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宴(双性,脑洞肉文合集)(6)
咕啾咕啾的水声从湿红的粉肉花瓣深处响起,穴眼下贱地嘬咬着肉棒,却被顶弄得蚌肉熟肿软烂。操了大概白来下后,腿间已经积满带血的淫液和酸涩的白沫,那任性的一团肉花被完全肏顺了,摊开了每一寸软肉,把恶魔的性器尽可能地吞到根部,直抵子巢,就连那装满弹药存货的肉囊,每次在拍打花瓣的时候,滑腻的骚唇也在滋滋地吸吮着其上的褶皱。
全然没有平时的清冷高贵的神子被干得身体一耸一耸的,漂亮的脸蛋上脏兮兮的,全是口水和泪水,舌尖颤抖不止,连呼救声都无法发出。
他很感谢仆人殷勤的治疗,那雄健的腰肢快速地挺动着,花蕾里残暴进出的阴茎狂抽猛干,染血的黏汁把涨得赤黑的男根涂裹得油亮,血迹在征伐中溅满了那皮肉紧致的肉馒头,白红交映,霎是可怜。
乔唐只觉得自己的一盈软肉都要被捣烂了,可见仆人的忠诚,气力一定使用了不少。是他不中用,连这种服侍都吃不消。
他甚至想喊救命,想让骑士稍微停下来,但是舌头比被那已经被插烂到看不出原本紧闭粉白样子的蜜蕾还要酥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水越出越多,陷入到肛门里的手指也随着颠动越插越深,前后爆浆的神子难过极了,要把身体里导致生病的坏水流干,恐怕还要仆人再辛苦好一阵子。
在炙热的冲撞后,阴茎坚硬得像是要捣烂皮肉,充血地顶在子宫柔软的内壁上。
强烈的水声从水泽拍打不绝的身体内部响起,神子被有力的水柱内射到痉挛起来,骑士的精液再次泄满那小小的子宫,过多的精液流淌出来,臀缝里甚至是后穴里也被带进了精种。雪白的肚子上鼓起阴茎的形状,顶起一个小包。
如果不是那浊液确实比尿液浓稠,他会觉得自己被人当成了一个肮脏发臭的尿盆,花口里全是黄澄澄的骚腥的尿液。
如果有人路过这里,看见被干得几近昏厥的小美人和那爱痕遍布的暖玉般氤氲着光晕的身体,以及那毫无怜惜的残暴笞打,会觉得这是一场残忍的强奸。
那完全被开发到极致的高肿糜烂的女户,和再也泄不出像样男精的通红肉芽像是经历了数次只把其当成肉便器的轮奸,比被整个军营轮翻奸辱的军妓还要凄惨。
过窄的花穴里鼓鼓囊囊地吃着比人类要可怕狰狞得多的阴茎,仍不知道自己遭遇了怎样的凌虐,还在满满当当地往里填塞着滚烫的肉柱,期望它能把自己的花穴干爆到腥液甜露都一滴不剩的地步。
然而被奸淫得颤抖不止的小美人却自愿大张着双腿,用被胯部击打拍肏得通红淤紫的蚌肉裹含抚慰把自己干得淫水不止的身份低贱的骑士,甜蜜又淫荡的吐息伴随着已经沙哑的声音,是最催情的灵药,让即使身经百战的妓女也会脸红,即使是性无能者也会想剥开那淫洞看看翻卷的媚肉怎么能这么淫贱。
女户被持续鞭挞着,骑士用手掌以轻重有度的力道掴打着粉苞和玉茎。
淫液乱溅,玉茎瑟抖,桃臀颠颤,玉腮含露,舌蕊流涎,肉蒂高巍。真是比所有记载到史料上的人们见过的所有魔王豢养的脔宠还要淫荡,他是教廷最得意的肉皿精盆,能把魔物的邪气用女蕾榨成白浊,灌满子宫,为魔物生下象征着和平的后代。
不要打……好酸……
娇嫩的玉茎被打得歪斜在旁,射出浓稠的初精。白玉馒头一样的阴户也被打得红彤彤的,掐得充血挺颤的花珠像颗过度成熟的、在肆虐的狂风中在枝头上发抖的肉枣,被恶意地揪弄成了浆果的紫红色。
“您真的病得很严重,”骑士喘着粗气,掰开他的膝盖让他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淫水将马都弄脏了,希望您能好好反省。”
乔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紧致肿痛的处子嫩穴痉挛着讨好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骑士,他就着这样深顶子宫的肏弄,意识朦胧地被披上一层根本没有蔽体作用的薄纱。
如果这时有人路过,看见衣冠楚楚的骑士抱着身份高贵的神子拿腔作势地穿着只有做皮肉生意者才会使用的纱衣,还有那隐隐绰绰地隐藏在层叠的薄纱下、像是在亵裤隆起来的结结实实被塞满了的女穴,一定会感到惊讶。
比盛行往裤裆里塞满罗袜以企图彰显男性阳具的巨大的贵族们还要鼓实许多,满足地吃着比人类男性大上许多的肉根,坟起的肉馒头顶端粉白,交合处周围却淫荡地呈现熟透的深红,随着阳具的进去一鼓一鼓的,像是偷吃着好吃的甜点,雪白平坦的肚子上也跟着浮现阳具的轮廓。
无法合拢的玉腿撇在两边,随着马儿的震颤抖动着,雪白的罗袜也沾满了浊液,被褪到圆润的脚踝边缘。一滴一滴的粘稠花液,掉落在沿途的草丛中,逸出催情的腥香。
然而终点还很遥远,这才只是第一天。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声明一下,我对没有男性向的处女情结,不是说一定要贞洁怎样的,而是我喜欢让美少年感受全套的女阴破处高潮的快感——就是想要让可爱的男孩子受到极致的淫辱。至于出血量,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那块膜会变薄,所以破开不会怎么疼;但是因为我坏心眼的设定,手下的受们因为年纪+晚熟,膜会比较厚,所以破开会流血,再加上少许阴道撕裂,所以……【点到即止,擦擦流淌的口水
这个系列正文里就是1v1,写到开心的我在番外1犬调(母狗调教)里面会追加一个新的小攻,是他们的儿子,喜欢撒娇、喜怒无常、阴柔漂亮的那种小恶魔攻,一边上受一边打受的屁股吸妈妈的,母乳喂养快高长大那种
虽然我喜欢美少年小小的奶包,但是我发现如果被迫分娩后有一对大奶子要给儿子喂奶和奸淫也很令人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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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是不是更新得很早!(骄傲地挺起胸脯
最近写文真的很慢,从早上八点开始码字到十二点,发现自己只写了4000字的痛苦谁知道……
第9章 堕落为仆人的娼奴(自捣浊液、主动口交、自称婊子)
一开始,酸痒的穴肉还能时不时地随着主人的意愿缩紧,企图榨出精液来休息一阵,但经过长久的亵玩抽弄,酥痒疼痛的女穴已经无法自主地收紧了,只能开合着花瓣泌出清露。骑士看出来怀中眼神朦胧之人已经快要被玩到崩溃,在按着纤细的腰肢顶弄数十下、直到臀瓣和腰侧都被掐得通红后终于交出了一波存货。
乔唐几乎是享受着那有力地射在宫壁上的精柱,喘息着感受着仆人将被自己弄得湿滑油亮的男器抽出雌花的力道。
缠绵的丝缕从被花露和精液填满的马眼里晶亮地结连着,空虚的肉花里弥漫的痒痛让他不自觉地用渴望的视线看着被草草擦拭后收回衣料的阳茎。那绵连的淫丝像是流淌的蜂蜜,禁锢住了他被肉欲侵蚀的心。
现在,又到了黄昏,是时候要仆人为自己寻来吃食了。
被抱下马的乔唐身下垫着布料,坐在树下的草丛里。失去男根堵住肉道的雌花和后穴都在流淌着欲滴,慢慢回过神来的他回想起肉欲的甜美,喉咙变得干渴起来。真令人难过,因为自己的淫乱放荡,已经把骑士和马儿弄得很脏了。
听话的乔唐无师自通地张开双腿,将手指插进了阴道里,抠挖着那浓稠的液体。骑士总是射得又多又深,抱着圆溜溜的肚子的乔唐试图排出体内的浊液,但怎么抽弄捣挖都不得要领。
抱着吃食回来的骑士回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发情的母狗一样膝盖着地、玉门大开地将猩红滴水的肉户面向他的乔唐。
一言不发的骑士一把抱起小主人上了马。
清醒地正对着英俊的男仆, 看着被自己弄得一团狼藉的坐骑和仆人,乔唐颤抖着跪坐起来,想将其清理干净,却不小心让整个被挤压在马背上的雌洞和后穴疯狂蠕动着爆出浊白的浓浆,霎时,想清洁的对象更脏了。
“对、对不起……”
羞愧万分的神子动也不敢动了,他为自己的没用感到难过。
餍足的骑士摩挲着那光滑柔软如蜜脂的身体,温暖莹白的皮肉散发出令人陶然的成熟芬芳,他懒洋洋地示意被干得情潮未褪、还在微微发抖的小主人,“请您帮我把为您治病的部位清理干净即可,剩下的我会处理。”
乔唐感激地用柔嫩舌头啜饮起那蛰伏在浓密丛林里的巨兽身上挂着的浊液,咸腥的味道微苦,但是那犹带着自己淫水骚味的涩气却让他双腿根部再次酥麻起来,刚被射了几泡浓精的花穴发痒疼痛,已经无法再承受欲望的肉巢却又张开了嘴,被魔物的精液改造得轻浮淫浪。
“啊……唔嗯——”
圆圆地张着水滑的小嘴,细嫩的舌头将柱体上的液体都扫荡干净,在看到那热烘烘的像是还存着惊人存货的囊袋时,神子羞怯地嘟起被吻得丰盈肿胀的双唇,啧啧地吸吻着,把还挂着自己处子鲜血的褶皱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最后,他捧起小小的双乳,用肥软鼓润的稚兔把那沾满了自己晶亮涎液的阴茎擦拭干净。
然而,骑士在这温软的服侍下再度硬了起来。
他把布满茧子的双手毫无怜惜之意地粗鲁插进那乞怜地挤压着肉壁的嫩鲍,听着耳畔响起的一声惊诧的轻呼,布满硬茧的手指把花径刮得又麻又酸。
丰腴的蚌肉遭受着无情的抠挖,股股白浆情液潮涌如浆。
“尼法,里面真的有点疼了……”
面容如同雪地中被冻得愈发鲜红的苹果,白皙的手掌按在那骑士手背上,乔唐想要阻止那越来越过分的在花瓣中杀进杀出的利刃,手上的动作却被牵扯着变成自己被动地吞食手掌的邪淫之举。
“真的只是痛吗?”
骑士的眼珠在背光的阴暗处像是深渊里悬浮的血月,他把乔唐的半个手掌填满糜赤蜜艳的雌苞,毒蛇般嘶嘶的吐息轻柔地缠紧羔羊的咽喉,“爱撒谎的小婊子。”
摇晃着小屁股想要从疼痛中挣脱的雌兽从来没有听过市井里辱骂的脏话,并不明白自己被用辱骂娼妓的语言评价着。
他嘟起果实般润泽的嘴唇一下下地吻着毒蛇的吻触,企图用温柔的舌头来软化敌人,“我没有骗你,是真的有一点——呀啊……!”
在他矢口否认的时候,在被浊液玷污的雌穴里涌起热潮,花蒂被之前插入的细针来回穿插着,下身彻底沦为泄欲的容器的他在这种强暴式的折磨里可怜兮兮地射出了稀薄的阴精。
他的半硬的吐着清水样腺液的男茎已经不能射精了,即使如此情动也没有一点男性的精水溢出。
他已然是毒龙窝巢里的雌兽,只要一声呼唤,就会张开腿咿咿呀呀地叫春求欢。
“再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好了,”骑士撩起他鬓角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在绯红的耳根下留下一道道吻痕,“现在是什么感觉?”
肉瘤鼓动的阴茎蹂躏着充血发紫的雌蕊,毒息汹涌的龟头暴涨,锁住痉挛敏感的子宫口,成了一个硕大的肉结。
被可怕的性事弄得无法思考,乔唐意识模糊地抚摸着浮现狰狞龟头形状的腹部,凌乱的呼吸里杂糅着奶油融化后的热流,“有,有一点舒服……”
手指被温暖地包住,然后插进了自己饱尝情欲滋味的后穴,那隐秘的小洞也学着前端的花穴翕张着渴求着阴茎的穿插,缠绵的肉壁抵死吞裹着自己的手指,不够满足的痴痒使之更加难耐。
本来就已经欲求不满了,饥渴的后穴却又被抽出了唯一的填充物,花瓣渗出的蜜露与后穴的肠液交织,在欲壑纵横的指缝里黏连。
骑士挑起乔唐的舌头,让乔唐的手指抵着舌根左右戳刺,春潮带雨的脸颊被来回碾磨着,“知道这是什么吗?”
乔唐惊喘着摇晃着头颅,花径里的甘美让唇齿间的不堪更加剧烈,他呜呜地否定着,被奸得酸软的双腿缠着侵犯着,试图用轻怜蜜意抚慰生气了的骑士。
“这是你的骚水,”骑士重重地将耳后洁白的皮肤弄得紫淤遍布,强硬地使乔唐嘴里进出的手指顶刺喉头的软肉,“连马都被你骚脏了。”