是,怕一见我就浪的收不住?”
跟这个人不用客气,舒忧顺手把茶杯丢过去,没指望能砸中,好歹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不受待见。
“跑这青楼做什么?夺花魁的位置么?”张晋远捏着茶杯,不甚讲究的歪在对面软座里,为自己倒上一杯。
舒忧见他就眼睛疼,听他说话就耳朵疼,忍下一口恶气,冷声道,“不打扰王爷了,草民这就退下。”说罢掸起衣摆要走。
第五章
雅间外是张晋远的侍从,正候着待命,见舒忧愤然的快步离去也不敢胡乱造次,这个人他们见过许多次,于自家王爷是特殊的很。
“待会儿离得远点儿,”张晋远悠哉的跟出来,吩咐道,“若是敢听到一丁半点声儿,自己割了耳朵谢罪。
舒忧攥紧的手心里出了些汗,他不相信张晋远既然已经跟到这儿了还能轻松放过自己,果然才这么琢磨着,后颈一痛全身都没了力气,被作恶的人拦腰抗到肩上,无奈心里如何愤怒焦急,无论如何的不甘心,也只能眼睁睁任他鱼肉了。
“呦,这位爷也太不疼惜人了,怎么不怀里抱着?”不知道是哪一位青楼间的人在调侃,舒忧尽力把脸埋在宽大的衣袖里不叫人看到,屁股上冷不丁被拍了一下,便听张晋远笑着回道,“难伺候着呢,他就喜欢被凶神恶煞一般的对待。”
舒忧气的不行,好不容易挨到进房,本想出言羞辱这个不知羞耻满口淫言的王爷,却被满屋的甜香馋的肚子长长一串叫声。
“小公子就是这么无情,亏的本王惦念着你,带了荷叶粥和小食。”张晋远把人丢进床铺里,压在他身上舔着肖想已久的唇瓣,“你饿了,本王也饿了,这里馋的很。”说着用胯下已经饱胀起来的阳物顶了顶舒忧的大腿,“你躲了这么些日子叫我找不到,敢戏弄本王,怎么罚你?”
“歪门邪道的混账。”舒忧胡乱的歪过头避开亲吻,“就罚我一死谢罪好了。”
张晋远早听惯了他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的咒骂,不以为意道,“你猜我怎么知道你在这儿的?你以为你那志同道合的将军是个什么好人么?”
舒忧听罢不做声了,怒火中烧的盯着张晋远,恨不能烧穿这个可恶的人,张晋远捧着他的脸颊,又深又狠的啃了几口,摸着他水淋淋艳红的唇说到,“你那将军,和本王才是志同道合。”
初夏的夜里还是有些瑟瑟,刚被剥去衣服后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片的凉意,舒忧一丝不挂被压在床褥里,身体在挣扎和羞耻中恢复了些力气,于是毫不犹豫环住身上人的脖子,逮着肩膀张口就咬,张晋远痛过一下就轻笑道,“也就你一个,每次都要被你咬上几口。”说罢也不去理会,自顾自伸手到舒忧的双腿间,摸上还软成一坨的阳物揉了揉,再向下,是一处女子才有的花穴,阴唇还没有情动的打开就被双指强行破入,在花腔里灵活的搅弄起来。
“啊...”舒忧终于松口,皱着眉泄出一声呻吟,“啊...疼...”
“你不就是喜欢疼么?越是疼,越是湿的厉害,”张晋远又插入一根手指,耐心的按揉里面娇嫩的内壁,感受软肉一层层裹着手指挤弄,“舒公子的这张小嘴馋的狠了,想吃什么?”
舒忧最听不得他在床上这些淫话,自从被这人淫弄过,身子里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再也不能靠冷水和经书压住,半夜里只是回想起几句,就能摸着下面射的一手湿黏。
张晋远在舒忧不自觉挺腰配合的时候抽出手,半个手掌都沾着淫水,舒忧不得满足的哼着,两只手都摸下去,一手握着已经竖起来的性器上下撸动,一手按着花唇胡乱的揉弄,充血胀大的花珠探出头,想要被碰又经不得碰,酸楚的情潮从小腹泛起席卷全身,腰肢颤抖,屁股也不自觉的前后摆动着,就像已经被谁插入了正肏干一般,手上不得章法的越动越快,不多时就呻吟的泄了身,绷紧的身子软绵绵跌回床铺里。
张晋远红着眼在一旁看他自慰到高潮,射出的精液粘在胸口,有几滴落在嫣红的乳头上,他伸手刮了下来抹在还粗粗喘着的嘴唇上,又撬开牙齿夹住舌头把玩,换来舒忧抗议的呻吟。
“真淫荡啊,是不是每天都想着我自己玩上几次?”张晋远抬起舒忧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用巨大狰狞的阳物从花珠碾过阴唇,滑到穴口,轻轻的试探着插进去些许,又抽出来,享受着被穴口媚肉吮咬的快感,再慢慢一路碾压回去,用饱胀的龟头来回挤压高潮后不堪触碰的花珠,惹来身下这人激烈的颤抖,双手胡乱挥着,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靠近,看看越缠越紧的双腿,八成是想挨肏了。
“混账...要做,就快点儿...”舒忧死死的闭着眼,刚刚那一番自渎已经把道德礼仪丢在脑后,和不知羞耻的混账王爷有什么不同,好歹做完了与这两看相厌的恶人分道扬镳。
张晋远身下也到了不能再忍的地步,索性拖着舒忧湿滑的臀肉,把阳物一寸寸插进花穴里,贪吃的穴肉立时簇拥而来包裹住肉棒,紧致到无法言喻,张晋远低头看着自己一点点儿埋进去,兴奋的咬着下唇,再抬眼看舒忧,双手抓着枕边,一副只是进入就要欲仙欲死的淫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