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夫人(120)
这是独属于他的风景,属于他的唯一的风景!
轻手轻脚把趴伏在身上的媳妇儿放到床上,卫东跳下床,瞅了瞅这一桌子已经凉透的饭菜和米饭,这些东西,以他现在倦惫至极的身体肯定是没办法吃的。
再一看时间,三点,离早餐还有四个钟头,如果不给他垫垫胃,早上起来一定会胃痛。
拿起桌上的电饭煲,把里面的米饭倒出来,熟练的洗了米掺上水,打开开关定时,等卫东回去把媳妇儿抱到浴室清洗干净出来,把床上弄脏的床单被子一扯,随手在柜子里找了一张床单胡乱铺在床上,把陆斯远塞到上面,电饭煲里面的白粥已经好了。
撒了一点盐,直接就端去给媳妇儿垫胃。
没办法,除了这白粥,其他的他真弄不出来。本来就是不进厨房的主儿,这几年被媳妇儿一贯,水平依然停留在面条都煮不熟的阶段上。
只是每次没有节制的折腾了自家媳妇儿之后,学会了煮白粥,水和米的纯白粥,还不是在火上煮,在火上煮,他估计也没这本事。
熟练的翻身上床,把陆斯远抱起来靠在怀里,哄了好大一会儿之后才把陆斯远哄醒,就着这搂抱的姿势,舀了一勺白粥抵到他唇边,“张嘴。”
陆斯远很想睁开眼,可是眼皮重得他完全撑不起来,男人明明在耳边的声音也感觉很远,只是听到男人的话,下意识习惯性的照着男人的指令动作。
干涸的嘴里纳进一勺熟悉的淡淡咸味的白粥,
卫东用手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他的脸颊,“吞。”
听着声音,陆斯远乖乖的吞下了嘴里的白粥。
看见他吞下去,卫东用同样的办法让他继续吃了几口,空荡的胃突然纳进食物,有些轻微的痉挛,缓过那一阵之后,陆斯远的意识稍稍清明了一些,只是倦极的眼皮怎么都睁不开,靠在男人怀里被喂下了一碗粥。
等被放下的时候,沾枕就跌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卫东把被子给他掖好,把空碗丢到厨房,折回卧室看见床榻上酣然沉睡的人,安然的唇边带着满足的浅浅弧度,自己也忍不住淡淡的勾起了唇瓣。
一个男人有家有媳妇儿有牵挂的感觉,出乎意料的好。
再也不能无所顾忌,因为家里有人担心,再也不会任意妄为,因为家里有人等他。
不管多艰难多危险,他始终都记得,他最爱的那个人等着他回家。
在地上散落的衣物里摸出电话,卫东顿了一下,按下其中一组号码,电话很快就被接通,“我说你小子今儿不是回家么?抱着媳妇儿还有空给我打电话闲嗑?怎么?媳妇儿不让操你精力过剩啊?”
卫东开门见山,“我要退队。”
“啥?!你说啥!?再说一遍?!”伴随着电话那头的吼叫,然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闷响。
电话对面一双长腿架在桌上的人,听到这外太空语言,坐得一个不稳,椅子轰然一声翻到,手上的电话线拉拽着桌上的东西,掉了一地,连电脑屏幕都差点带翻。
“我要退队。”
“操!你小子抽哪门子疯?!老子连立功报告都给你打上去了,你小子说要退队?!”从地上爬起来的男人,暴跳如雷的咆哮。
他已经是编外人员,如果退队,就相当于放弃了他这编外的军人身份!
“我不想死。”卫东淡淡道。
电话那头一阵静默之后,“有顾虑了?”
他带过的最不惧生死的兵,闯过数都数不清的枪林弹雨,无数次把命别在腰杆上,三年时间从一个小小的列兵升至少校,全是拿命换来的。
无数次的生死一线,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现在他说他要退队,因为他不想死。
“我想好好跟他过,不想他担惊受怕,我还欠他一个孩子,人只有一辈子,我只想这辈子能做完我许诺他的。”
周志刚这下彻底沉默了,这个小子在他手下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长的一句话……
他知道他找了一个男人,只是他不知道这么些年了,这小子竟然是认认真真的跟那个处在一市之长的位置的男人过日子。
“决定了?”
“嗯。”
“想要生儿子过日子了?”周志刚打趣,话说出来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稳了一秒钟,再度狂吼出声,“草!你特么涮老子也找个说得过去一点的理由吧!你那长了鸟和蛋的媳妇儿能生儿子么!?”
“谁说男媳妇儿就生不出儿子了?”卫东看着床上的媳妇儿,反唇相讥。
“草!老子不批!”
卫东不在乎的耸耸肩,“我只是通知你一声。”
“兔崽子,翅膀硬了是不是?”周志刚的牙齿咬得咕咕作响,这个混账王八犊子,根本就是来他这走过场的!!
“我不想我儿子将来没爸。”
周志刚,“……”
微微叹了一口气,罢了,人各有志,这小子这样子,还不如放了他,他要是这样的状态,确实不大适合了,要是不放,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就真的后悔莫及了。
“滚吧滚吧!你不想待老子这儿,老子也不稀罕!”
卫东轻笑了一声,“谢谢大队长。”
“滚吧,你小子撬了老子墙角还谢谢老子,草!”虽然想是一回事儿,但是这真的松口放了这小子,他心里还真特么的不是滋味。
他军旅生涯这么多年,这个小子是他带的兵里面,最出色最优秀的,也是最不让人省心的,给他惹了数不清的麻烦,捅了数不清的篓子,他依然还是他最舍不得的兵。
“大队长,等我儿子满月酒我请你喝酒。”
“滚犊子吧!你儿子?你儿子还不知道在犄角旮旯没投胎呢!”周志刚笑骂,也没有把卫东的话当真。
只是等卫东真的请他喝酒的时候,他才狂吼了几百次的草泥马,这世界上真特么的无奇不有啊!
第一九七章 韩碧瑶的结局
昏暗杂乱的小屋里,半掩的木板门后传出一阵一阵无力痛苦的哀嚎和男人粗犷的喘气声,不甚结实的木板床被撞击得嘎吱嘎吱作响,像是下一刻就会崩断一样,房间里密不透风,昏暗中只能隐约看出男人凶狠粗暴的操干,混杂着那有些令人作呕的交合气息,看上去有些渗人。
被压制在木板床上的女人,挣扎着想要逃开这深渊一样的绝境,挥舞着双臂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呜呜……放开我,禽兽……”
“滚!滚开……禽兽……你这个禽兽……滚呐……”
“啊啊——滚,滚——”
粗暴的男人终于爆发,薅住女人散乱的头发,甩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臭婊子!装什么装?我这个禽兽都是操着别人操烂的烂货,你这个被操烂的贱货还装清高?要不是老子最近手头有点紧,你以为老子会稀罕你这个老贱货?”
被一巴掌打得头晕眼花的女人,依然挣扎着想要挣脱,但是男人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狠狠的掰开她的两条腿,胯骨咔的一声闷响,男人也浑不在意,继续弄着。
女人痛得嘴唇直哆嗦,被钉在木板床上的下半身传来一阵一阵的痛处,再也没有半分力气挣扎,瘫在床上任身上的男人粗暴的操弄。
酷刑终于结束的时候,女人得到解脱的同时,又得到了男人狠手的一巴掌,“妈的,老是老了一点,这下面到还真是紧啊。贱货就是贱货,这味儿倒是让人回味。”
男人抄起地上的衣服,骂骂咧咧的踢开木板门,走了出去。
“怎么样?哥们儿,尽兴了没有?”沙发上一脸猥亵的男人搓着手站起来,嘿嘿的笑道。
男人砸吧砸吧嘴,“老贱货也有老贱货的好处啊。”
猥亵的老男人一听,脸上都要笑开花了,从兜里摸了烟出来给男人点上,“这个老骚货老是老了一点,可是这滋味还是不错的,要不然林哥也不可能把你介绍过来了不是?”
“这倒是,嘿嘿……这老贱货的下面可真是紧,淫水浪流涌个不停,夹得老子差点把持不住啊。”男人下流的笑着,大声的说着感受,一点没有避讳。
“哈哈,哥们儿,既然这样,那下次记得多多照顾生意啊……”
“好说,好说……”
屋里的女人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听着外面一如既往的下流的污秽的话语,惨笑了一下。
多久了?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的有多久了?她记不清了,看不到出路看不出希望,每天除了这张床和无数陌生又恐怖的男人,就是隔壁那间噩梦一样的保养室。
对,没错,就是保养室,一间专门保养她身体,准确说是保养她下面那地方的保养室,每次接完客,就被丢到那里面,捆绑在里面一待就是一个小时,出来又继续伺候那些数不尽数不完的恶心的男人。
看不到尽头的绝地,每天都过着这样的日子,她不知道她在这里待了多久了,也不知道在这张木板床上被多少男人弄过。
她逃不出去,逃一次就会加倍的男人来弄她,记不清楚是多久前,她逃过一次,被抓回来之后,她被十几个男人不分昼夜的弄,下面都被捣烂了,肛门也被捣烂了,那些男人都没有放过她。
再之后她不敢再跑了,每天都过着这样绝望的日子。
她想过任何情况,却从来没有勇气去死,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她依然鼓不起勇气去死。
她该死的,三年前她就该去死的!
为什么她三年前没有死,如果那时候就死了,至少,至少没有现在这样痛苦吧?
可是为什么她会在她要死的关头遇上那个男人?她这一生全是毁在那个男人手上,现在她居然还因为他,落到了这步田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么?
当年,她到底是被什么蒙了心,会为了这个禽兽做出那样的事情?
失去家庭,失去两个孩子,失去家族基业,甚至把儿子差点逼到死路上,承受了几十年的折磨,她拿一切换来了今天这一切,她能怪谁?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传来男人谄媚讨好的声音。
“啊?!明先生,明太太,您怎么亲自过来了?!这里脏,咱们出去说吧……”
“不用,我看看。”男人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冷清。
“哎哎,您坐……”
女人嫌弃的用手掩住口鼻,“不用了,那个贱人在哪里?”
“哎哎,在里面,在里面。”
“没死吧?”女人皱着眉看了一眼昏暗的小屋,有些放不下那只穿着香奈儿当季新款的脚。
男人赶紧走进屋,打开了屋里的灯,用脚踹了踹门口的两只用过的套子,“没呢没呢,明太太您交代过,让她好好活着,不能让她死了,小的哪敢让她死了啊。”
女人用手在鼻翼前扇了扇,从兜里摸出手帕捂着口鼻,才走进去,看见床上赤裸瘫软着 的女人,心情突然变好,“哟,这是刚刚做完生意啊?”
“是啊,客人刚刚走。”男人一个劲儿的讨好道。
走在后面女人身后的男人,看见这一幕,面无表情的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床上的女人抬起虚软的眸子,看着走进来的人,难堪的拖着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滚出去……”
一身名牌的女人好笑的看着床上的老女人,“哟,这脾性火气还是这么大啊,怎么?这么多的男人都没有让你退退火啊?啧啧,贱货就是贱货啊,这么找操的还真是婊子中的头一个呢。”
“呵呵……贱货,记住了,下辈子千万别在勾引别人的老公,更不要蛇蝎心肠,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恶毒的女人就该自食恶果。”女人哼哼的冷笑着。
她这辈子还没对谁下过这样的狠手,谁让这个女人自己不要命往她手上撞呢?
毫无姿色的老贱货竟然还敢去勾引她的男人不说,还想找人强暴她,敢招惹她?她的教育就是以牙还牙!整不死她,她就不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